是要他们收敛,还是要他们改变一种方式与皇权对抗?
翠花公主紧咬着朱唇,不敢开口。
可是费扬古、明珠等人则心如明镜,一扫之下即洞悉一切。
车马启动,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这是什么?”他问。
“福全会去的,替皇上去看妍姝。”福全面上是极温和的神情,而他的背脊却异常挺直,好像盛夏里的白杨树一样挺拔,更是蕴含着巨大而坚韧的力量,“她也是福全的妹妹,不是吗?”
正在此时,福全急匆匆地赶来,他远远地只看到翠花公主上车离去,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来了以后只是一把将皇上搂住,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皇上千万不要妄动,这会儿是不能出宫去看妍姝的。她原本身子就弱,您去了,不管能不能见成,必惹她伤心。若是又哭上一阵子,实在太伤身体。况且,皇上刚刚亲政,那些辅臣和铁帽子王们正瞪大眼睛盯着皇上呢,千万别给他们送把柄。”
翠花公主面露慌张之色,立即回道:“是幅画……是……以前挂在房里的,今儿想带回府里去,也算是个念想。”
是要给讷尔杜还是给鳌拜看的?
听皇上这样一说,翠花公主更是大惊,她怔愣在当场,仿佛毫无准备,内心已是风起云涌,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二哥还是一如过去的憨厚朴实,也许这世上的很多人很多事都没有变,变的只是自己。
皇上注视着福全,半晌无语,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二哥。”
是提醒他们警剔小心?
“烦劳皇上寄挂,一切还好。”翠花公主微微有些紧张,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面对皇上。
“可是”康熙看着福全,“朕很自责,也很担心。”
“是。”翠花公主点了点头,“先前臣妾也不懂。昭妃娘娘听了臣妾讲的事情,也没说什么,就画了这幅画,她说把它带给讷尔杜,再让讷尔杜呈给鳌拜,他们自当收敛。”
看到皇上的神色冷峻起来,翠花公主只得将画轴呈上,她面露忧虑之色,心下黯然。
“参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翠花公主恭恭敬敬地请安行礼。
仿佛是句玩笑,可是在场众人谁会以为这是玩笑。
“这是谁画的?”皇上用手指轻轻抚摸那画上的色彩,再看纸张与墨迹,显然是新作。
翠花公主呆呆地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
以前在人前人后总是卑微得缩手缩脚、含羞带怯的皇姐,下嫁之后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光鲜照人,光彩夺目,那样的华贵耀眼,让人简直难以相信这与先前的那个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样一句在寻常人家中再平常不过的称呼,在他们兄弟间却是最为珍贵的。
“顾念亲情?”皇上笑了,笑得十分诡异,他伸手将翠花公主扶了起来,这才注意到她手里一直牢牢抓着一个画轴。
“二哥。”皇上的声音因为感动而微微发颤,“我错怪你了。”
皇上没有言语,但是他是永远也忘不了的,皇阿玛怀里抱着小四弟,问福全和自己,若是他百年以后,让小四弟继承皇位,福全和自己会怎样。
当那幅画完全在皇上面前展开时,皇上愣住了。
“讷尔杜,待皇姐还好?”皇上又问。
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回答。
福全点了点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之上,那意思康熙明白,那就是兄弟之间不言谢,一切皆记在心里了。
“是。”翠花公主噙着泪,颤颤巍巍地上了车。
在这个时候,翠花公主拿着这幅画出宫,是什么意思?
但是历史对于宋太祖的此举却是毁誉参半,有人认为他是仁慈而富有远见的,也有人认为他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样的做法带有对内严防的性质,直接造成内政腐朽。在外患强烈的背景下,削夺大将兵权也削弱了部队的作战能力,皇帝直接掌握兵权,不懂军事的文官控制军队,武将频繁调动,致使宋朝与辽、西夏、金的战争连连败北,无力解决边患,军事积弱,而国家积贫。
宫门口,皇上遇到了翠花公主。
“太医说,都是公主平日气结于胸,血气不足,所以孩子才会早产。”
“这是什么?”皇上盯着翠花公主问道。
福全说:“愿当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