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没花时间就洗完了。想着时间还早,约摸就七点左右,权四爷也不急着替她上药了,直接捧着她坐到铺了浴巾的盥洗台上,细细密密地做着他更喜欢的事儿,与他的小女人变相接吻。
看着他略略削瘦的骨架子,占色不由感叹。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有人笑了。
说实话,她真受不了她假装温婉的样子。
不过,轻呵了一声儿,他却没有隐瞒,也没有必要隐瞒。
权少皇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子带着笑,眸底仿佛有着一抹迷人的漩涡,专注的样子,显得特别的深情。
就这么一点的小屁孩儿,那玩具已经快截成山了,那不是一点半点的浪费。锦山墅的楼上,有一个专门的储物间,里面全部装着十三的玩耍物什,满满一间屋子,快放不下了。
“十三,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妈叫我出去,其实是让我不许出去……你懂不懂?”
对于那份儿温暖的暧昧,严战只是目光微微闪了笑,依旧挂着笑,没有任何动静儿。可对于艾慕然来说,却无异于火烧了屁股,快要坐不住了。
严战目光浅浅,望着权少皇,俊脸上的笑容有点儿僵硬。
“是有点儿事。”
却听到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正愉快地告诉他儿子。
愣了一秒,权四爷乐了。
第一次上台表演,还是八杆子打不着的魔术,不紧张就有鬼了。
……
“嗯啊……我男人。”
“啥礼物?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占色狐疑。
三个大人都演着戏。只有小十三一个人是肯德基的忠实粉丝。
“乖儿,儿童节快乐。”
就她以前知道的那些婚恋心理研究来说,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体就算再痴迷也会有审美疲劳,三分钟热度的事儿更是屡见不鲜。没得到的时候各种想,只要做过了,兴趣就会大打折扣。每多做一次,便减弱一分。
到了卧室,一下将她压在大床中间,男人伸吟着嘶哑地说了一声儿,抬头看了看时间,就着与她合入的状态加大了码力,在她的死去活来间全部丢给了她。
这时候的占色,完全不知道他与权世衡之间的那些猫腻,更不知道严战在这中间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越发有些奇怪权少皇的反应了。建一所少教学校得花多少钱,她哪怕对钱没概念,也能猜到数额之巨大,可却被姓权的说得宛如儿戏。
而且,这个男人是一只战斗鸡,一次没有四十分钟拿不下来。一会儿天都该亮了,闰十三今儿肯定兴奋得睡不着,小家伙儿必定会早早起床过来叫她。
蹲下身来,她手心搁在占色的腿上,仰着头,小声儿说。
他的钢筋铁骨穿透了她的妖异诱人。
就连那次在依兰,都没有哭得这么惨。
正比如现在: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全是不着边儿的话,却没有人知道,严战今天之所以要‘汇报’给权少皇捐资的事儿,完全是迫于无奈,更没有人知道,权世衡之所以会派严战回京都管理q&s国际的事务,正是因为q&s国际的大权,正在一点点被权少皇的心腹蚕食,想用严战牵制住权少皇在权氏内部的势力发展。
“走喽!大狗熊抱媳妇儿洗澡了。”
这么一想,她愈发觉得他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心情无端更美了。
当占色再次从回笼觉里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就想过这句不像诗不像词的话来,也闹不懂是谁说的。她默念了两秒,愣了愣动动身体,才发现这一回又操练狠了点,浑身酸痛不已。
严战清凉的声音传来时,占色吓了一跳。他和艾慕然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完全没有发现。待她转头看向权少皇时,却见他面色都没有改,依旧似笑非笑地盯着严战。
“权少皇,你要是有一天狼心狗肺了,抛弃了我,我就宰了你,然后自杀。”
占色和一众少教所的教职工,坐在了第六排右侧。
对,今天六一节。
哟,这女人搞什么?两几天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呢!
这年头儿,率直点儿多好?
像往常一样,他总是浅尝辄止,好像害怕什么似的,蜻蜓点水一下就换到了别处。好在占色习惯了也就无所谓,回头就与他缠在了一块儿。
“喜欢。特别喜欢。……不许你再出去了,你是我的。”
老公和儿子一道来看她表演,作为女人,那幸福不打半点折扣。
“四哥,咱们走吧?我得早点儿过去。”
今天从早到晚的安排,他们都已经提前商量妥了。
六月一日,下午五点。
深呼吸了一下,她眯了眯眼睛,冲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说,快说,我是你的谁?”
按照常理儿来说,这件事确实是好事儿啊。权氏有钱,也不差那九条牛身上的一根毛,权少皇为啥要说不同意?
那感觉就像她才是十三的亲妈一样,在替自家孩子解释。
“就赌你的女人。”
大厅里热闹,开场式刚刚开始,她就远远地看到权少皇将小十三举在脖子上入了场,看得出来,两父子下午逛公园逛得很舒服,小十三骑在老爸的脖子上,直冲她挥小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