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天真的道:“为何不多找几个身手高强的英雄好汉,助燕公子左对付孙恩呢?”
屠奉三道:“要击退他们肯定没法办到,不过若我们只是想烧掉对方的木材,却是大有可能,对吗?”
请小姐为我们隐瞒这方面的情况,因为媞后已亲自宣布解散逍遥教。我们的人会融入边荒集,成为忠诚的分子。我真的不想他们仍背负着逍遥教的包袱。”
道:“徐道覆不愧是将帅之材,先令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绝不急于建功。”
唯一清楚的是在残酷的战场上绝不许感情用事,他必须像一贯的以胜利为最高目标,直至边荒集屈服在他的征战下。
卓狂生道:“这叫军有军规,你少安毋躁,小姐正准备发出令箭,让你去把木雷刺阵移往集的东北方,码头区上游处,好用来镇守集东整道河段。”
慕容战道:“老哥你有何应付良方?”
每次遇到吸引他的美女,他均会全情投入,施展浑身解数去得到她的心,然后是她的肉体。
以步兵为主,骑兵为副的天师大军,开始向边荒集作坚定而缓慢的推进。
屠奉三淡淡道:“你对我如此信而不疑,不怕我害你吗?”
屠奉三叹道:“此招异常高明,若给他们在边荒集和小谷问的高地设置木寨,配合比我们强大得多的军力,势将隔断我们与边荒集的呼应,更截断边荒集的退路。”
纪千千知机的随便找个借口,把小诗支使到议堂去为她取披风。
他为此想法生出不寒而懔的感觉。
她终于体会到谢安在淝水之战前所承受的沉重压力,谢安凭“镇之以静”的方法感染建康军民,她现在唯一方法,亦是装出临敌从容的态度。
纪千千苦笑道:“孙恩不论道术武功,均臻达鬼神莫测的层次,多几个人少几个人并没有分别,反易泄露行藏。真正可以帮得上忙的,又要领军应付敌人。”
卓狂生哈哈笑道:“原来是我们边荒集最伟大的建筑大师驾到,我有个提议,移动木雷刺阵的重任,可交由他处理,他会干得比任何人都好,”纪千千道:“快请庞老板。”
小诗垂头道:“和小姐在一起,小诗什么都不怕。”
卓狂生欣然道:“谨遵小姐指示。我刚得到一个新消息,两湖帮大有可能背盟撤退,返回南方。”
众将轰然应喏。
他真的弄不清楚。
是否因为纪千千?
号角声起。
纪千千别首瞥爱婢一眼,柔声道:“诗诗不再害怕了吗?”
慕容战听得眉头大皱道:“对方正是要引我们离谷作战,当然是步步为营,且会尽量经平野之地行军,令我们没法伏击偷袭。”
张永在他旁提醒道:“是时候哩!”
慕容战点头道:“那时我和你将进退两难。难道死守小谷,坐看边荒集的失陷吗?不过若出谷攻击,则正中对方下怀。”
第二阵以同样的三列战士组成,当第一阵射尽箭矢又或体力不支,立即以第二阵补上更代。
慕容战一震道:“好卢循!分明要在小谷外设置木寨,建立坚强的据点。”
纪千千不知想起什么,语调出奇地温柔,轻轻道:“这是他一贯以静制动的作风,尽量引人尽展所长,再从你擅长的东西窥见破绽,一举击破,令人没有翻身的机会。”
纪千千愕然朝他瞧来,大讶道:“消息从何而来?”
此时他布的是以防守为主的迭阵法,把五千步兵分为前后两阵,每阵三列。
在到达边荒集前,他一直有信心可以挽回纪千千对他的爱,事实证明他错了。
三列合成一阵,当敌人杀至,枪盾手会坐往地上,好让第二列跪下的箭手和第三列站立的弩手射杀敌人。
可是今晚徐道覆与往常临阵的心情大不相同,连他也有点不明白自己。
黄色灯笼缓缓升起,指示小谷方的友军主动对付敌人,由于比红灯为低,表明边荒集不会派兵援助,所以屠奉三等必须自行设法。
屠奉三闪进来道:“我没时间解释,先令你的人移往小谷去。”
战鼓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