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想要大笑这个恶作剧的时候,不过半分钟时间,只见那孟若珍脸色骤变,面上一抽一抽的好半天,突然张开嘴就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好像浑身痒痒似的,还是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衣服……
说到这儿,她不顾孟若珍吃瘪的脸色,转了眸子突然望向潘碧,像个神婆儿似的说得特别的神秘兮兮。
“易绍天对你还真是不错的,还给你弄的单间儿。真好,唉,被你这事儿给闹得,爷好久都没有泄过火儿,今天晚上你就再让爷爽一次吧。”
听了孟若珍的撺掇后,潘碧原本是想趁着放学之前偷偷接走卫舒子的,哪儿料到舒爽早就猜到她会这么做,先见之明的和幼儿园老师打好了招呼,除了她自己,谁都不准接走孩子,否则她就要追究学校的责任。
见到这情形,连翘那颗天生侠女附体的心肝又颤了,即便当事人不是爽妞儿她估不准也得上去插上一脚,何况被欺负的人还是爽妞儿?
想到丈夫说过的话,潘碧有些慌了:“老卫,你……你相信我,我就是想来看看孙子!”
可是……
她恶心,真的恶心!
悲,哀!
高高在上习惯了的潘碧哪受得了这种抻掇,竖起眉头就吼她:“你……牙尖嘴利的丫头,哪来的你,关你啥事啊?”。
看来,她是真的不会再接受自己了。
没有人能想象得到卫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说话,连翘和火哥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惊了一下,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这种药物的时效性并不长,也就两三分钟左右。
“那玩意儿还好使吧?大师!”
邢爷瞥了连翘一眼,哈哈大笑:“秘密,不能告诉你。”
离婚这事儿,她可怎么来都没有对他说过。
曾经,在她最美好的年华里,接受了一个最美好的任务!
害怕自己心里的柔软被儿子给彻底掀翻,舒爽再也控制不住了,甚至来不及和连翘打声儿招呼,就掩脸而泣地扯开卫舒子的手,然而大步离去。
可是,面前的男人还在更加冷凛的嘲笑着她,他脸上的邪恶达到了极致,像一只正在逗弄着老鼠的猫儿般狡诈,“你怎么不问问我,给你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你……你什么意思?”
“你打卫队的电话了吧,通没通,怎么还没来呢?”
火哥缓缓拧眉:“……这种事儿咱俩不好出手,那毕竟是卫燎的妈。”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是我老婆,我儿子的妈,她是外人吗?”卫燎气得声音一颤一颤的。
清了清嗓子,她佯装镇定又优雅地缓缓抬手顺了顺自个儿的头发,微笑着涎着脸说:“嫂子,这事儿啊,是你误会了,卫婶儿她就是想接孙子回家玩儿两天,可是舒小姐她不同意,所以才发生了几句口角,哪儿谈得上谁欺负谁呢?”
然而,手停留在半空中,半晌儿都没有落下来,她苍白的脸上更是泪流满面。
随后,慢慢地变成了一片死寂。
“好样儿的,易安然!”
半晌后,他突然插了一句:“看来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还不害臊的跑学校来抢孙子,我这张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舒爽真特么想仰天长笑,目光冷冷地望向满脸恳求的潘碧,她言语相当刻蒲:“对不起,我是孩子的监护人,他能见谁,不能见谁,我可以全权处理。最后,送你两个字,我呸!”
潘碧愣在了原地。
何况,迷信么,完全是中国特色!
得不到!
扁着小嘴儿,三岁大的孩子也能表达自己的喜恶了,卫舒子恨恨地盯着她。
摸了摸下巴,连翘又仔细的望了孟若珍足足有一分钟没有挪动眼神儿,然后才又叹息着摇了摇头,那动作神情,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听到他的声音,潘碧那脸色瞬间惨白,为什么他会在这儿?
这种药是她住院这两天,才让火哥从景里给她带过来防身用的。那天发生在农贸市场发生的事儿让她心生警惕,觉得自个儿以后出门单单靠那身武术还不行,得有点儿损招阴招才好使。
“不,我也想要爸爸。”卫舒子拽着卫燎的袖子就不放手,这个爱哭的孩子再次放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而边哭边吼的那些句,听起来格外让人心酸!
看了一眼孟若珍笑得像个挠得像个傻子的样子,连翘骨子缝儿里都欢畅。
一听到得不到三个字,男人的脸色便骤然一变,继而又阴邪地冷笑起来,恶毒地掀起唇角,企图用最绝情的话狠狠地打击她。
“卫老夫人,你现在相信了吧?别的话我也不能多说,话说天机不可泄露。这事儿,你自个儿掂量掂量吧……”
潘碧被弄得不知所措,脸色煞白地杵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着。
见她完全说不通,潘碧倏地使了一眼色,杵在旁边那两个勤务人员赶紧就过来拦住了她。
那么,他呢?
可是,最后的答案竟是那么的让她痛苦和难堪,他以前之所以接受她,竟然不过是缘于一种香味儿,而那种香味儿的产生,也不过是因为她服食了那种药丸。
“疼么?”
“媳妇儿——”
抽泣了两声儿,卫舒子小小的身子就扑到她怀里,大声儿哭着喊了一句。
“你们给我滚开,滚开!”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连翘知道自己时间掐得太特么不准确,丫的,想做魔术师看来还欠缺火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