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舔吸,互相爱抚,这个吻时间很长。
她气得咬牙,直跺脚。
叔侄俩拼杀了几年之后,已经在外有了‘大慈善家’声誉的权世衡,或许更想要一个‘师出有名’的身份,堂堂正正地接管权氏吧?而绝对不想背上一个让人戳脊梁骨的‘杀侄夺权’?
说不上想为她求情,可是又觉得她虽然可恨,却也可怜,不想她太惨。
“恭喜你,答对了。认识你这么久了,难得一回看你的笑话,占色,我今儿心情很好。”艾慕然的语气,将她的心情表露无疑,表现出了真正的轻松,语带尖酸的调侃,“这件惨案的发生,我得写到学校的大事记里去。占老师,到时候你回来上班了,你得给我好好分析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来,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
“权老五,你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么你的人生,总这么让人讨厌?”
“……我哪儿知道?杜老师她犯什么事了?”
不等他说完,占色就已经知道被这厮给捉弄了。
哼了一声儿,小十三蹶着小嘴儿,就与他老爹扛上了。
还有她那个‘亲生母亲’,在里面究竟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望着儿子乖巧又可怜的模样儿,占色皱了皱眉,心尖尖直抽搐。
面色变了变,权少皇掠过占色似笑非笑的脸,握拳到嘴边儿,轻咳了一下,才没有笑出来。为了严肃正‘父纲’,他大步走过去,拎着小十三的衣领,就把他给提了起来,托在了手臂上。
只不过么,只要他能把占色给逗乐了,那就是有功。
这三天在医院里,除了接受亲朋好友们的问候与看望之外,让十三把她的笔电带过来了。在电脑上,她使用软件画出了一张张人物和事件的关系图,进行了一系列的逻辑推论与分析,将发生的这些事情关键点都串在了一起。结果她研究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一个人——权世衡,那位掌控着权氏,同时也掌控着许多国家经济与军事命脉的男人。
双手摊开,权少腾瞄了占色一眼,语气不详地说:“你真以为我关心你啊?是老鸟和宝柒来了。人家两口子害臊,不好意思来看你在表演活春宫,才派了可怜的我来做坏人。”
摸了摸鼻子,权少腾低笑着,耳钉被灯光一闪,似乎那张脸都妖孽了几分。
她虽然不太相信权少皇说只是擦破点皮的说法,可却也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严重。
当然,她刚才那席话,半真半假。
然而,人欲无穷,人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更何况,他这个‘摄政王’毕竟名不正、言不顺,靠拼抢来的,与老爹留给他的,完全是两回事儿,只要权少皇活着,他就不得安枕……
“额娘现在教你一招——扑克牌读心术。”
在十三的诧异里,她突地伸手下去,准确地抽出来了十三选中的那张‘方块十’,放到他的面前。
“夫人,难不成,你还给爷安排了别的节目?”
三个月……她不禁叹。
“小产多久可以做?”
“无聊!谁跟你瞎贫?总之,记好了,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
不得不说,小家伙儿很聪明,一学就会,试了一次,开心地紧紧搂住占色就不放手。
“艾所,少教所的安保工作,真的需要加强了。不要混进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到时候,你一世英名可就毁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是什么滋味儿?你懂的!”
这么想着,本来软了的心,又硬了起来。
“我的傻儿子!”
可是,少教所的工作还在继续。
怪不得人都说,每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其实都住着一个孩子。男人在外面可以抵抗风吹雨打,回到家里在自个儿的老婆前面,再硬也得软下来。想到小十三,看着面前的男人,占色心里软了软,没有再给他为难,主动凑过嘴去,在他侧脸上‘吧唧’了一口。
上次zmi机关传讯她、晏容和杜晓仁的时候,是暗捕。
她心里正感叹着,十三回头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又冲权少皇吐了一下舌头,调头就跑出了病房。外面有司机在等着他,他跑得很快,就怕屁股上会挨老爸一巴掌。
一道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从门口不合时宜的传了过来。
“好文艺,幼稚死了。咦,不对啊,昨天发生了枪击事件,今天你应该很忙才对?”
然而得了甜头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种失而复得般的强烈情绪,支撑着他强势的动作,黑眸更是深邃了几分,一只力道十足的手臂箍紧了她的腰儿,稳稳将她禁锢在身下,却又不至于压痛了她。又怜,又爱,又稀罕,唇舌并用,不停在她温软甜美的唇齿间,吻舔过一圈儿,又一圈儿,紧紧相缠间,时不时还故意模仿某种动作不停进出。
“什么游戏?”
“……没有!”大手松了松,权四爷的唇角,有了笑意,软着的声音,让权氏的老祖宗们,听了都不忍直视,“乖儿,我在……那什么……咳!我在请求你。”
无情摸了摸鼻子,笑得特别纨绔,“我一般只上处儿,要干净的,嫩点的,年纪小点的。”
冷枭来了?
如果不给男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怎么会长记性?
至于现在……
他把唐瑜送到国内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男人低笑一声,又埋下头去,在她的颈窝里索求着,将一个带着烟草味儿的吻,细细碎碎地滑落在她温软腻白的脖颈里,由轻到重,由点到面,很快就转化成了一阵狂烈的热吻,带着他如火的渴望。
“十三,谁让你过来的?不上学了?”
正在母子俩玩得不亦乐乎时候,病房的门儿,就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