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回去再慢慢谈吧，这房子不错。”秦风模棱两可地这么说了句，转身就往回走。
中介老娘们儿摆着个风骚的造型，摇着扇子问秦风道：“怎么啦？”
“责任心比较强。”秦风微笑道，“不过就是还没掌握好当领导的方法。”
领导的老混子看了秦风一眼，见秦风长得嫩，竟做出个伸手要摸的动作。
挂断中介的电话，秦风又给赖佳佳发了条短信。
“不用了！”秦风大喊一声，吼住了那中年混子。
“产权……当然有的！”他抬高了嗓门，相当低劣地掩饰着内心情绪。
走到前山村房屋中介，屋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
中介老娘们儿拿着蒲扇拍他道：“摸什么摸啊，你当是人家是你儿子啊！人家可是大学生诶，乱摸要抓你去坐牢的！”
螺山镇很小，走了不到10分钟，穿过一条巷子，就来到了老娘们儿所说的风水很好的厂房跟前。
老混子一群人这下就没法拦了，互相之间打着眼色，慢慢地跟了上去。
“行，行，看！那个……阿豹，我们产权证放哪里去了，你去拿过来给这孩子看看！”老混子睁眼说瞎话，使唤底下的中年混子道。
“呵，这小孩，摸一下都不让啊！”老混子浑然没拿秦风当回事。
没法子，体检属于学校规定的集体活动，不去的话，必须请假。
“好！”中年混子也是个老油子，明知没有，还是一口答应，立马往回跑。
老娘们儿把门一锁，走到秦风身旁介绍起来：“我跟你说，你要找的地方，螺山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也就这么一处了。那地方本来是人家开工厂了，现在老板挣钱了，搬了，刚好把厂房腾出来。我跟你说，这地方风水特别好，你要是想租下来做什么生意，保准你能赚大钱！”
秦风左右观察了一下，发现周边居然连路灯都没有，这么个月黑风高可以拿来杀人越货的环境，实在不是理想的开小旅馆的场所。
秦风道：“团支书兼班长，好大的领导。”
走出巷子，到了大街上，没了人身安全的后顾之忧，秦风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忽然转过头，问那老混子道：“你们这厂房，想租多少钱？”
“诶诶，胡说什么呢！人家都听着呢！”中介老娘们儿冲着那唱反调地喊道，转脸又笑着对秦风道，“别听他瞎鸡|巴说，他开玩笑的！”
老混子怔住了。
老混子却一个箭步上前，拉住秦风的手，眼里冒着凶光道：“小孩，你不要跟我装傻，我跟你说，只要你想在这里做生意，不管租哪里，都是我们说了算，不信你随便找人问问！”
苏糖颇为不快道：“这人怎么这样啊，神经兮兮的。你去不去体检，跟她有什么关系？”
秦风淡淡地点了点头，心里打定主意，这房子绝对不租了。
秦风忍着脾气，沉声道：“房子在哪里？去看看吧。”
“孩子，天气这么热，我们可不是陪你出来玩的。”老混子话里带着威胁。
秦风自然不会蠢到要打破沙锅，当面戳穿老混子的谎话，继续不慌不忙地说道：“先给我看一下产权证吧，这么大的厂房，一年租下来也是不少钱，万一有个产权纠纷，到时候不好处理。”
“来了，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秦风一进门，中介老娘们儿就嚷嚷起来。
午后1点半，日头最猛的时候，秦风打着伞出了门。
秦风边走边摇头道：“算了，算了，那我不租了，租不起……”
人群中有人不服，唱反调道：“逼个大学生，我都不知道睡过几个大学生了，瓯大里那些女的，给钱就能睡！”
厂房占地面积确实不小，目测至少2亩以上，三层楼，看外墙体陈旧的样子，应该已经有些年头。厂房不远处就是大螺山，不过可惜挨着崖壁，风景是负数。
等了十几秒钟才等来这四个字，赖佳佳立抓狂了，烦躁道：“行了，行了，行了，反正我和叶老师都管不住你，你要请假就请假吧！反正你钱已经交了，浪费体检费也是你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