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佛微微坐直身躯:“你不用担心叶子轩的安全。”老人向白秋画作出了承诺:“义父向你保证,只要我还活着,只要他留在华海,我保证,没有人能动他一根毫毛,义父这些年,年年往京城送钞票,年年十三吨。”
随后,白秋画把自己收集过来的情报,一五一十告知古大佛,希望能够得到义父的指点,帮助叶子轩熬过这个难关,古大佛安静的聆听,但波澜不惊的眼睛,随着白秋画讲述多了一抹亮光,带着一丝久违的欣赏和回忆。
“解释毛啊。”
今日的叶子轩,让他依稀捕捉到当年唐云天的影子,怎能不让古大佛心生欣赏?
“他会来的,只是早来,迟来的问题罢了,咱们安静等待就是。”
“不是,是谷小曼等一干京城大少。”
在楼下欢声笑语之时,忘忧轩的顶楼观景台却没有一个宾客,电梯和楼梯出入口,站立的都是黑衣男子,一个个精神抖擞杀气涌动,他们目光凌厉环视四周,不让任何一个可疑人靠近,而在观景台的中间,端坐着一人。
“没事就好。”
楼下,林肯车悄然驶入。
“老三胸无大志,骄纵跋扈,还喜好杯中物,搞出车祸一案,搞到现在都还蹲着监狱。”
白秋画微微低头:“谢谢义父!”接着苦笑一声:“只是不知他还能活几天。”
华海两秋,自然是指龙秋徽和白秋画。
他的眼里闪烁一抹光芒:“但让他们保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秋画给老人添上半杯茶,红唇轻启作出最后判断:“虽然龙秋徽出现压制了此事,还让双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谁都清楚,风波只是暂时平息,过不了多久,叶子轩就会遭受谷小曼他们报复,还会是雷霆打击。”
古大佛的皱纹绽放开来:“秋画,你对叶子轩动了心?这些年围在你身边的青年才俊,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能让你念叨名字,还几乎每天都在我耳边重复的人,只有叶子轩一个,也是,你二十了,也该找个男人了。”
白秋画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义父分了心神,但是已经知道石头坞冲突的她,对叶子轩安全不得不上心:“叶子轩为了一个叫上官宁的高中生,直接跟谷小曼和江静瑶等京城子弟开战,还重残了端木家族的端木雄。”
白秋画低头回应:“义父教训的是。”
“早上做了全面检查,各项指数都趋向于正常,叶子轩还是有点水准的。”
古大佛一笑:“只是我老了,累了,想要彻底休息,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伤势怎样?”
白秋画声音轻柔而出:“义父,别多想了,都过去了。”
他的面前摆着一个小红炉,红炉上面煮着一壶水,此刻正噗嗤噗嗤响着,受了伤,站在佛爷背后的白秋画,看着腾升的水气嘀咕一句:“水要开了,龙傲天怎么还没来?难道他怕了?担心我们破坏忘忧轩规矩设埋伏?”
白秋画苦笑一声:“义父,你就别夸他了,举动看起来很是牛叉,实则鲁莽的要死,他没有根基没有实力,连我们都要让谷小曼他们三分,叶子轩招惹他们跟送死没区别,如果不是他救过我的命,我都懒得替他着急。”
白秋画脸颊多了一抹羞涩:“让义父见笑了。”
古大佛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只是淡淡一笑:“生命的欢乐,在于用心去体会每一天、每一瞬间的不同,只要没有虚度,只要有所进步和作为便不是荒废,至于没有丝毫用处的焦虑、忧惧,那才是枉然心力的浪费。”
晚上八点,忘忧轩人来人往,一如既往热闹非凡。
“让他们给雄鹰集团上市未必会帮忙。”
白秋画一度质疑叶子轩的解毒水平,为了身体着想也为避免后患,她连续几天都去医院检查,每次检查结果都告知正常,医生还告知毒素排得相当干净,根本没有半点残留和蔓延,这让白秋画彻底欣赏摸过自己的男人。
古大佛和蔼一笑:“让义父见见这个孩子,看看他身上有什么魅力,能够让华海两秋如此高看,如果他能让义父欣赏的话,我不介意你们在一起,我没有龙傲天门当户对的迂腐观念,只要合适,就该有情人终成眷属。”
“傻孩子,不是说你有异心。”
“悲伤过去了,愧疚却不曾削减。”
她没有否认自己对叶子轩的好感,她一向是敢爱敢恨的女人,所以不会在古大佛面前掩饰,她也不习惯扭扭捏捏,何况把自己心声告知出来,可以缓和雄鹰跟叶子轩矛盾,双方化干戈为玉帛,这是白秋画内心一大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