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勃罗在访谈里还说:“我随时都准备赎罪,住进普通牢房。只要他们遵从了我的意愿,并且向我保证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转移我。”
记者严肃的问了巴勃罗一个问题:“你是否知晓你过去犯下的罪行,或者曾下令杀死某人?”
巴勃罗眼神复杂的看着记者,沉默了一会说:“这个答案我只能私下告诉牧师。作为忏悔。”
妓院门口被警方用警戒带围了起来,周围的居民都远远的看着,窃窃私语着,他们看到警察把一具具尸体抬上了车。
这时候,玛丽萨也走近了现场,她拍着一个正在围观的女人说:“玛丽埃塔,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玛丽埃塔对玛丽萨担忧的说:“应该是杀人了,死了六七个姑娘。谁会干这么残忍的事呢?”
听了她的话,玛丽萨一下就沉默了,她已经联想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满脸写满了害怕,她悄然的转身离开。
记者又问巴勃罗:“你是否天生就很暴力且自傲?”
巴勃罗说:“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很有幽默感。我到宁愿说自己是个快乐的人。我一直都很快乐,我一直都很乐观,我一直都对人生充满信心。我会在洗澡的时候唱歌。”
记者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觉得巴勃罗·埃斯科瓦尔的传奇将如何终结?”
巴勃罗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说:“嗯…那个谁都不会知道,我只希望能有个好的结局……我希望自己能够自然终老…死于3047年。”
大使馆里,新任大使亚瑟·克罗斯比召开见面会并讲话说:“虽然我的职位是大使,但那就是个操蛋的官方称谓。我知道这个词在前线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扳倒埃斯科瓦尔。作为经历无数场战役的老兵,我学到一条至理名言:成功只能靠合作,靠沟通,靠情报共享与协调。懂了吗?”
接着他又介绍了一下新来的女主管:“这位是克劳迪娅·摩西娜,她是新任缉毒局专员,她会接任当地所有缉毒局事务。摩西娜,你和大家讲几句?”
摩西娜是一个表情严肃,短发干练的中年女性,穿着一身职业装。她说:“谢谢您,大使先生。缉毒局将在卡利、卡塔赫纳和巴兰基亚设立现场办公室。而对麦德林分队而言,他们将被派至哥伦比亚国家警察总部,以待进一步考察。但在此之前,得进行一些人事调动。”
大使说:“很好,有关于长期情报,将交由中情局站长比尔·斯戴科负责。”他指了一下右手边坐着的一个男人,这个人大约50岁左右,地中海的凌乱发型,配上满脸的络腮胡,再加上穿着的卡其色夹克,很难把他和中情局联系到一起,而更像是一个退伍老兵。
大使问他:“比尔,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比尔只简单说了一句:“不必了。”
大使问:“还有,谁是情报支援特遣队的人?”
一个戴眼镜的男青年说:“长官,是我。我叫爱德华·雅各比。”
大使说:“好,情报支援特遣队马上开始工作。我要知道这些混蛋说的每一个字。所有信息经我处理后,我会看情况发布。”
雅各比说:“遵命,长官。”
大使说:“只要埃斯科瓦尔一露头,我们就解决掉他这个王八蛋。”
会议结束后,摩西娜边往外走,边问潘那我为什么没来:“他人呢?只有他今天没来开会。”
潘那回答道:“我建议他待在家里。你说要做出改变,具体是指什么?”
摩西娜说:“就是我正在做出改变。”
潘那替我解释着:“墨菲是个好探员,他在这做了很多有益的工作。”
摩西娜打开随身的皮包,拿出我在机场打人被抓捕后的照片对潘那说:“是啊。看起来是的。”
潘那尴尬到语塞,摩西娜收起照片说:“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他免受起诉,我们动用了什么关系?”
潘那试图用调侃来缓解尴尬:“听起来像是在他上飞机之前被狗追着屁股闻。也许是史蒂夫帮了他。”
摩西娜面露不悦的说:“那是道谢吗?对我坦诚些,潘那探员。我也会对你坦诚。我不想让一个这样的人,让我的生活更困难。让缉毒局看上去是坏人。”
潘那说:“夫人…”
摩西娜打断她说:“叫我摩西娜或者老大。”
潘那则说:“我们来这儿很久了。你来这儿有多久?两个小时?”
摩西娜看了看潘那没有说话,潘那接着说:“虽然可能不是做了重大贡献,但是…我们能获得很多情报都要归功于史蒂夫。他是个好人,但现在正在经历麻烦事。他在机场是想要拦住他的妻子,不让她带孩子回国。但他没能成功。另外,还眼看着埃斯科瓦尔建了五星级监狱,然后从后门走出去。我们都应当帮他渡过难关。老大。”
潘那的话也让摩西娜有些动容,她的表情不再那么严肃,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潘那来家里看我,家里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空酒瓶、烟头随意的乱扔。潘那坐在沙发上,我醉醺醺的递给他一瓶啤酒,潘那问我:“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你吃东西了吗?”
我边喝啤酒边说:“这位新老大,摩西娜…你对她有什么了解?”
潘那说:“我只是听说她来自纽约,忍不了麻烦事。”潘那没有喝那瓶啤酒,而是把它放在了茶几上。
我暴躁的说:“操!操!操!操!我被调离了吗?”
潘那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醉眼惺忪的说:“我还没准备好回家,哈维。我告诉你…”我把桌上的物品摔在地上发泄着,我坐在沙发上说:“该死,她真他妈的…”
潘那知道现在我不清醒,他无法与我正常交流,他起身拿起了外套对我说:“你去洗个澡,清醒清醒。过会咱们再谈。”说完,潘那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随即离开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