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不可能!”
众人微微语塞,基哥嘴唇微咬:“老大,我们是黑社会,讲什么证据啊,随便找个借口砍人就是。”
他已经从对方的身材和出手的手法,以及飘飞过来的香气,判断出眼前的绝色尼姑,就是赌场连赢十一局的师太。
棺材板轻轻点头,随后低头吃炒粉。
甚至有人见到之后,还向两旁跳开回避。
鬼头王又把目光看向艳丽女子:“白霜霜,陈家的事,你也上点心,尽快找到小和尚。”
在其余人暗暗点头的时候,基哥轻轻咳嗽一声,望着鬼头王喊出一句:“老大,出手的家伙可是自称陈天策,还喊叫想要他的命是异想天开,如果那家伙不是陈天策的话,那他是什么人?或者叶宫要找的陈天策跟我们说的不一样?”
艳丽女子点点头:“明白。”
晚上八点,和记总堂,这是一间幽深宽敞的大厅,朱柱青砖,黑漆屏风,肃穆威严,一看就知道有些年代。
鬼头王把杯中茶水喝了一个干净,随后声音清晰开口:“这是一个办法,但一定要找得力的兄弟,而且绝对不能露出马脚,不能被墨七熊找到把柄,另外,聚集五十名红棍,叶宫为了加深我们跟五联会缝隙,一定会重演下午事件。”
“混账东西!”
他的眼里闪烁狡黠:“到时你们就不要跟下午一样不上心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干对方一仗,把假扮陈天策的人打个半身不遂,想用假扮挑拨我们跟五联会,我们就将计就计,让叶宫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们还可掉头指责叶宫玩花样。”
他还微微偏头:“现在都还有不少陈家人徘徊。”
那种感觉,就像是莲花的悄然绽放,有着说不出的恬静。
往嘴里扒入几口炒粉之后,叶子轩往嘴里灌入一口啤酒,随后看着一言不发的棺材板:“你怎么锁定他的?”
其余堂主也都纷纷点头:“是啊,此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年轻女子缓缓转身,恰好面对着叶子轩的位置,她的转身,仿佛是一幅绝世名画缓缓展开,美丽的就像是绝世名画中的天使,一双玉手美如春葱,柔若无骨,她赤足着芒鞋,不着鸦头袜,露出一双底平趾敛的如霜雪白玉足,更美得令人目眩。
众人齐齐竖起大拇指:“老大英明,老大英明。”
几个堂主也纷纷吼叫:“就是,把那混蛋拿下,旧愁新恨一起算。”
在三百平方米的大堂中间,还供着关公挺刀捋须的金身雕像,有着说不出的威严和霸气,香炉里,七株棒香的火星明明灭灭,香气缭绕,两边黑色布幔,各绣着一头吊睛猛虎,四周的墙壁,挂着帮派老一辈传承者和历代帮主的画像。
尽管已经是晚上,但狭长的庙街依然熙熙攘攘,沿街一大片露天排档已热闹起来,小市民和游客的身影交织,构成融洽画面,其乐融融,靠近路边一张低矮桌旁,叶子轩跟棺材板各自捧着一碟炒粉,一罐啤酒,几个小菜,狼吞虎咽,很是满足。
叶子轩点点头:“有道理,红一刀不会无的放矢!”随后环视庙街一眼,苦笑一声:“只是庙街虽然不大,但人流量惊人,要想找出小和尚怕是很难,佛珠怕是一时还不了,不过无所谓了,来都来了,就多呆一会吧,权当是旅游。”
相同时刻,庙街,灯火璀璨,她位于香港九龙油麻地,是香港一条富有特色的街道,同时也是本地最负盛名的夜市,它以售卖平价货的夜市而闻名,被喻为香港的平民夜总会,很多电影都曾以该条街道取景,为它蒙上一抹晦暗色调。
“没错!”
叶子轩看着美到极致的师太,由衷的感慨一声:“暴殄天物啊。”
基哥见到大家支持自己,脸上多了一抹兴奋,眼睛微微睁大:“老大,我们不能明面上下手,那就依葫芦画瓢,暗中揍墨七熊跟叶宫人一顿,大不了我们也买几个面具,然后找机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找不出证据也只能吃闷亏。”
基哥点点头:“老大放心,我一定收回这笔账。”
凶徒膝盖一痛,重心不稳,一声巨响摔倒在地,鼻青脸肿,想要挣扎起来,却根本站不起。
叶子轩夹起一颗牛肉丢入嘴里,正想起身做做好事,却见闪躲人群中走出一名尼姑,走得很慢,很从容,很平和。
“南无阿弥陀佛!”
这个抢夺的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了,因为他脸上没有半点慌张和惧怕,完全不担心警察出现或者路人出手,而且目标锁定老年人群,摆明是认定她们腿脚不太灵便无法追上他,果然,他跟妇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也没有人出手阻挡。
血腥,暴力,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