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反搂着她,踢掉鞋子,将她压倒床上,温柔地吻着她的朱唇,一对手轻轻为她解带宽衣。
盈散花不以为忤,千娇百媚一笑后,才从容离去。
韩柏一把将被子掀掉,露出秀色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心中涌起胜利的感觉,终于把这妖女征服了。
盈散花甜甜一笑,向韩柏道:“待三位姊姊气消了,散花再斟茶赔礼吧!”
左诗俏脸飞红,俏脸埋在他肩膀处,含羞道:“到账内人家才脱可以吗?求求你吧!好夫君。”
韩柏张开眼睛,离开了她的香唇,接着从容一挺,坚强地进入她灼热熨人的肉体里。
秀色来到韩柏所在的房门的门前,正要敲门。
秦梦瑶瞪他一眼道:“人家说的你就信吗?”
而且他的身体和魔种结合后,体质剧变,每寸肌肉都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当他和异性|交合时,便会自然发放出来,让对手的肌肤吸收进去,进一步加强了肉体接触的感觉;恐怕以自己坚定的道心,亦会为此进入如痴如狂的状态里,那时自己仍能和他保持澄明相对吗?天下间亦只有秦梦瑶能以这么超然的理性,去分析韩柏对她的影响,换了左诗等这时早意乱情迷了。
韩柏身子一软,反被秀色的裸体压在身下。
奼女心法里最厉害的武器就是施法者动人的肉体。
开始时他确是欲|火焚身,但转眼间欲|火转化成精气,使全身充满了劲道,灵台竟愈来愈清明。
后脚一伸,踢得房门“砰”一声关上,又顺手下了门栓,才抱着似是驯服的秦梦瑶到靠窗的椅子坐下,让她坐在腿上。
韩柏搂着她香了一口脸蛋,催道:“快让我来一尝滋味!”他想到的当然是秦梦瑶。
韩柏尴尬地道:“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现在秀色对付韩柏的方法,是奼女“私房秘术”里“六法八式”中的第一法“被浪藏春”,利用被窝里密封的空间,由皮肤放出媚气,渗入对方身内,就算铁石心肠的人也抵不住那引诱。
韩柏暗笑她的造作,猛力一拉,扯得她差点撞到他身上。
韩柏大喜道:“居然有这种宝贝指法,快让我尝尝个中滋味。”
盈散花推门而入,向三女盈盈一福,恭谨地道:“三位姊姊在上,请受小妹一礼。”
这些负面的情绪涌来,欲焰“轰”的一声冲上脑际。
秦梦瑶秀目内洋溢着剪不断的深情,微笑道:“梦瑶是心甘情愿在这时刻过来让你使坏,免得你因梦瑶而进一步挫弱了信心,在与秀色的对阵上招致败绩。”
韩柏心中暗惊,这妖女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扣人心弦,先前为何没有发觉,可知自己的魔功确减退了,所以容易受到她奼女心功的影响,这一战绝不可掉以轻心。
韩柏的头部仰后了点,细看着她,忽地冷冷道:“你根本不爱我,只是想害我,是吗?”
韩柏感到她身体轻轻摆动了两下,胸脯的起伏更急促了,登时欲|火上冲,知道对方正全力向自己施展奼女心功,暗下好笑,谁才是猎物,到最后方可见分晓呢。口上却忿然道:“你骗得我还不够吗?”
秀色闭上美目,眼角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轻轻道:“若我告诉你会破去了我的奼女心功,你是否肯放过我呢?”
可是他仍未能达到受挫前的境界。
三女虽对她全无好感,可是见她生得美艳如花,笑意盈盈,兼又执礼甚恭,亦很难生出恶感。这才明白为何连韩柏和范良极这对难兄难弟也拿她没法。
秀色一咬银牙,幽怨地白了他一眼,轻轻道:“人家是特地过来找你,你这负心人为何迟迟理也不理秀色。”
秀色紧闭的美目悄悄涌出情泪,沿着脸颊流到枕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只是猛力地摇头,抗议韩柏的指责。
现在欲|火突盛,又不禁心生疑惧,不知是否会因过度亢奋,致泄去真元,以后受成个没有用的男人。
还是柔柔深懂斗争之道:“你人都进来了,还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有事便说出来吧!”
她和盈散花都低估了对方。
韩柏又装了个虚怯的表情。
他的怒火主要是因秦梦瑶而起,若雄风不再,怎还能为她疗伤。
秦梦瑶看着随意掷在地上的衣物,又隐见帐内三女烟笼方药般睡姿,韩柏的赤|裸身体和他正在自己背上爱抚着的手掌,更不断传来烫人的灼热感,终于俏脸一红,送上香吻。
韩柏待要离去时,秀色唤道:“韩柏!”
韩柏心中一动,忙运起无想十式,瞬那间心神空灵通透,又幻变无穷,说不出的舒服自在。
这时她心中想到的,不是如何去战胜韩柏,而是自己飘零的身世。
韩柏本已是情欲高涨,那堪刺|激,一声狂嘶,翻身把这美女压在身下。
范良极的传音进入他的耳内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秀色勉力坐了起来,凄然道:“你是故意伤害我,明知人家给你彻底驯服了,还硬着心肠整人。”接着一叹道:“你应多谢秀色才对,你现在魔功大进,恐怕连花姊亦迟早臣服在你的魅力下,为何还不相信我这失败者呢?”
就在她说这番话的同时,浪翻云的声音又快又急地在韩柏耳旁响起道:“秀色和盈散花先后借故来见你,就是要观察你魔功减退的程度,所以你若能骗得她们认为你的魔功再无威胁,秀色就会主动在床上和你再斗一场,若能反制你的心神,你对她的心锁便自动瓦解。她亦可回复‘奼女心功’,小弟!不用我教你也知道应怎办吧?”
一直没有作声的朝霞寒着脸道:“你们休想做他的夫人,假的也不行。”
韩柏的信心已差不多全回复过来,最主要是因与秀色即将举行的“决战”,刺|激起他魔种里由赤尊信而来的坚毅卓绝的意志。
秀色见他色迷迷的样子,心中一阵憎厌,暗道:“罢了!这只不过是另一只色鬼,还犹豫什么?”
她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变成由身侧搂着他,在他身旁轻柔地道:“我来前曾在花姊前立下毒誓,要全力对付你,把你置于我们控制下,所以我虽然动了真情,亦不得不对你施展最后的手段,若仍败了给你,花姊亦无话可说了。”
不过他身具魔种,根本无须学那些清修之士般加以挡拒,反可以因这些刺|激使魔功大增,故可任意享用,而非压抑。
滑腻香软的肉体不住在温热的被窝里对韩柏厮磨揩擦。
秀色一声娇呼,跌在床上,就那样仰卧着,闭上美目,一腿屈起,两手软弱地放在两侧,使急剧起伏的胸脯更为诱人。
韩柏喜得跳了起来,揭帐下床,才发觉自己身无寸缕,暗忖和秦梦瑶迟早是夫妻,这有什么大不了,昂然拉开门栓,把门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