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连翘自己也不否认,不过么,嫁鸡随了鸡,被长期改造加塑造后,不管整形成功还是失败,将这家伙身上那点儿坏毛病倒是给学会了。
半眯着眼打量他,她微笑着不说话,那小手儿却报复性的他腰上狠狠一揪。
懒懒地蜷缩在他怀里,连翘借着手机的光线望着他,笑得直得瑟,“别告诉我,你没看过小片儿吧?”
当众擦嘴的举动,让她多丢人啊!
说完,转身就出了包间。
“你们吃着,我去下洗手间……”
不过,听着她命令式的口吻,边儿上靠在椅背上抱着她假寐的火锅同志倒是抽搐了,这小丫头现在说话的口气怎么跟自个儿一样儿一样儿的。
心跳,很快。
“咋样儿,同志,我适合地下工作吧!”
这酸不拉唧的吻,可让人烦躁啊……
在这京都市,八旗子弟多如牛毛,一个牌匾砸下来,能砸死九个贝勒爷,一个嫡亲王爷。
摸索着,邢烈火将自己的手机,还有她的手机都掏了出来,同时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功能……
替她拉开座位上的靠椅,自己才坐到了她的身边儿,那服务态度真是周到得没话说。
闭上眼,睡了过去。
“啊!”愣着神儿的卫燎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哪啥,你家邢大小姐的车路上抛锚了,诚铭去接了……”
一团漆黑的空间里,两簇微弱光线的照耀下,彼此的身体靠得拢拢的。
与正用眼神儿瞅她的火锅同志默默对视了一眼,她突然咧开嘴笑了——
“欠抽样儿。”捏了捏她的脸,听了这话火阎王绷得厉害的脸果然缓和了下来。
“火哥。”
摸索着他的脑袋,连翘略微诧异:嘴里揶揄道:“丫没病吧?”
认识邢烈火之前,她是个侠气熏天的二逼女,在认识了邢烈火之后,她变成了侠气邪气外加匪气于一体的二逼女,虽然怎么说都是一个二字,但唯一的好处就是,再也不操心嫁人的问题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既然说好了要做陌生人了,这样又算什么呢?
可是,禁闭室里那句以后大家就是陌生人的话,她没有忘记,有些缘份,强求不来便不能强求。
微微一点头,邢爷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自个儿妹子那点儿小心思,喟叹着没有再吱气儿。
老实说她真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别看她跟火哥结婚有些日子了,可是平日里除了部队那几爷子,还真的很少瞧到他其它的社会关系。
连翘没有思索那么多,只是觉得心里柔柔的,软软的,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让她自动忽略掉了他话里的异样。
脑子一转,连翘坏笑着看他,“……火哥,来我给你拍一张拿去展览!”
跌到了,还能站得好好的,那就成了。
说白了,在这种圈子里,见面耍荤话,那也是习惯和必须,尤其跟不太熟悉的人在一起,除了荤段儿还能唠啥呢?
可是,连翘却郁症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专揭人短儿是吧?打不过他那可是她的硬伤啊!
咳,不过这个时空距离有点大,也月老完全瞧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一不小心说溜些不该说的话,那就是给自己或家里惹事儿,所以,荤段儿在这种场合,是为了避免冷场和避免惹事的必须。
心里憋着笑,邢爷那双黑眸半眯着,将在胸前作怪的小女人的身体箍得紧紧的,俯下头去就衔住她的唇。
所谓生命不止,战斗不休,作为一名没执业资格的半吊子人间小媒婆儿,她怎么着也得通过不懈的努力将自己看中的第一对姻缘给弄妥贴了。
心里咒骂了那个王八道无数遍之后,舒爽这才悻悻的提着小包出了卫生间。
只不过近在咫尺的男人那身上传过来的皂香味儿真的很好闻,很熟悉,心里微微一恻……
“武器好呗!”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额头,听着女人在怀里笑得跟个老鼠似的吱吱作声,他自个儿也忍不住闷笑。
“嘿嘿,你家的猫真特别,牙印儿都跟人一个样儿!”
她怔怔地想着……
算了,何必非得置这种气呢?实在没啥意义。
小伙子们那热情立马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在燃烧,而卫大队长那脸色却黑得像包拯的脸又抹了一层煤锅灰。
攥紧了拳头,他的举动让爽妞儿心里无比的搓火儿,但是毕竟得顾念这是连子男人的生日,死咬着唇到底还是啥话儿也没说就站了起来。
邢爷黝暗的眸子深深地望着睡过去的女人,将她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握得很紧……
可,跃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猛地心肝儿一颤。
除了冷着脸的他自己,席间自然没有一个人相信,但除了卫燎也没有人敢拿他来逗趣儿。
连翘想笑,可是等她一进包间儿,看到那么多‘来客儿’时就笑不出来了。
目光闪了闪,卫燎搂紧了她的腰,醉意微醺般喃喃道:“……妞儿,咱俩分了后,我一直都没找过女人……”
以前的卫大队长是个风流多情浪荡的花|花|公|子,可是却不太喜欢吻女人的唇,认识了爽妞儿之后,他却特别喜欢吻她,香香甜甜的小嘴是他喜欢的,所以每次都吻得很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