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紧了她的身体,谢铭诚皱了皱眉头,“现在大概还不会去的,现在只是武警部队和两个野战军先头部队开赴进入了荆江洪锋第一线。”
默默念叨着他的名字,她无法想象他一个大男人大清早跑去买这些女性用品是个怎样的窘态。
谢大队长迷糊了,究竟是喜欢他碰还是不喜欢?
见状,谢铭诚一脸的凝重,固执得又傻气又可爱。
“好了好了,不看,我不看了,小久,你别哭了啊……”
傻呵呵笑着,他替她揉着额头上那红印,心里真真儿是疼惜得不行。望着她臊红的小脸儿,脑子里却是她娇娇弱弱的轻轻嗯嗯着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这澡啊,洗得时间真特么够长,越洗两个人的汗越多。
连翘无语凝噎。
可是,知女莫若母,连翘又哪里不知道这丫头心里的鬼把戏?
吁……
“你咋知道?”
以前还能没事儿就聊聊天儿的小久也不在了,那天回家来拿了一些她自己的东西,就搬到谢铭诚宿舍去住了。
又温柔,又缠绵,又怜惜,这对他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来说,如果不是疼爱到了极点,又如何能克制住自己原本粗糙的性格。
满室,温馨。
对于女儿的教育,连翘一向是听之任之的。
不着地。
很早之前,她就听老妈说过,做女人难,做军嫂更难。
窗外,夜色正浓。
这回服软来得这么快,连翘也不想作了,将愈发圆润的身体滚进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安抚。
拉上被子将盖住彼此,他望着满脸幽怨的女人,喝了酒有些泛红的脸上满是笑意。
一连三个真想,三重肯定表示极度的肯定,连翘挑起眉头,急得差点儿跳起来。
很确定这个结论之后,邢小久突然恶狠狠的用头撞向他的下巴。
“邢烈火……我严重怀疑丫的是借酒装疯……”
吻了吻握在手里的小拳头,邢爷无奈地哄:“是是是,姑奶奶,我错了!”
希望以后,他们的日子,一切都能和和顺顺。
微微笑着咬了咬唇,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你没事儿,把下巴长那么硬干嘛?”
这种事儿,怎么看医生?
不止是声,还有身体,也有些发颤,身体的疼痛适时的提醒了她,现在这事儿绝对不行。至少得等她缓过那股子痛劲儿来,于是,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红着脸拒绝了。
整个世界,都只有她的呼唤。
按键……
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血液在流窜,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过去的,等理智回拢,才发现自己已经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真想,真想,真想把你往死里操……”
低低笑着,邢爷埋下头去就吻她的唇,那唇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还有酒的味道,出口的话被唇堵得含含糊糊:“放心好了,抱着俩宝贝,我能摔了么?!小妮子,对爷不信任是要受惩罚的。”
既然黑猫警长不在家,就别怪小老鼠今儿舒心得要翻天了。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六年。
新闻上的片段像梦境一般又闪入了脑海。
将他买的衣服捂到自个儿的心窝前,鼻尖儿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缓缓地闭上眼睛想着他,她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刚硬的身体线条和结实的胸膛上淌着细汗的样子,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唤着她名字时狂乱又激烈的冲击。
折腾了这么久,原本因为怀孕就嗜睡的她,在他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下,就像一只被主人顺着毛的猫儿似的,很快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让周公将自己领走了。
这一哭,还得了么?
“什么事儿那么急?赤着脚跑,也不怕把脚咯着啊。”
至于那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就是苦恼的三七自己了。
咽了口唾沫,邢小久想出口的话被他的动作给堵了回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死死按着他放在腰上的手,死活也不让扒拉。
中邪了!
一下楼她就瞧到老妈在接电话,正是她那个恶魔老爸打来的。完了一打听,说是他部队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应酬,要晚些时候才回来,让她们自己吃饭。
“你啊,站稳了再吹牛。”连翘扶着这个酒鬼,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对他的话又觉得很是窝心。
心底知道,其实她自己就是想要他的疼爱,就喜欢看他傻傻的着实样儿。
见他舒服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她便有些心疼起来。
“谢铭诚,谢铭诚!”
然而,还不等她说出话来,身体倏地就是一个轻颤。因为,男人的吻已经城墙般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