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青年冷笑出声:“一亿美元,口气不小啊,你是谁?你能代替何长青做主?”
“赢一百万是赢,赢一个亿也是赢,反正都是赢,怕什么啊?”
何长青恭敬回道:“是!”
叶子轩笑了笑:“你说呢?”
“后躯结构完美,爆发力强,好好!”
一旦输了,他们很可能出不了赌场,契科夫不喜欢没有退路的对赌,所以尽管对比特犬有着巨大信心,他依然不愿意张口答应,这就让他气势弱了三分,所以他恼怒的看着叶子轩:“一千万,一比一赔率,有诚意,就受了这一局?”
叶子轩扫视一眼,点着一排笼子:“何少,这些犬只都胜过刚才藏獒,你干吗不选这些,而要三只废物?”
没等契科夫出声回应,叶子轩端起一杯红酒:“看他鸟样,除了一条厉害点的狗,没什么可依仗东西了。”
“叶少!”
话音还没落下,只见蝴蝶燕一个欺身上前,动作利索甩出一个耳光,叫嚣的男子来不及躲避,一声脆响,左脸多出五个指印,随即向后跌飞出去,如非两名伙伴及时扶住,只怕要摔倒在地,蝴蝶燕甩甩扇人的手,眼神涌出一股寒意:
别的狗见到叶子轩他们,是摄人吼叫和拍打铁笼,但赛狮虎见到众人,却是一股子蔑视,很浓郁的不屑。
何长青闻言微微一怔:“叶少,我对斗狗几乎一窍不通,选狗跟踢馆的契科夫一斗,都是交给工作人员,我过目,在我看来,他们的经验比我丰富,他们前后选了七只狗,有纯种狼狗,有比特犬,有藏獒,结果都被狗王全部咬死。”
他若有所思补充一句:“我昨天翻看过狗场收支记录,发现一只叫赛狮虎的藏獒,每个月给斗狗场带来不菲收入,战斗场数也是十赌九赢,可我今晚让人找赛狮虎出战,工作人员却告知它病了,要休养个把星期才能再进笼子拼杀。”
一人以为叶子轩是来捣乱,指着叶子轩怒吼一声:“你他妈的是谁啊?有什么资格应战?”
他的眼里跳跃一抹杀机:“叶少,听你的意思,刚才那些废物,是工作人员有意为之?”
他还意味深长的补充一句:“而且刚才三只藏獒,不仅没见到打激素的态势,反而像是打了镇静剂。”
身边同伴也纷纷嘲笑何长青和叶子轩,四周不少宾客也都出声讥讽,认为叶子轩是何长青找来搅局的,目的就是让连输千万美元的赌场找个台阶下,如果不是蝴蝶燕刚才展示出强横,估计都有人要丢水瓶了,场面一时显得混乱喧杂。
叶子轩眼睛眯起:“带我去看看它。”
叶子轩绕着就像是在把玩一件古玩一样,绕着笼子在赛狮虎身边转来转去,随后向何长青微微偏头:“就它了。”
叶子轩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从他现身到现在,言语和气势始终压着契科夫:“远来是客,给你三个选择,一,打电话给你背后的主子,告诉他情况,把这赌注加到一个亿,一盘定输赢,一晚赢走一亿,远比你每天来这里劳累要好。”
“你有信心就把它拿走。”
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秃顶青年多少有些憋屈和恼火,自从叶子轩出现在斗狗场,他的主动权和气场就被抢了,契科夫恨不得直起腰板接受叶子轩挑战,可是他身上真没这笔钱,没有这赌注应战,那就是背水一战,把自己置身绝境。
就在何长青跟郭翘楚要作出反应的时候,秃顶青年忽然站了起来,喝出几句制止同伴的冲动,似乎知道这里不是自己地盘,大动干戈只会自己吃亏,随后望着何长青冷冷开口:“何长青,你真是让我失望,斗狗输了,找茬发飙了。”
郭翘楚很恰到好处的作出鄙视手势。
“头骨宽阔,咬合有力……”
“这两个选择都不能接受的话,那就带着你赢的钱,有多远滚多远。”
他能承受断手的结果,大不了到时驳接回去,所以就答应了这一局:“休息两个小时,到时一局定输赢。”
话音落下,全场百余名宾客兴奋不已,纷纷发出喊叫:“狗王!狗王!”
听到叶子轩如此猖狂,契科夫身边的同伴很是憋屈,他们明明是胜利者,却被压得灰土灰脸,止不住纷纷喊道:
叶子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挥:“何少,把我们的赌注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