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脸,权少皇皱了皱眉,“你们为什么要录这样的磁带?”
“哼,就是色呗,还瘾。”乖巧得像个听话顺从的小媳妇儿,占色小猫儿般哼哼了两声,任由他按摩着酸涩的腰,还真是蛮舒服。
关于这一点,很合理。
虽然与她接触得并不多,不过他很容易从这位老太太脸上看出学术者的专业精神,何况,她也没有泄露的动机。她刚才神色淡定,侃侃而谈,如果是受了威胁或者有其他原因泄露,不可能那么坦然。更何况,她如何不想承认,直接告诉他没有磁带就成了,又何必那么麻烦去找?!
“哪里奇怪了?”权少皇搂抱着她,黑眸灼灼,“是爷没急着上你,不习惯了?”
“要不然,我给你做早餐吃?想吃什么?”
他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不会再眼睁睁看着亲人受辱。
“嗯,有点儿,你呢?”
“不累。爷再来几发都行,就怕你吃不消。”
竖了竖眉头,他又敲了三声儿。终于,屋子里有了脚步声儿。
果然,他话言刚落,门就被推开了。走过来的小女人正是一脸迷蒙的占色。看着电脑荧幕前的男人,她小脸儿上带着狐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问。
权世衡的话,自然是思虑过的,句句都在理,可却激得权少皇的杀戮之气更重。
总而言之,权氏这个雷,已经埋好了,只要一引爆,总有人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来吧!……爷等着。”
想到占小幺,他的心有些疼痛,又想到了那个让他棘手不已的问题。
“催眠专家?”铁手偏头过去,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解。
只不过,权世衡应该并不确定,仅仅只是怀疑罢了。
“呵呵,权先生你太客气,人过来就行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从来没有?”
舒服了,她睁开眼睛,偏过头去。
“舍不得。”
在吕教授带过的所有学生之中,她最喜欢其实也就两个。
这件事儿,程贯西做得极其隐避,权少皇非常相信他的专业水准。不过,权世衡太小心了,竟然没有服用那药物,直接把家庭医生给处理了。那一天在审讯室里,他曾问过程贯西。当时,程贯西没有明确表示权世衡是否怀疑上他了。没有想到,到底他还是发现了一点端倪。
“磁带……不见了。”
吕教授叹了一声儿。
刚才还从容自信的吕教授,再出来的时候,一张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明白,带着浅淡抬头纹的额头上,全都是细密的冷汗。
不对,他假装慌乱了,因为他压根儿就不承认。
“你们找……你是权先生?”
吁!
她何其敏感的人,哪怕只是一点小小的异样,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权少皇找她,其实不止一次。
怎么不可能?实事就是如此。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老实承认。
“嗯。”
权少皇默然不语,阴沉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你亲自去一趟中政大学,把吕教授接过来!”
最后那句话,吕教授也有些迟疑了。
“我的家庭医生,跟了我十来年了,一直忠心耿耿,你说……谁会想到,他竟然会在我的药里加料?老四,现在的人心啊,实在太不可测了。你也一定要小心,尤其是身边的人。越是信任的人,越是得注意喽。这一回啊,我是差一点就去见你爸去了……老四啊,咳……咳!”
“我不尿了,快抱我回去。”
因为他说他之前就见过一个跟占色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觉得这事儿太巧合了。于是,一回到美国,他马上就派人去找了,果然找到了那个叫唐瑜的姑娘。
按常理来分析,吕教授监守自盗的可能性很少。
他要真死了,占小幺母子俩怎么办?
这老两口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熬成的夫妻了。一起上学,大学毕业后,又一起去了美国留学,生活过十余年才回来,回到国内后,又同时任教于中政大学。可是,虽然他们俩都在外面购买了新房子,但唯一的女儿已经出嫁了,两老口还是习惯住在校园里。按吕教授的说法,接近年轻人,心态会更年轻。
“多谢二伯成全!”
操!
其实,就在占色拦住她的当时,她就决定要收下她了。
除了不承认他知道程贯西要绑架占色之外,他还反复给权少皇道歉,说这事儿都是他没有安排妥当,本来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闹成了这样儿,都是他的错。
催眠这个领域,在没有这事儿之前,他一直把它当成玄学。
权少皇唇角一直噙着笑,低头看着怀里累坏了的小女人,轻吻着她额角的细汗,又是搂又是哄地抱着她腻歪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就着连体的姿势抱着她去洗澡。
上个月,她收到了结婚请柬,听说他俩要结婚了。
“权少皇,你究竟知不知道‘贱’字儿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