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瞧到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的勾唇浅笑,那副得瑟得没边儿的小模样儿,邢爷实在忍不住一阵阵直抽搐。
得瑟吧,收拾你小样儿的!
天,真有不测风云……
“今儿你只能玩到下午四点,剩下的时间都归我。”
“好了好了,咱别生气了,慢慢来,我不急……”
沸腾了,燃烧着。
更加舍不得,放开一丝一毫。
可是,心里边儿,却说不出来的难过。
她好怕,好怕这样的火哥!
听到汽车发动的引擎声,舒爽对这个无赖毫无办法,别开脸看着车窗外。
终于,剥干净了,邢爷抡起了手掌,狠狠两个巴掌拍在她上,磨牙霍霍,那劲儿真想一个要吃人的野狼。
邢爷这会儿心里忒不舒服。
“卫队长,想要玩女人哪儿没有,何必非得逼良为娼?”
瞥了一眼突然乖顺下来的女人,卫燎伸手解开衬衣领扣,那得逞的笑容傻得像个孩子,脸上瞬间就开出一朵花儿来,飞快地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小声儿诱哄道。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儿,准点儿的,不早不晚,火哥的电话就接进来了。
机要处这部门,人其实并不多,三十来号人吧,女人也不多,除了连翘不过两三个,其余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同胞,由此可知,在红刺这个地儿女人是多么稀罕了。
暗暗咬着牙,舒爽瞧着卫大队长现在这副模样儿,完全一副欺男霸女的黄世仁翻版,外表风度翩翩,内里人渣败类,完全都不屑收敛起那不怀好事的心思。
身子微颤,舒爽悲哀的知道他说得没错儿。
舌吻,还是最不要脸的法式舌吻。
这,很可怕!
不过,得忍!
看来这火阎王是越来越变态了,啥时候扒光了她的衣服都不兴给她穿上一件儿睡衣啥的?
“嗯,我看出来了……”连翘笑得眉眼弯弯,“挺明显的。”
跟了他,以什么身份跟了他?
“小不要脸的。”
吃痛不已的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脑袋就那么杵在她的额头上,一脑门儿的汗湿染上了她的,略停顿了几秒,他突然哑声低笑。
“火哥大人,早上好!”
完了完了!
散会之后,没料到卜冰山会单独把她留下来,冷眼瞥着她,那话说得可冠冕堂皇。
冰的,冷的,进了胃里,都成了热乎的……
转眼又到周末了。
别看她平日里一副仗剑天下无敌手的侠女样子,其实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是个胆小的姑娘,偏生她的家庭和成长的环境逼得她学会了坚强。
在机要处没有人不知道,红刺特种部队里,凡是涉及到天蝎大队的事儿,全是绝密中的绝密,除了那专职的机要参谋和邢烈火本人之外,就连卜处长都没有权力接触到那些绝密文件。
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舒爽接过他手里倒满的酒杯,二话不说直接就灌进了喉咙。
终于,背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可是不太正常,像憋着脚走的似的……
“纠察?!找呗!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实际上他心底对夫妻之间那档子事儿,并没有那么多细致精美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跟他睡觉的必须这个女人,只有她才能给他那样想要的感觉,只要是她,怎么着办事儿都一样,怎么弄都是极美的享受。
可是,喜欢他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喜欢他,他就有权力作践她么?
老实说,在邢爷27年的人生里,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女人能影响自己的心情,更没有想到过会有一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不吭声儿,继续‘工作’,一瞧到他是真生气了,连翘赶紧淡定的微笑着顺着大野狼的毛。
恐惧了一会儿,终于她知道自己是睡着了,做梦了,可是,她想醒来,想喊火哥,想伸手,想伸腿,偏偏就动弹不得,手脚全都不能指挥了,想张嘴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来,拼了命都睁不开眼睛。
瞅着喝了酒的女人红苹果似的脸儿,卫燎满含缠绵的俯下头来,吻上她的唇,扣紧她的腰,双双倒在床上。
将笑得像个狐狸似的女人捞到怀里,邢烈火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颈窝儿里,没吱声儿,半晌之后又俯下脑袋在她耳朵上啃了两口,低低地说。
可是……
动了动身体,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汗湿了,可是,刚才梦里的场景却清晰的在脑海里放映……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恶梦?
“小畜生,丫真反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没天理了!
“没事儿!”
“小畜生,你死定了。”
叹!
一把抱起怀里这个不断挣扎的女人,卫燎快步走进了停车场,很快找到自己的车,打开车门将女人丢了进去,那唇还快速在她唇瓣啄了一口。
再加上与易绍天那一次短兵交接的爱情遭遇战的狼狈败退,心里更是留下了阴影,让她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不敢再把自己的人生完完整整地交到一个男人手里。
怔忡片刻,卫燎盯着这口不择言的女人,笑得忒不像个东西,“瞎说啥啊,咱俩买卖公道,价格合理,哪里用得着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