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童言无忌,但是三七啊,那叫幽默细胞,不叫细胞幽默……”连翘好笑地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一朝睡足了醒来,其实她的精神倍儿好!
战神汽车在京都的公路上疾驰着,车上,前后座之间的隔窗拉得严严的——
“没有!”
说来说去没啥事儿,可这女人一睡下去就不醒来了。
他承认,自己也有点慌,可是这女人以前就有昏过去睡两三天的记录,相比之下,他比老妈要镇定得多!
“火哥……”
心窝子一抽!
在学校门口闹事儿,真是的……
第二天,大家伙儿都慌乱了,按常理来说,谁没事儿睡两天的?
他是个男人。
试想一想,触手生温的折磨对他来说,可不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折腾人么?
“火哥,我们能不能帮帮他们?!”
一脸柔情。
那还得了!
由于连翘的胳膊伤了不太方便,那些洗脚啊,洗头啊,洗身子啊等等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火锅同志一手操办的。
窘迫地清了清嗓子,连翘脸上的灼烧感越发强烈。
“没其它事儿说,我挂电话了!”
“赶紧去吧,我说谢队啊,还真有福气!瞧瞧咱们家小久,还没嫁呢,这水倒是先泼出去了!”连翘笑着打趣。
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地磨蹭着,邢爷也没忘了打趣儿式的反驳:“作为毒舌女人的‘关门弟子’,我想不毒都难!”
突然,她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大人的感情啥时候都能修复,但孩子呢?
心里骤然一窒,来不及管他俩是不是知交了,连翘猛地一把揪住了他结实的胳膊膀子,急切地抬高了身体。
缓缓摇了摇头,邢爷声音有些飘:“连翘,邢子阳这个人,你一定要小心。那些个小痞子,好多都是学生,啥事儿都不知道,黄毛到是盗窃团伙的小头目,但他一口咬定就是为了报复你挡了财路,操!”
说完,他大步出了书房,留下目瞪口呆僵在原地的潘碧,满脸泪水不敢置信。
“卫叔……”孟若珍委屈地眼眶都红了。
“那好,我就过去了,嫂子好好休息,我就不陪你了,也该为他准备午饭了!”
手指慢慢地松开,连翘心里犯堵了,真说不上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
鼻子一酸,连翘抬起没有受伤那只手臂,费力巴拉地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孟若珍强压着心里的委屈,怀着七上八下的忐忑心情进了书房,扶起哭得七零八落的潘碧,语气里全是悲伤。
皱了皱眉头,男人宠溺地挑起她的下巴来,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深沉的眸色极快地闪烁了几下,才沉着嗓子开口:“检察院已经对易安然提起了公诉,估计就这两天就要开庭了!”
她终于醒过来了!
“妮儿……”
我操!
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连翘瓮声瓮气地说,“我刚才想问你的事,农贸市场那个事儿……有眉目了么?”
这个女人,整整睡了两天,醒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他的胡子,说他有艺术家气质!?
动听的声音里夹着淡淡的惊喜,最先发现她醒过来的人,正是火锅同志。她以为自己眼睛睁得挺大,其实在别个看来,不过就是半闭半睁的状态。
抬了抬眼皮儿,奈何上面像放了两块儿千斤重的大石头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黯淡的脸色一亮,听了她的话,潘碧猛地惊喜抬头望她:“小珍啊,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喂,你爸走了!”
对于卫司令员和卫母潘碧来说,简直就是无以伦比的黑色日子。
不过就一吻罢了!
“老爸,我老妈这叫细胞幽默,大范围细胞幽默……”在老妈醒过来之后,开心得三七小美妞儿乐不可支,这会儿有精神头儿纠正自己老爸了,心里更是美滋滋地。
松了口气儿,好吧,连翘放心了!
这时候……
这些话落到连翘的耳朵里,当里格当,那家伙,简直比世界上最动人的天籁,还要好听百倍……
连翘心里再次纠结了!
此情此景,让邢爷荡漾着暖暖的微波,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扣紧了怀里小女人的后脑勺,缓缓低下头去就叼住了她的唇。
再加上,她本生就有较强的伤口复原能力。
而坐在床边儿紧握住她手的火锅同志,是整间屋子里唯一淡然的人!
同样儿,其中全是温暖。
“其实吧,要真是个闺女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