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没有蓄意运功蒸发湿气,可是自然而然衣衫干了大半。
令羽道:“第二件事是有南方第一枪手之称的枪君符君侯,挟大战横空牧野的余威,两个月前抵达神都,且得圣上接见。”
龙鹰心中一震,记起横空牧野和桂有为对他的看法。
龙鹰目瞪口呆的看着听着,不知该如何反应。
龙鹰记起丹清子说过,端木菱向她借阅《无上智经》时似动了凡心的情况。丹清子可非普通人,她的看法当有一定的道理。想到这里,心中一热道:“仙子定知道些魔种和仙胎间的某些秘密,我恳求你吧!可否酌量透露点呢?”
从端木菱樱唇吐出的“仙吼”,如冰寒的仙流般从龙鹰头顶的天灵穴直贯而下,千川百河的洒落全身大小经脉,龙鹰欲|火全消,整个人飘飘荡荡的,说不出的受用。
众人听得开怀大笑,充满朋友兄弟间的无拘无束。
万仞雨忍着笑道:“动刀动枪谁奈何得了我们的风流邪帝?最怕的是没法算清楚的风流账,左右前后都做人难。哈哈哈”
留下发呆的龙鹰,飘然而去。
端木菱道:“你自己猜吧!我还没向你道谢呢!”
龙鹰欣然道:“要彻底清除中土的大患,必须将突厥人连根拔起,否则将永无宁日。”
端木菱轻描淡写的道:“想知道还不容易吗?把《无上智经》从法明手上抢回来便成。”
风过庭道:“小弟不是想增添龙兄烦恼,那天我和闵玄清在董家酒楼苦候龙兄,闵玄清表面须仍保持风流洒荡的俏模样,但肯定对龙兄的印象变得很差,故此你必须尽快向她做出解释,方能挽回她的芳心。哈”
端木菱苦笑道:“不知是不是给你调戏惯了,对你的狂言妄语再没有感觉,可否省回点呢?”
端木菱含笑道:“是破你魔种的降魔印法。”
风过庭以一副隔岸观火的神情道:“回到神都,当然是先去谒见圣上,谁都不能就此说你半句话。然后呢?”
龙鹰不敢置信的瞧着她,后者抿嘴笑道:“你从来不是我的敌人,从第一眼看到你便有这种没法解释的思感,你的道心清纯洁净,想做坏事也不成。”
令羽再把声音压低些,道:“这家伙甫抵神都,于一个宴会上结识公主,立即与公主打得火热。哼公主一向是这个作风,我们没兴趣理会。不过他明知小魔女和鹰爷你关系密切,竟敢多次去惹她,我们便看不过眼。”
龙鹰坐直身体,讶道:“谢我甚么呢?难道浸湖水真的很棒?”
战船沿大运河北上。丘神绩不敢掉以轻心,以另四艘战船前后护航,不予敌人可乘之机。
万仞雨接口道:“究竟是先回上阳宫的甘汤院会三位娇妾,还是到陶光园向公主请安,抑或往国老府找刁蛮的小魔女说好话?这个先后次序大有学问,更考校你的风流伎俩。任择其一,也会开罪其他两方。哈确是精彩绝伦。”
龙鹰别无选择下,一指点在剑锋上,本以为怎都要受点创伤,岂知剑劲蓄而不发,只是要迫他离艇落水,其心意仿如以内气在剑锋书写出来那么清楚明白。龙鹰暗叹一口气,一个翻身落进水底里去。
两人忙将手掌覆迭其上,齐声立誓,气氛轰烈感人。
端木菱“哎哟”一声,以细致的掌法封挡他大胆无礼的侵袭,却没法避过落水之难。“咕咚”一声连人带艇坠进冰寒的湖水去。
端木菱骇然道:“不可以呵!”
万仞雨从龙鹰处听过有关此人的事,道:“制造个机会由我试探他。”
风过庭道:“他是要搞风搞雨才真。第三件事是甚么?”
万仞雨不怒反笑道:“他不但是冲着鹰爷来,也是冲着国老来。真是好胆”
转向令羽问道:“他现在于甚么地方落脚?”
龙鹰道:“风公子须好好保护爱鹰,若我是突厥人,只要想到此鹰在战场上能起的作用,必千方百计来杀害它。只要想想那突厥高手天庞被神鹰迫得避往巴陵,便清楚突厥人对它的忌惮。”
龙鹰看着她侧脸如灵山胜景、天然起伏,仿如刀削的绝美轮廓,口吐仙音的动人神态,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仙质,愈看愈情难自禁,兼之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亲切温和,忍不住坐近了点。道:“让我想个方法调法明这头猛虎离山,我便可潜进去偷东西。”
端木菱来到两株垂杨中间,衣衫贴体、曲线尽显,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偏是她似毫无所觉,忽然背着他俏立不动。低声骂道:“真胡闹!弄到人家这样子。看甚么?还没看够吗?”
龙鹰、万仞雨和风过庭交换眼色,均感戈宇大不简单。
端木菱回复常态,眼神变得更澄明清澈,淡然自若的道:“我只可以告诉你,当那情况发生时,连我自己也预估不到事情会朝哪一个方向发展。龙鹰呵人家已向你坦白了,你可以收敛对人家的侵略性吗?”
风过庭道:“这叫有多久风流,就有多久折磨,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处处留情?”
龙鹰大吃一惊道:“我只是初次拜会她呵”
龙鹰苦笑道:“大家一场兄弟,快为我想出妥善解决的方法。”
龙鹰大喜道:“就在这里对湖而坐如何?”
龙鹰深吸一口气,大喜道:“我定会依仙子的指示办事。嘿我们何时到净念禅院去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