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真是爱妻如命。”
上班时心情愉快,下班后更是怡悦乐呵。工作顺心,排演魔术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家里更是如意,夫唱妇随,儿子乖巧,可以说她现在的感受,比她嫁给权少皇前预计的幸福指教,高出了不止n个百分点。
占色咬着唇,摇了摇头。
呃!占色迎上去,啄一下他的脸,“谢谢,我都过儿童节了,你送我啥礼物?”
“爷喜欢。”
天天这么历练着,权四爷的接吻工夫越来越好了。占色心尖尖颤着,拼命想要后退,可他却不给她半点儿机会,越嘬越狠,嘬得她只能红着脸任由他噙弄,咂得嘴里滋滋做响。
下一秒,他的唇就覆盖了上来。
“权四少爷,你敢不敢与我赌?”
要过六一节了,小十三自然最高兴。
甚至于,她觉得如今与他粘在一块儿儿,就像心都连通了一般,她能感觉得到他不与自个儿舌吻不是不喜欢。而是真的如他所说,有什么逼不得己的理由。
近来权四爷的日子也特美。
“怎么了?疼?”权少皇见她眉心突然拧起,在他后背上的一只手指甲都掐到肉里了,还以为又弄痛了她,不由得逮了她的腰,减缓了速度,低头下去吻她的耳廓,细细安抚。
臭男人,多扯啊!
“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我。”
听完他的话,权少皇冷鸷的眉梢突然展开来。
相较于两个女人之间的‘眉来眼去’,男人间的暗流汹涌就更加的厉害了。两个优秀的男人,都带着一样一样的浅笑,哪怕私底下会斗得你死我活,表面上却又都不动声色。
果然,权少皇正叼着一根烟,斜倚洗手间的外墙等着他。
爱一个人,其实也没有错吧。大概是获得了幸福,她的心情比较好,见艾慕然一个人愣在那里可怜巴巴的,不由就多了一句。
“如果我说,不同意呢?”
“我是你的谁?”
只她不允,权四爷也不恼,只在她身上撒赖般縻蹭着,皱着眉头的憋屈样子像是忍得多辛苦似的。可是占色却知道,丫装的,就现在这种夫妻生活的频率,哪儿会饿着他?
失了心的女人……比失了身更可怕。
要说还有什么遗憾。
“……呜,你以为我爱哭啊?呜……你慢点。”又哭又叫,占色的嗓子都哑了。
又嬉闹了片刻,在男人独特的霸道气息里,占色眼看又要收拾不住了。不由担心地看了看时间,鼻音极重的吸了吸鼻子。
小十三兴奋得不行,大老远的直喊‘额娘’,弄得好多人都冲那父子俩看。占色冲他摆了摆,意思是让他跟着老爸不要乱跑乱喊。本来好心好意地一句话,却收到了权少皇恶狠狠的一瞪,然后就十三放了下来,牵在了手里。
甚至于,从她进来,他压根儿就没有瞧见她,只是对严战说。
一听到这种声音,占色可怜的小脸儿,像烧红了的烙铁。靠!都这么久了,脸红的毛病还是改不掉。丢脸死了,她恶狠狠地扫过去,与权少皇促狭的目光对视一下,赶紧挪了开去,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佛说:大爱无情,天下万物,莫不互伤以自利,唯有对一切无情,才能对万物有爱。你若爱上了一个人、一朵花、一棵树,你的眼里便只剩下她,而淡去了天地乾坤。
“礼物?爷不早就给你了么?”
“宝贝儿,你说,咱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一大清晨,天儿还没亮透,占色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在琢磨这件事儿——要怎么处理十三那么一大堆玩具呢?
而下午,占色要过去准备晚上的节目,权少皇就带着十三在附近公园玩。到了节目开演的时候,他再带着孩子一起去文化宫为她捧场。
想到这儿,莫名其妙的,就在一波席卷理智的欢娱里,她的身体处于余韵中不停地颤着,突地悲中从来。
她更觉得,权少皇……应该是爱她的。
看了她一眼,艾慕然嘴皮儿动了动,反常地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尖酸刻薄。还十分友好地冲她点了点头,扯着嘴笑了。
汉堡、薯条、鸡腿儿一律来者不拒,那食量大得完全没有平时在家小气样儿。
男人却低了头来,盯着她的眼睛,清晨醒来的声线儿里,带着一股慵懒的暗哑,而钳了她的腰上的手更紧了几分,还顺势不要脸的往里钻了钻。
晕晕乎乎地想着,她打了一个呵欠。
“四哥……”
占色无辜地扁了扁嘴,心道,丫瞪她干嘛?
完全无视别人怎么想,权少皇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望向了严战,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欠扁笑容来,“那行吧,严总,既然我女人同意了,这事儿就成了!”
翻了翻白眼儿,小家伙儿说话贼冲。
占色勾着唇笑着,心里也乐开了花!
然而。
“乖!”权少皇低笑着,声音有些粗哑,带着她的腰身往盥洗台的边沿挪了挪,情迷意乱的目光盯着她,缓缓往里推……接着,卫浴间里,就响起了两道低沉的叹息。那是一种与心爱之人结合的心满意足感。
“操!缺德玩意儿。”
但可悲的是,权少皇对她,却没有感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