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派萨还在娱乐室里打着台球,这时候,巴勃罗送蒙卡达和加莱亚诺出来了,蒙卡达大声招呼他:“派萨!派萨!”派萨赶忙放下台球杆跑了出去。
蒙卡达对巴勃罗说:“这种事常有,是不是?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们,相信我们。我要去迈阿密一趟。我会给你带来几样让你开心的小东西,好吗?”
巴勃罗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分别和他们俩握手道别。布莱基和维拉斯科在巴勃罗身后窃窃私语,而巴勃罗看着蒙卡达他们离去的背影,呼吸变得急促,目露凶光。巴勃罗越想越气,一把拿过小弟手里的台球杆往前走去,布莱基他们几个觉得不对劲,赶忙跟了上去。
加莱亚诺刚要走上集装箱旁的梯凳,巴勃罗拿着球杆,重重的击打在加莱亚诺的后脑。加莱亚诺根本没有防备,只听他一声惨叫,就倒在了地上。刚把烟点燃的蒙卡达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布莱基他们控制住了。
巴勃罗手里的台球杆都被打断了,但是他还是继续击打着加莱亚诺。蒙卡达奋力的挣扎着,他激动的喊道:“巴勃罗,住手!巴勃罗,别打了!”
巴勃罗却像疯了一样,手里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站在一旁的派萨,整个人都被眼前的情况吓傻了。
加莱亚诺被打的头破血流,他的血溅到巴勃罗脸上、身上哪哪都是。加莱亚诺就这样被巴勃罗活活打死,看到他没有了反应,巴勃罗才扔下了手里的球杆。
他喘着粗气走向蒙卡达,蒙卡达被维拉斯科和布莱基架着,并被掐住了脖子,他嘶哑着声音说:“你就是条狗,你个狗娘养的!亲手毁掉自己的帝国是什么感觉?你想让我们说我们偷了你的钱吗?”
蒙卡达愤怒的朝巴勃罗吐了口水,他说:“到头来,你只相信你自己愿意相信的,混账。”
被掐着脖子的蒙卡达呼吸困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巴勃罗微微点头说:“再见,基科。”
蒙卡达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愤恨的说:“你要是条汉子就杀了我,混账……亲手杀了我。”
巴勃罗转身慢慢走来,他身后传来蒙卡达的咒骂声,还有布莱基和维拉斯科拳打脚踢声。
过了一会儿,巴勃罗的小弟们,推着车来到了“大教堂”监狱的锅炉房。这里有个专门的焚烧炉,他们把它点燃了。然后把蒙卡达和加莱亚诺被肢解的尸体,一块块的扔了进去。
之前踢球撞倒巴勃罗的那个愣头青小弟突然说:“等一下!小心,伙计。”
只见他把被烧的焦黑的断手拿了出来,粗暴摘下了断手上的金戒指,然后又把断手扔了回去。
他戏谑的说:“看看死人送我的东西。”然后,他把那个戒指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可怜的蒙卡达和加莱亚诺,变成了一股青烟,从焚烧炉的烟囱里飘了出来。
而在露台上,巴勃罗的小弟们竟不以为然,还在边喝酒边烧烤,他们用刀现场分割肉现场烤制。
其中一个红衣服小弟还抱怨布莱基说:“你会不会烤,这样肉会烤焦的!”
布莱基训斥他:“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你不懂我是在掩盖焚尸炉的味道吗?”
红字小弟犟嘴道:“但也别把肉全烤了啊。”
布莱亚说:“不然我们怎么处理这些肉?”
红衣小弟问:“你要怎么做?”
布莱基反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红衣小弟也发问:“怎么个意思?”
然后两个人竟然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在卧室里的巴勃罗,他坐在床上翻看着自己做的影集。这时候,维拉斯科走到了门口,他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才说:“老大,你没事吧?你需要点什么吗,老大?我们在烤肉,您想来点吗?”
巴勃罗低沉的说:“不,我不饿。”
巴勃罗静静的坐在床上发着呆,维拉斯科也没敢再打扰巴勃罗,于是便转身离开了。
再说“巴丘”那边,他在院子里擦着自己绿色的敞篷跑车。这时候有人走近了他,“巴丘”和他打招呼:“纳维根特。”
没错,就是曾经给我们通风报信的,嘎查的小弟——纳维根特。而此时,他已经跟着“巴丘”混了。
纳维根特客气的说:“老大。要我给它打蜡吗?”
“巴丘”说:“不,不用。这辆车是我的最爱,我喜欢它。”
纳维根特说:“这车属实漂亮。”
“巴丘”问他:“有没有加莱亚诺和蒙卡达的新消息?”
纳维根特说:“老大,好像传言是真的。”
“巴丘”叹了口气说:“真遗憾。”说着他把抹布扔在了车上,他边走边说:“我警告过他们,枝曲树必弯。”
“巴丘”走到纳维根特面前问:“你和美国缉毒局的那个人还有联系吗?”
纳维根特说:“哈维尔·潘那?当然有联系。”
“巴丘”说:“我想让你联系他,证实传言。他们和我们一样希望击垮埃斯科瓦尔。”
在巴勃罗家里,蒙卡达的老婆朱蒂焦急的说:“昨天起我就没有他的消息,我给所有人打了电话,我非常担心。”
巴勃罗的老婆塔塔安慰她说:“巴勃罗告诉我,他们离开了大教堂。放松,亲爱的。你丈夫会没事的。”
然后她递给朱蒂一杯酒,朱蒂没有心情喝:“不用了,谢谢。”
巴勃罗的母亲赫尔梅达也安慰朱蒂说:“也许…他们必须紧急赶往别处?”
塔塔说:“也可能他们什么都没说就走了,那是我们丈夫的一贯作风,”
朱蒂说:“你说的也对,但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基科很清楚,他要和巴勃罗在大教堂会面。他说他随后就回家。我们想再要一个孩子,我好像告诉过你……没说过吗?我们想再要一个孩子,时机正好,所以我们要严格遵守时间安排。你确定巴勃罗说基科离开了大教堂吗?”
她的质疑让塔塔非常不满,她“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然后站起身来,面色严肃的质问朱蒂:“你是说我丈夫是个骗子吗?”
朱蒂面无惧色的说:“我想让我丈夫回来。”
赫尔梅达见气氛有些紧张,她出来打圆场说:“如果巴勃罗告诉塔塔他们离开了…他们就是离开了。”
塔塔信誓旦旦的说:“听着…巴勃罗是你孩子的教父,他永远都不会伤害他们。”
朱蒂苦笑了一下,没再说话,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