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要触碰到对方时,阮大智忽然一动,腋下探出一枪,一把短枪。
而自己也可能被对方干掉。
阮破虏呼出了一口胸中的压抑之气,气流畅通的通过喉管吐在了空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趁着这一个机会,阮破虏没有给对方喘息机会,端着长枪像是猎豹一样扑向阮大智,期间还不断射击,子弹一颗跟着一颗射出,虽然有间断,但依然给人连续射击态势,打得阮大智身前身后的掩体砰砰作响,也让灰尘再度弥漫起来。
在对手恢复清醒的十余秒中,阮破虏就抓着这点时间放肆杀伐,两把枪口一指,总有人倒在血泊中。
阮大智忽然抛出一个挑战:“你不要跑,咱们比一场如何?我死了,叶子轩危机自然化解,还能成为越国黑道霸主,你死了,叶子轩实在大受折损,也注定活不过今晚,你不要天真的认为,蝴蝶燕他们能够跟叶子轩两面攻击破局。”
阮破虏没有半点废话,脚步一挪直接开干。
两名顶尖高手的对决,比的就是耐性。
阮破虏眼睛微微眯起:看来阮大智先找到自己了,还按捺不住开枪了。
“砰砰!”
“我告诉你,越文妃,今晚亲自带人负责拦截援兵。”
这种近距离混战,很容易重创敌人,也很容易让自己受伤,当阮破虏又枪杀掉四人时,残存的敌人就开始了反击,一颗子弹凶猛撞入其肩膀,但他只是微微侧偏,随后反手一枪,毙掉开枪的敌人,鲜血漂染泥土,开始弥漫壕沟上空!
“这里就我们两个。”
“真没有让我失望。”
阮破虏的潜能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高着。
后者躲闪不及,一声巨响,直挺挺摔出四五米,阮破虏忍着疼痛向前急速翻起,以一个敏捷的跃身轻盈落地。
“砰!”
阮破虏反手拔出一把军刀,身体猛的一窜跳过掩体,好像一只利箭一般朝阮大智扑了过去。
“扑!”
阮大智轰出两枪打掉空枪,随后放声一笑:“空枪没子弹了吗?”
阮大智刚才也是被气浪掀翻,摔在壕沟的转角处。
杀招被解,阮大智也不捡枪,忍着疼痛窜的上前,一脚扫在阮破虏的腰眼。
阮破虏呼出一口长气,很诚实地回应:“没了。”
“呼!呼……”
“扑!”
可是阮破虏今晚却没有多少耐性,因为虎狼门的援军随时会赶到,而且他要回去保护叶子轩,避免越文妃这个变数,所以他必须尽快解决阮大智,越拖只会对自己对叶子轩越不利,阮破虏心里闪现着这个念头,开始慢慢的搜索目标。
将近十五厘米厚的水泥混凝土掩体,被这子弹打的一阵震颤,却毫发无伤,阮破虏不甘示弱,抓住阮大智刚射完子弹的空隙,猛地探出头来,就着子弹传来的方向轰出一枪,枪声响起,远处传来一记石头碎裂声,但没有他要的惨叫。
虽然有几个虎狼帮众能够及时作出反应,开枪打向了阮破虏躯体,甚至有几颗子弹没入他的身躯,但他却依然没有倒下和退缩,甚至连痛呼都没有,脸虽然因疼痛而扭曲变形了,却始终摆出一幅战斗的架式,把活着的数名对手击毙。
“砰砰砰!”
阮破虏沉默一会,随后淡淡出声:“好,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近了,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阮大智眼里流露出一线光芒,没有丝毫愤怒同伴的横死,更多是掩饰不住的战意,随后他就握起枪械,从暗影中跃身而起,对着阮破虏身躯射去,阮破虏似乎感觉到对手的凶悍,作出冲锋以来的首次躲闪,身子一扭,瞬间摔在地面。
阮大智以为阮破虏开了枪,下意识起身要射击,却见前方一人一枪戳着,他脸色巨变,暗呼上当,来不及半点思虑,生死本能让他直接丢掉长枪后仰出去,恨不得自己再重一点,这样就摔得快一点,几乎是同一时刻,一颗子弹射至。
一颗子弹从枪口喷出,同时阮大智猛地翻身。
阮破虏无法判断刚才那一枪,有没有跟阮大智造成致命伤害,所以没有丝毫大意轰击子弹掩护。
“好!”
“杀!”
阮破虏躲闪不及,只来得及一侧上身,左肩扑一声绽放血花,不过中弹同时,阮破虏抛出手中军刀,嗖的一声,军刀一闪而逝,擦过阮大智握枪的手指,一道见骨的血痕瞬间呈现,正要再度瞄准射击的阮大智,手指一痛,枪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