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跟着道:“就是!阿蜜,我们来个法式的!”
秦风笑话道:“苏部长辛苦了,刚回学校就要日理万机。”
“那看来我得让京城那边早点做准备了,你考完试,我们就马上去京城开机。”秦风道,“今年过年,咱们全家去京城。”
“不理他呗!”苏糖道,“他一来我妈就出去干活,平时都是下午5点收摊,知道他要来,就拖到晚上7点多再收摊,卖猪肉的那个刘叔叔就陪着我妈不走。后来我爸的那个表弟还跟我爸那边的亲戚乱说,说我妈跟刘叔叔好上了,在外面乱搞什么的,说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我妈为这件事,还去跟我奶奶吵了一架,那时候我好像是读初二还是初三吧,那次吵了之后,我们跟我爸那边的亲戚,就再也没来往了。一直到去年,我们爸妈结婚的时候,她才又来闹了一次。”
周正笑听到南乐清三个字又露出肃然起敬的神情。
周正看着关彦平的背影,递给秦风一把足够两个人撑的大伞,等关彦平稍微走远了些,轻声问道:“那个小伙子,是瓯投集团专门派给你的司机?”
苏糖嗯嗯嗯地应着,满脸嫌厌道:“何止是你家的,我爸那边的那些亲戚,我和我妈也不想见。我爸走了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奶奶还想让我妈改嫁给我爸的一个表弟,还老让我爸那个表弟往我家跑,每次见到我妈都动手动脚的,恶心都恶心死了。”
说是宿舍大院,其实更确切地形容,应该是一处专门为住在中心区的东瓯市处级以上干部特地兴建的封闭式小区。小区面积不算大,大概也就七八十亩的地,里面有新式的高层电梯楼,也有独栋的小别墅,绿化率很高,环境极其清幽。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给我们上英语课的老师姓什么……”苏糖很坦白道,“而且别说公共课了,我连那几门专业课的老师姓什么也照样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新城,很快就找到了位于市行政中心附近的市委宿舍大院。
“那倒没有。”周正道,“陈书记的爱人一直在东瓯市工作,说起来和苏小姐也有点渊源。陈书记的爱人姓王,在瓯大当老师,教公共英语课的。搞不好苏小姐还在学校里见过王老师。”
周正怀着朝圣一般的心情,在前头给秦风和苏糖带路。
苏糖表示这很扯蛋,道:“拜托啊,期末考试怎么可能会出这么题目?”
“我们最后一门考试的时间是1月24号,老师说考完就能直接回家了。”苏糖笑嘻嘻道,“大学生活好幸福啊~”
“算是吧,是南乐清介绍过来的。”秦风道。
“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晚了些~”
“你开你的车,我亲我老公,关你屁事!”苏糖理直气壮,再亲一口。
坐在车里,给苏糖打了个电话。
比苏糖矮了将近一个头的男生拘谨又腼腆地笑了笑。
周正奇怪地看了关彦平一眼。
关彦平在秦风耳边小声道:“不是,我阿姨跟他有点熟,他知道我爷爷是谁。我怕他问长问短问个没完,我又不想跟他说话……”
开车门的时候,秦风分明看到那个男孩子被雨淋湿了半个身子。
自打上个月从中心区的区委办调上来给陈荣当大秘,周正觉得自己整个人的眼界都开阔了。
“周秘书,今天能到陈书记家里吃饭,真是荣幸啊。”秦风笑着跟周正握了握手。
周正跟着车子走进地库,秦风和苏糖刚一从车里下来,周正立马迎上来道:“秦总,苏小姐,陈书记家里现在正在做饭,咱们进门就有的吃。”
……
秦风了然,点点头道:“那行,你自己随意吧。”
“唉……妈这么漂亮,你奶奶搞不好还真拿她当贵重资源呢……”秦风叹道,“我爸就不一样了,自打跟我妈离了婚,每年都要被人当笑话讲一次。我看我奶奶都差点不想认我爸这个儿子,每次见面都拉着个脸,嫌我爸没出息,给她丢脸,简直都不像是亲生的。”
明面上的理由,似乎是说为了反腐。
“宝贝儿,你要相信我。”秦风牵起苏糖的手,目光深邃地回答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大学老师是多么蛋疼的一群人……”
秦风随口问了问陈荣家里的情况,周正知无不言道:“陈书记就是东瓯市本地人,之前在金山市当了8年的书记,今年刚好符合回来任职的条件。”
“嗯。”苏糖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要等这个学期过完先,下个学期才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