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害上臊了!”
“快去啊!我,我好渴……”艾伦摸了摸喉咙,使劲儿咽了咽口水,从嗓子眼儿挤出几个暗哑的字眼儿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
面前,围满了人。
“ok,马上就来。”又作势‘啊哦呃’的吊了几下嗓儿,艾伦飞快地爬了起来冲入了洗手间。在刷牙时,看到里面蓬头垢面的彪悍女汉子,她握着拳手拿劲儿在脸上拍了一下。
她是真的渴了!
在她乱七八糟地诉说声里,铁手说了一个字,声音很淡。
权少皇眉梢一挑,“谁说的?我没啊?”
铁手依然没有反应。
说罢,他重重地放下碗,调头离开了。
“不行!……你是我的!”艾伦不依不饶,一双脚霸道地圈在他的腰上,手上也更有劲儿了。握了又握,她迷迷噔噔地看着男人的脸,突然定了定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不仅忘记了这个时候应该装黛玉、学西施,还大煞风景地‘噗哧’一声儿,哈哈大笑了起来。
站在人群的外围,占色只能看见一块儿黄布幔。
“放手?”咧着嘴一笑,艾伦眯了眯眼睛,凝视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心里荡了荡,声音竟柔软了许多,“阿哥,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可是我喜欢你啊……只要我喜欢你,不就好了么?”
心坎儿上一酸,占色吸了吸鼻子,慢慢地冲他扬起唇来,“还说没事儿,你的身体,为什么在抖?”
哼!
手指摩挲着她娇艳的唇,权少皇笑着翘起唇,促狭地说,“我现在想干点嘛,也干不成了不是?”
铁手板着黑脸,看着她不说话。
“我说你放手!”铁手心里发急,更着恼了。
“好!”铁手没有抬头,却回答了她。
一想到自己犯下的错误,铁手越发懊恼,不再顾及会不会弄痛她,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拽开她,顺便也把她缠在身上的两条腿也扯了开去,直接将她推倒在被子上,什么话也没有说,站起身来就转过身去,提了提裤腰。
四下里看了看,艾伦压低嗓子,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歉了,“我说哥们儿,那什么,昨天晚上实在不好意思。我真心喝多了,差点儿就把你给强了……”
看她一眼,再看看时间,害怕她这么吵下去,把整幢楼的人都吵醒过来。他索性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出门左转,就往她的房间走。
“真爽!”
沉默了一会儿,他想了想,回答了她的问题。
龙泉寺建在束河古街旁,当事人又称“三圣宫”。它是一座四合院式的斗拱结构房屋。与天下的众多寺庙有相似之处,却也有一些不同。除了梁柱上绘有各种鸟兽浮雕之外,殿内还有珍贵的明代壁画,壁画皆为佛教内容,自成一体,颇独特色。
权四爷低低笑着,爱怜地环紧了她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拍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无法描绘的情感,“宝贝儿,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你来取名好不好?让她跟着你姓。”
铁手的脸,再次黑成了锅底。
“阿弥陀佛——”
男人还在睡觉,她没有叫醒他。一个人摸进卫生间里,从角落里拿出昨晚上就准备好的空纸杯来,她等待着决定结果的一刻。很快,做好了准备工作,她将验孕棒伸入了盛了液体的纸杯里。
不过,这种老掉牙,还没有技术含量的话,也只有她才能问得出来了。
铁手眉心拧得更紧。
“讨厌!”占色笑着拍开他的手。
当然,她并不期待铁手的答案。
“……”
“那可不一样,不是人人都能代表神的旨意的,好多坑蒙拐骗的呢……”阿采吉很固执。
“哎呀哎呀,阿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呀?那个好像才是我,我的房间啊!”大声儿地惨叫着,艾伦身体软脚虾一样窝在男人的怀里,挣扎的表情却像受人欺凌的良家妇女。
楼下庭院里,已经摆好了早餐。
铁手喘了一下,面孔胀成了猪肝色,有点着恼了。
“咳,你傻了?”清了清嗓子,她把心里少得可怜的尴尬给收了回去,借着酒意和熊胆儿,抬起腿往夹上了男人的腰间,大力圈住了他,歪着头,咧着嘴,神神叨叨地笑问,“阿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回答得好,我就放你离开。比如哦,我和另一个大美女同时掉进了水里,你会先救谁?”
喉结一梗,铁手扫她一眼,直接调头往门口走。
可惜,再没有出现另外一条。
她知道,不管生儿生女,都会是他们的宝。
按道理来说,像权少皇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不是应该让孩子都跟着他姓才对么?咋突然会想到说这个?
耷拉下脑袋,想到他昨天在飞机上的高兴样子,想到小十三期待的脸,占色真心难受得不行。人就是这样,没有希望,失望的时候就不会难受。可明明已经有了很多失望,结果都是假的……太让人不爽了!
“这是我的房间。”
“这个!?”
每个人都表情自然地冲她打招呼,好像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昨晚的糗事儿一样。就连铁手的脸色,都跟昨天一样一样的,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连一丝儿表情变化都没有。
铁手面色一寒,眸子冷若冰魄,一把拎着她,二话不说就要往外甩!
怦怦……
还衣钵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