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搂着她一顿狂啃的男人闻言停了下来,目光烁烁地望她,那眼睛里的火儿都快烧起来了,眸底更是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情绪,饱含着浓浓的宠溺,还有拿她完全无奈的喟叹,三个字,声音暗哑无比。
所以,她愿意再次尝试。
靠,一不小心把平时咒骂他时的昵称都用出来了……看到他明显又黑了一层的脸,连翘知道,今儿真得上天入地了!
亲昵地啄了一下他的眼睛,翘妹儿涎着脸得寸进尺的要求着。
她想挣扎,可她偏生被这个王八蛋占有着,整个人被他紧紧束缚,在他有力而霸道的手臂包围下,她半点儿动弹不得。
尤其是最近这段日子,除了必要的工作时间,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和她腻乎在一起。
“德行!老子修的房中术,勇士……”说这话时,邢烈火手里的剪刀正轻轻柔柔地滑过她滑腻的肌肤,其实他挺小心的,还真害怕剪到了她。
可,那是舒爽最后的自尊和尊严,怎么能轻松的丢盔弃甲?哪怕在情欲的漩涡里,哪怕在无边的快|感,她都绝对不可能承认这一点,因为这个男人是无心的,他要的仅仅只是征服的乐趣,而不是倾心的相许。
眼看身上的保鲜膜被剪刀一层层的挑开,连翘半点儿都不敢挣扎,就怕那剪刀尖儿给刺到了身上,轻则毁容,重则残疾,多慎人啊。
“五分钟后,停车场见!”
几乎每天都这几句话重复的话,像多年的老夫妻一样没有新意,不过连姑娘现在可稀罕得紧。
潜意识里,她是缺少安全感的,这点儿,她自己才知道。
“没多久,你梦魇了?”
连翘笑得更甜腻了,软乎乎的小身子将他抱得紧紧的,声音柔糯,“哥哥,要不要?”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在他以为自己的耐心要丧失到必须去踹开浴室的时候,那讨人厌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连、翘……你他妈真能折腾!”
可是,咳,但凡用过这玩意儿的家庭主妇们应该都能想象到那盛景!
一念至此,她更加狂乱地在他身上抓扯起来,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不过,却换来被惹急眼的男人一顿狠狠的收拾,意识飘浮间,她的声音哑得像缺水的鱼儿。
甩开手,舒爽蜷缩在副驾的座椅上,不再看他,想了想又干脆闭上了眼睛。
想到接下来要干的恶作剧,她忍不住闷笑出了声儿。
实在憋得火窜窜的难受,他找出烟盒来,抽出一根儿烟,点燃了走到窗边儿,一把拉开窗户。
迷糊沉醉之间,连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自个儿知道,这样的牵扯,已经越来越深,这样的纠缠,更是越来越紧,而她,越来越害怕失去,手更想要紧紧抓牢!
可是这妞儿,为啥能那么轻易的打了他的巴掌?难道真的因为他喝大了,脑子傻了?或者说太过大意?
拽紧了手里的小挎包,她极力控制着心里的急欲跳出胸腔的情绪,望着旁边那个钳制住他的手就不放的男人,拧着眉头,拼命的拧紧,以此来隐藏自己的内心的悸动。
“报告卜处长,我服从组织安排,还有啊,你是知道的,我这拖家带口的,也不太方便,这事儿,我得回家跟老公商量商量再决定!”
原来,红刺天蝎大队原来的一名专职机要参谋转业了,现在需要从机要处另外派遣一名。
很漂亮,很璀璨。
刺耳的风声,雨声,雷电声,不明的啸声越来越大,她耳朵失聪一般什么都听不见了,胸口像堵着一块儿大石头似的,就连呼吸都不畅快了起来,仿佛随时都会被人给拖入地狱一般的窒息感。
oh天呐,未着寸缕!
“刚才有点儿冲动,对不住了卫队,现在,咱路归路……”
看到卜处长那脸变幻不停的脸,连翘还真有点儿佩服自个儿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了。
终于,留守阵地的玩意儿慢慢地就所剩无几了。
看到她严肃的面孔,连翘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丫的,真当她是十八岁的正直青年呢,这么好糊弄?
就这样吧!
出了会议室,她原想给火哥打个电话说说来着,想了想,又做罢。
狠劲儿地扯着那一层一层的保鲜膜,那嘴却没有丝毫放过她,吻啊,挑着,咬啊,啃啊,生气之后那动作粗鲁得恨不得咬死她算了,嘟囔着骂咧开来——
“闭嘴,马屁没用!”
然后,他撑起身体来躺倒一边,放开了她。
“滚!”
“今儿非得让你喜欢不可。”
三两下快步冲了过去,邢烈火一把扯过她的身体来,搂着这个被保鲜膜裹起来的食物就拼命地吻,叼出那滑腻腻的小舌头就不要命地逗弄起来。
一阵冰冻的触感,让连翘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憋着闷气儿投降。
“火哥,这不为了给你惊喜么,生日礼物,快拆吧,华丽包装……”
可是,凡尘俗世之间,两种不则的生物,男人,女人,如果之间没有爱,又怎么会有如此沉迷得让人无法自拔的极致欲念?
“来了。”
一上车,就瞧到男人阴沉着脸,像谁欠了他八百吊钱没还似的,不太对劲儿啊!
这可就稀罕了!
等啊!不断地看时间!
没错啊,酒真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的思绪变得混沌而痴傻,也能借酒壮胆,做清醒时候都不敢做的事儿,多好……
鄙视自己一下,睡得真特么死啊,再一次的,她对自己堪比睡神的本事惊叹不已。
勾起唇冷笑,连翘觉得这卜处长说话越来越艺术了。
“真是个要命的小畜生!”
“起床喽!”嘴里嚷嚷着,连翘顺势就将四肢挂在他身上,缠得紧紧的不松开,还轻声儿报怨着,“火哥,昨晚你折腾死我了,赶紧揉揉,到处都痛!”
三十分钟了,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