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尔瓦·博尔塔,1962年出生于波帕扬。父亲叫桑多瓦尔,母亲叫玛利亚,我们有个大烟草场。我毕业于考卡大学,主修化学工程。”爱丽莎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同时她背诵着潘那给她伪造的新身份的个人资料。
我坐在沙发上说:“再试试,看着我。”
爱丽莎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已经重复17次了。”
我义正言辞的说:“是你把我和我老婆扯进来的。现在坐下再试一次,直到没有问题。”
爱丽莎叹了一口气,随后坐到沙发上,她看着我,认真的重复着:“我叫阿尔瓦·博尔塔,1962年出生于波帕扬,父亲叫桑多瓦尔,母亲叫玛利亚。我们有个大烟草场,我毕业于考卡大学,主修化学工程。”
随后她又问我:“要是他们问我化学方面的问题怎么办?”
我喝了口水说:“希望你很会扯淡。”
“好吧。”她无奈的说。
她刚要起身,我叫住了她:“坐下,再来一遍,刚才好多了。”
我们要保护爱丽莎,因为她有埃斯科瓦尔袭击最高法院的证据。但作为美国缉毒局的特工,保护共产党就犯了叛国罪,想想看吧。
我把收拾好的行李放在了吉普车上,然而我却在座位底下,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车里的小螺丝。我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我趴到车底仔细查看底盘,底盘没有问题。我又回到车上,在前风挡玻璃和操作台上摸索了起来,最后,我在空调出风口处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是窃听器。
我思索了片刻后,又把窃听器塞回了原位,而我此时的心情确是非常的复杂。
我回到家里,坐在桌前思考着,康妮正在客厅里收拾着东西,感觉她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对她说道:“我们走吧。”
康妮问爱丽莎:“准备好了吗?”
“是的。”爱丽莎回答道。
看到我走过来,康妮对我说:“谢谢,亲爱的。”
我转头对爱丽莎说:“你最好能帮我们搞定埃斯科瓦尔。”
爱丽莎也坚定的说:“我也希望他死。”
我说:“说的对,但我们可不是敢死队知道吗?”
爱丽莎不客气的说:“你显然不知道美国对拉丁美洲干过什么。”
我说:“抱歉,我不明白。”
看出我们两个说话带着火药味,康妮赶紧对我说:“亲爱的,放松,好吗?”
我没有再说话,转身开门出去。
我们快步的下楼上了吉普车,我使劲的关上了车门,我和康妮要开始演戏了。康妮大声的对我说:“史蒂夫,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们在做正确的事。”
我反问康妮:“正确的事?在这件事上我别无选择,不是吗?”
另一边,中情局和军方的人通过窃听器,正在聆听着我俩的对话。
康妮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我说:“你该考虑下回迈阿密了。”
监听组的车里,军方负责人说:“他们在车里。等一下。”
康妮看着我,投入情绪的继续演着:“好啊,我是该考虑了。”
我大声的对她喊道:“先上车,行吗?”
监听组听到了我发动引擎的声音,立马说:“快,他们开车了。走,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