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拿这俩逗逼无语了,翻了翻文案,说道:“你们先去上课吧,我先看看策划,这事下午再说。”
林手谈眼光毒辣,进门就通过背影找到了秦风,兴冲冲跑上前,问秦风道:“秦总,我们想弄个电竞比赛,你赏个千把块当经费呗!”
绕着瓯大清幽的校园,走了足足40分钟左右。
赖佳佳还是定力不够,转过头盯着秦风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表情有点犹豫,但还是没能忍住,小声问道:“秦风,听人说你自己开公司了啊?”
秦风嘴角抽抽。
不过毕竟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教室最后面的学渣娱乐区还有不少空座。
“唉,你不知道,上课的这个老师脑子有病的,上节课你不在,那个老师一上来就恶心我们,说什么经管的学生就不应该开这门课,反正说了我们也听不懂,就是那种……赤|裸裸地怀疑我们的智商。”赖佳佳愤愤说着,翻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概论》,摆出老娘今天就不好好学习的姿势。
秦风站起来让出空隙,赖佳佳却出乎意料地只往里面走了一小步,直接就挨着秦风坐了下来。
蒋玲玲道:“可瓯大为什么能拉到赞助?你问了吗?”
今天是周五,随着学期的深入,秦风他们专业的课程渐渐变多,许多开课时间比较晚的科目终于粉墨登场,其中最让秦风觉得奇葩的,莫过于《生理学》这门课。身为医学院的学生,这门课显然是值得拿到外面吹嘘的,但就内部而言,秦风就觉得这课有点凑学分兼浪费时间的嫌疑,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经管系开这种课,都找不出绝对的理由。
秦风手一伸:“策划拿来。”
秦风想了想,问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秦风和苏糖习性相似,爱热闹的时候就要往死里热闹,想安静的时候,就希望天地间就剩自己两个人。今天小两口的状态,显然是求安静。操场上刚有了点人声嘈杂的苗头,两个人就果断撤出了操场。
赖佳佳道:“没有就好,你让一下,我坐里面。”
回到寝室们中间,不等别人问,赖佳佳就气呼呼道:“人家家里有钱,看不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不是我想问,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他们想让我问问你,能不能也赞助一下我们自己学校的新生杯,怎么说你也是瓯医的人啊……”赖佳佳期期艾艾地说道。
这才三天功夫,消息居然都传到瓯医了。
这种拒人千里的态度,立马让赖佳佳情绪逆反。
苏糖穿着一条并不适合运动的羊毛衫,在操场四周夜灯的冷光照射下,身材越发显得婀娜多姿,秦风丝毫不用掩饰地盯着她的胸,然后再扭头看看路灯,脑子里不由蹦出一句狗屁绝句:欲与路灯试比灯。然后秦风觉得,苏糖的“灯”赢了。满分,无论大小形状还是触感,别的女人都比不上——虽然秦风两辈子也就只经历过两个女人,照理说是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但他坚持这么认为。这辈子有这么一个姑娘就够了,谁出轨谁煞笔。
秦风不为所动,但又变相承认了某些事实,淡淡说道:“瓯医的活动氛围没瓯大好,我这边的活动预算也有限,下回吧,等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再让学生会的负责人来跟我谈。”
“什么呀!我跟你们又不一样,我是高考没发挥好行不行,不然怎么也不至于考到这里来……”赖佳佳急着要澄清,不满地看了秦风一眼。
一直走到串串拉空了肚子里的存货,秦风才和苏糖返回了家。
秦风点点头:“同意。”
秦风会心一笑,嘴角上翘。
天色渐渐变亮,操场上开始出现瓯大体育特长生的身影。
林手谈吼道:“别占你爸爸的便宜!”
正说着话,教室后头忽然跑进来几个生面孔。
秦风沉默片刻,说了两个字:“假的。”
“好,你先看。儿子,咱们走!”汪大冲拉起林手谈就往外拖。
“这还用问?”赖佳佳皱着眉说,“他女朋友就是瓯大学生会的人,他当然给给瓯大投钱了!”
汪大冲从书包里掏出一份做工精良的文案,毕恭毕敬双手奉上,不要脸道:“干爹,您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