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刘柔捂着刺痛的脸颊,又痛又急,呜咽着,眼泪顺着腮帮子就流了下来,眼睫毛都在微微颤抖:“我,我,我是真的……真的……”
邢爷冷眉微敛,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退出去,毕竟邢家内部的私事儿,他并不愿意外人听见。
像她那般乖巧的女儿?!
突然,他一把揪住刘柔的手腕,手上力道慢慢加大,阴冷地说:“呵……你以为我信?妇产科副主任的女儿,搞点儿小名堂,做点儿小把戏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警告你,识趣点儿。仔细想明白,现在既使你不帮我,也没有办法了。你刚才看见没有,邢小久一通电话就能让你明儿回部队就喂猪,你除了配合我,别无选择!”
谢大队长很无辜,“我不知道。”
良久,她才吁了一口气。
说到这儿,她又停住了。好像说了什么,其实她什么也没有说,摆明了就是留着尾巴让小久去自个儿瞎猜,要怎么想都是她的事儿。如果她要直说和谢铭诚做过什么,反倒显得不真实了。
她该怎么办啊!
今儿上午医生检查说,她的胎象已经平稳了下来,没多大事儿,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最后,他就只想到了一个办法,吻她,吻得她没空怪他为止。
连翘正诧异为什么警卫没有拦阻他们呢,定神一看,当即就明白了。
“刘小姐,我和谢铭诚还有点急事儿,这次就不帮你找医生了……希望下次咱们还能有缘份见到!”
“养不教,父之过!你不懂得回家关着门好好反省反省,还敢上门来兴师问罪,邢家祖宗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猛地看到他的身形,邢小久怔了怔,瞪大眼睛,用手指着他,“……你,你是……”
“我警告你,少他妈胡说八道啊,我不过就是跟你喝了一杯酒……”
瞪了他一眼,小久心里默叹,谢铭诚对女人,脑子向来少根筋。
皱头紧拧,邢老爷子不屑和女人计较,目光淡淡落在了邢家二伯身上。
一整晚都没有睡好的沈老太太坐在沙发上,面儿上是掩饰不住的担扰。连翘昨晚上被紧急送到医院的时候她便惊醒了,然后,便再也难以入睡,天儿还没亮就起来煲了营养靓烫,急匆匆带着三七赶了过来。
由于邢子阳出事,他已经很多天都没有休息好了,整个眼眶都陷了下去,而头上似乎也多添了白发。
1秒,2秒,3秒……
小久怔住了,目瞪口呆——
嗷!
在这件事情上,作为邢家的掌权人,邢老爷子心里其实并不是太赞同儿子的做法,毕竟这样儿对邢家子孙来说,还是太狠了,至少该留条活路的。
咽了咽口水,刘柔望着他森冷的脸色,心里千般仇万般恨。可是,哪怕她恨不得他去死,还是不得不忍。
见她目光暗沉中透着风暴,刘柔心里‘咯噔’一下,微微点头,故意娇羞地说:“我跟他……”
突然,他放开了手。
一屋子不再压抑的笑声,将气氛推向了高潮。
这一下,把谢铭诚也惹火了,落荒而逃怎么行?那不得更让他女人误会啊?
像是闲话家常一般,邢小久笑容无害,看着别提多么善良了。可是,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从随身的小包儿里掏出了手机,葱白的十指轻轻拨号……
“你说呢?”小久娇笑。
一想到这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听着她委婉的说着,笑着,像是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
“贱货,就你那点儿心思,以为逃得过我的眼睛?跟我玩,想得美!别想拖延时间,再等,再等都他妈生了,我还要你干嘛?”
“当然生气。”
只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必须要维护自己的儿子。
病房里平静了下来,这时候邢老爷子的秘书突然侧着身子过来,低下头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
“那就好!我就说嘛,像我这么漂亮又可爱的小女孩,肯定是爸爸妈妈选好了再生的。”
可是……
电话接通,小久脸上的笑容现暖了,声音也很柔和:“喂,周团长么,哎,我是邢小久啊,是这样的……你们团里有位叫刘柔的小姑娘啊,和我挺投缘的……”
“……”
连翘这‘病’来得快,把大家伙儿都弄得措手不及。然而,急匆匆赶到医院的他们,在那两个人含含糊糊的言词里,根本就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捂着脸哭得抽抽搭搭的女人,男人嗜血地舔了舔嘴角,笑容越发玩味儿,警告道:“抓紧点儿办,要不然你那些漂亮的艳照,就该让全国人民欣赏了,你的战友,你的姐妹,你的同学,你的父母,你的亲人,他们都会看到你在三个男人身下呻|吟的贱样儿,他们都会见识到什么是三洞齐入……”
大概是害怕老婆又撒泼,邢家二伯强忍着心里的痛苦,将哭得软了身体的她扶了起来,哽咽着从喉咙里颤抖的劝着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苦涩。
她心里看不起这种女人,如非必要,她真的非常不愿意与她交锋。
连翘也看着她笑,伸手理了理她脑袋上的小辫子,认真的说:“你以为想生什么就生什么啊?”
怎么办?他想要取悦她,该怎么办?
果然不出所料——
对不起,对不起啥啊?
而他们自然也不会说实话,那种事儿要真说出来,该多丢人啊!
哎呀我操,不就是碰了一下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