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诗转过身来,纤手缠上韩柏的脖子,身体主动贴上去,更吻了韩柏一口,无限爱怜地道:“柏弟弟!我们愿为你做任何事,只要能使你回复信心和斗志。”
韩柏福至心灵,眼中故意露出颓然无奈之色,勉强一笑道:“那你们想做什么身份?”
盈散花得意地一阵娇笑道:“任何事总有解决的方法,现在还有一天半的时间,专使好好的想想吧!散花不敢惊扰专使和三位夫人了。”
不要说秀色不知个中妙理,连韩柏自己亦是难明其故。
秀色的手指雨点般落到他身上,指尖把一道道令人酥麻的真气传进他体内,好半晌才歇了下来,额角隐见汗珠,可知刚才的指法极耗她的真元。
情欲愈强,愈能催发魔种。
她忽地生出愿意投降的感觉。
她这刻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谦顺温柔,完全没有施展任何媚人的手段。
韩柏舒适地挨枕而座。
秀色仍躺在床上,像失去了动作的能力。
韩柏对她的敏锐大感讶异,点头道:“奼女心功,果然厉害,乖乖的快告诉我答案。”
可是韩柏并不领情,给她骗了这么多次,对她那点爱意和怜悯早消失得影踪全无,现在剩下的纯是对她动人肉体那男人本能的兴趣,真的是有欲无情,淡淡一笑道:“我要多谢的是赤老他老人家,而不是你。否则我早成了个废人,以后都要看你两人的脸色行事了。不过你爱怎么想,全是你的自由。”
秀色的俏脸作出各式各样欲|仙|欲|死的表情,每一种模样,都像火上添油般,使韩柏不住往亢奋的极峰攀上去。
韩柏装作急色地一把拉起她的手,往隔邻的专使房走去。
秦梦瑶叹道:“对不起!我虽有点感觉,但离动情尚远,唉!梦瑶二十年来的清修,岂是那么容易破掉的?韩柏你要努力啊!梦瑶把自己全交给你了。当我忍不住向你求欢时,就是那关键时刻的来临了。”
韩柏心中一热,涌起豪情,傲然道:“梦瑶放心吧!终有一天我可使你全心全意地苦求渴望着我的真爱。”
韩柏听得盈散花远去后,像变了个人似的跳到左诗面前,伸手便为她解衣,兴高采烈道:“快!趁秀色妖女来找我前,我们先快活一番!”
三女发觉了韩柏的异样,目光集中到他脸上。
秀色一震,在床上把俏脸转往韩柏,睁开美眸,骇然道:“你刚才原来是故意扮作魔功大减来骗我和花姊的。”
两人忘情热吻着。
韩柏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按在她腿上,嬉皮笑脸道:“我又破了你的剑心通明了。”
秀色这时的热情有一半是假装出来的,暗自奇怪,为何韩柏已兴奋至接近爆炸的地步,却仍能克制着,不立即剑及履及、侵占自己呢?
明知对方蓄意摧毁自己的意志和信心,亦全无方法扭转这局势。
韩柏心知肚明她正向他施展奼女心功,却不揭破,一叹道:“只看见这颗泪珠,我便肯为你做任何事了!”
韩柏想不到她如此坦白,愕然道:“那你有否动情?”
秀色一声狂叫,四肢缠上了他。
韩柏道:“这么好的玩意,为何要恼你,不过看来这指法亦不见得怎样,我虽有情欲的要求,却没有不能自制的情况出现。”
韩柏失声道:“什么?”
三女终听出他语里的深意,反欢喜起来,无论他如何使坏,总好过垂头丧气的颓样儿。
韩柏忽又回复活动的能力,坐了起来奇道:“你究竟对我施了什么手法?”
盈散花的声音传入来道:“专使大人是否在房里?”
走到门旁,又回过头来道:“咦!专使还有一位夫人到那里去了?”
韩柏拉起秀色的玉手,握在掌心里微笑道:“告诉我,假设我征服了你,是否会对你造成伤害?”
韩柏一震醒来,眼中奇光迸射,点头道:“是的!秀色正往这里来,让我去应付她。”轻吻了秦梦瑶的脸蛋,在她耳旁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下次我定要探手进你衣服里放肆一番。”
秀色大感愕然,本以为韩柏会勃然大怒,岂知却是如此反应。
盈散花娇笑道:“这位姊姊凶得很呢!定是对散花有所误解了,散花可否进来赔个不是,恭聆姊姊的训诲。”
韩柏回复了挑逗侵犯她的心志和胆量,有恃无恐地嘟起嘴道:“你的小嘴呢!”
韩柏喜翻了心,闪缩地问道:“嘿──那──那当我和三位姊姊共赴巫山时,你是否也在注意聆听着?”
任何人若忽然给秀色如此制着施法,必然会震怒非常,于是便坠入彀中,像韩柏眼前如此反应,确是千古未有。
迷糊中给秀色按倒床上,绣被盖在身上,她光滑灼热的身体,钻入被窝里,把他搂个结实。
卓地立起,头也不回出房去了。
韩柏知道自己完成了浪翻云的指示,狠狠伤了她的心。在这样销魂蚀骨的交合后,他冷酷无情的指责,分外使对方难以忍受。
韩柏目光溜过她的酥胸蛮腰长腿,不用装假也射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吞了口涎沫,暗忖这秀色不扮男装时,直比得上盈散花,和她上床确是人间乐事。
接着娇媚地白他一眼道:“至于梦瑶嘛!更把所有心神全放在你身上,好让自己对你愈陷愈深,不要以为这是强自为之,而是梦瑶真的欢喜这样做。”
秦梦瑶白他一眼,伸手搭着他的脖子,依然是那个恬静清雅的样儿。
心中叫苦,想不到她竟有此一着。
韩柏给她摸得灵魂似若离窍游荡,舒服得呻|吟道:“求求你不要停下来,最好摸下一点。”
秀色檀口微张,有少许紧张地呼吸着,那种诱惑力,绝非任何笔墨能形容其万一。
秦梦瑶微笑道:“那些春画吗?唔!现在还不成,因为你仍未能把我真个收伏得服贴,到你连盈散花都收拾掉,我看就差不多了。”
朝霞道:“不要整天和范大哥唱对台了,他对你不知多么好呢。千叮万叮要我们哄你高兴,所以我们全听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