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吻上了她的唇,很凶很狂很躁的吮吸着,那舌尖没多停留就叼出了她的滑舌来,不停地纠缠着,嘴里淡淡的酒香味儿越发让彼此情难自禁,似乎血液都在燃烧,沸腾着,在这小小的电梯里疯狂地纠缠着。
完了又吩咐小久和谢铭诚帮着招呼客人,抱了歪倒在那儿的连翘就走了——
香甜,诱人。
“知道?那还不赶紧放开……”
那抵死缠绵的劲儿,谁都不敢往深了去想究竟是对彼此身体还是精神上的依赖,能在这么极短的时间里就变成了瘾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儿。
三言两语间,慢慢就熟稔了,聊起天来那是又随便又方便,时不时的冒出点儿荤段子也没有人说话,一笑而过或者随声附合。
真心话换来神经病,邢爷怒了,“操的,你才有病!”
彼此心里有数,这不仅仅是她自个儿的心思,也是火阎王的心思,她知道他早就不耐烦在这儿应酬这些人了,所以她帮了爽妞儿的同时,也顺便救这哥哥于水火之中。
面无表情的扫视了过去,邢爷当然知道他这话啥意思,迅速地就抻掇了回去,然后冷着脸牵了连翘就过去了。
“打不过你,我拧死你!”
嗤嗤笑着,连翘拿着乔逗她,“给你介绍对象儿。”
只觉得眼前一黑,四周灯光翻数熄灭,没有半点儿光亮了……
忒不要脸啊!
寻思了几秒,她踌躇着脚步,想报刚才的一吻之仇,可走近了,满腔怒火又做了罢!
一如既往的溜须拍马,连翘越来越佩服自己的狗腿儿工夫了,当然还有那不可忽视的睿智大脑。
而前方的大武,早就已经养成了视而不见的习惯。
果然,火哥心领神会地扶住她,还真的摸了摸额头,站起身来挺严肃地对众人说:“不好意思各位,我媳妇儿醉了,先走一步。”
没法儿,直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吻够了,她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声吼他。
连翘真特么乐意逗他,勾着唇眉开眼笑着,风情万种地瞟着他,“偏见了不是?!女人不给劲儿男人哪能那么爽啊?”
连翘乐呵地招呼着小久,没有直接安慰,而是旁敲侧鼓的谈论起其它话题来,很快,小久姑娘的心情就开朗起来了。
耍无赖,耍流氓,就是不放手,舒爽左想右想憋屈得要命,无奈之下,张嘴就咬在他肩膀上……
时间一分一秒流失着,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电梯还是毫无动静儿。
“不放。”
怜惜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邢烈火望向对面,“纸巾递过来一下……”
咳!
越想越恼,越恼越急,一急,她掀起唇就冷笑,“卫大少爷,我不是卖的。”
一些红,一个黑,对比煞是好看。
这儿,是二十五楼!
飞快地告诉了爽妞儿地点,她丢下不见不散四个字儿,不等那边儿的女人反抗,赶紧地挂了电话。
火哥的生日,一年就这么一回,同一个年龄的生日就这么一次。
再加上这做过千白次的动作,其实,一直都是藏在内心深处,稍稍一勾全都浮现脑海。
觥杯交错,称兄道弟,这光景儿,恰似一番美好在心头……
啥也不能唠。
爱恋,爱恋!
连翘吃了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抱紧了身边的男人,那手紧了又紧。
“直接说你想听啥吧?小心肝儿?小情儿?小爱爱?”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喜欢她,更不可能娶她,凭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可是,邢烈火在这些纨绔们心里,那就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谁不想趁着这机会称个兄道个弟,多条门路儿好办事。
连翘被晃得眼儿花花,侧眸一瞧,身边恢复了出厂设置后冷着脸的男人似乎也皱了皱眉。
她微仰着头的样子,望进了他的眼睛。
“别扯了,丫还真当自个儿天仙儿呢?女人还不是衣装出来的,瞧瞧你身上穿的,喔哟喂,不说别的,就说这根丝巾吧,咱一个月的薪水都买不起好不?”
“哟嗬,这妞儿谁啊,这么刺挠眼睛呢?”
斜睨着她,邢爷的嘴有些扭曲,“还成。”
“你是爷!”连翘无语。
一出包间,连翘嬉皮笑脸地环着他的脖子,对自己成功掌握了‘不要脸’这一决招的精髓欣喜。
“打遍天下之前,先打过我再说。”不解风情的火阎王如是说着,腾出一只手来按下了电梯键。
因为人多菜多,桌上都摆满了,纸巾盒刚好是放在卫燎和舒爽背面的餐柜上的。
不过一个简单的轻触,连翘却顺势就攀了过去,两个人四片儿唇就那么习惯性的纠缠在一起。
是真的,她只要一想着如果有一个他俩的孩子,心里就充满了爱恋的冲动!
舌尖儿在彼此之间缠绕着,不知道究竟是想给予还是需索。
“我不欠抽,你还不稀罕呢是吧?”
咧了咧嘴,这姑娘悄无声儿的越靠越近,一边说着一边那小手就摸了过去。
“操你个头,丫准备夹着尾巴怂一辈子呢?”
海鲜啊,她以前是稀罕吃的,可是那痒得发慌的记忆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