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翘楚拿出通行证检验时,叶子轩从落下的车窗,瞄了入口处一块牌匾,上面用越、英、中三种文字写着:以下人士,禁止人内:一是未持有外国合法护照或身份证者;二是衣冠不整、穿拖鞋者;三是十八岁以下者;四十酗酒者。
一口锁喉!
在何长青准备拒绝、改天再战的时候,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一个温润声音吐了出来:
接着,狗王窜上前去,一口咬断对手的脖子。
这一躲,立刻引得场内观众大笑了起来,秃顶青年也夹起一支雪茄,点着何长青猖狂狞笑:“你输定了。”
“何先生,你已经输了三场了。”
念头转动之中,郭翘楚已经通过了检验,随后车队就一踩油门上山,虽然何长青已经是涂山赌场的股东,何家成员也正慢慢融入赌场,但现在还处于敏感的交接时期,郭翘楚不想刺|激阮飘飘他们神经,所以按照对方的规矩做足程序。
没有太多的废话,随着一声哨响,铁笼中间的挡板向上升起,三条藏獒和狗王顿时没有阻滞,那条体积庞大的狗王似乎不止厮杀一场,除了身上有不少血迹外,还有就是异常兴奋,进入铁笼见到三条藏獒,又是一记震耳欲聋的啸叫。
“你说,我如果赢上一个月,会不会把涂山赌场赢垮呢?”
郭翘楚扫视前方一眼:“看老三样子应该输了不少。”
此刻,铁笼中不见犬只,四周却坐满了各种服饰的男女,有些沉默,有些愤怒,有些呆若木鸡,还有些振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嗷嗷直叫,地上散落很多作为中奖兑换的票券,看情况在场众人都输不少,不然不会是这种凌乱的环境。
叶子轩看着狗王淡淡出声:“那条狗打了不少激素。”
铁笼中,比特犬用爪子拍打着铁栏杆,发出一声怒吼,显得很是得意。
“狗王!狗王!”
蝴蝶燕看得是目瞪口呆,似乎没想到如此血腥。
比特犬大杀四方的无敌表现,让在场宾客的情绪变得高涨起来,除了何长青之外,这一场,他们几乎都跟着秃顶青年买了狗王胜利,虽然赔率只有一半,投注时也没压上身家,但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因此全都欢呼起来,惊天动地。
秃顶青年打击着何长青:“你知道吗?我找阮飘飘要求斗狗不下十次,结果都被她毫不客气拒绝,虽然她丢了面子,可也保住了钱财,我还以为永远都没机会从涂山赌场咬下一块肉,没想到来了你这个送财童子,真是我的福气啊。”
“美元!”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一个可以容纳两百人左右的斗狗场所,三侧是高达两米的看台,另一侧是犬只和工作人员进出地方,中间则是一个硕大笼子,上面有着生锈和殷红痕迹,海风一吹,隐隐传来血腥的气息,毫无疑问那是斗狗擂台。
叶子轩微微停滞脚步,看着那条比特犬点头:“确实够猛。”
……
跟何长青他们的沉寂和稳重不同,那些下了比特犬赢的客人全都站起身,一个个挥舞着拳头,兴奋不已地喊叫,在秃顶青年相似兴奋同时,狗王放掉被咬死的藏獒,向另一条藏獒爆射过去,一下将后者扑倒在地,张开血淋淋的大嘴。
可以使用激素?叶子轩眼里多了一丝内容,笑容也变得旺盛,但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地前行。
半岛的尽头处,则坐落着一座独立的法式建筑,门前是奢美花园及宽阔广场,其余三面皆为陡峭的悬崖,悬崖下怒潮汹涌、惊涛拍岸,这里就是涂山赌场,据传最初是一位法国女人中了印度彩票头等奖后,购下此地,精心建造而成。
半小时后,车队进入涂山景区。
而就在这时,第三条走投无路的藏獒朝狗王扑来!
在蝴蝶燕他们也望向狗王时,郭翘楚笑着回应一句:“在斗狗场,为了观赏性,打激素是允许的,只是对方这激素有点牛叉,看样子不仅是车轮战,还是一对多,这种情况都能让老三感到棘手,可见狗王状态和实力已到变态地步。”
“那就是踢馆的家伙。”
“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