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是个合格的中药,在仔细询问了占色与权少皇办那事儿的情况之后,有些同情地看着她。确实不是男人办事儿粗鲁不懂得体贴的问题,而是他俩天生器质不合,极需要改良她的内环境。
“哦……那好。”
“果然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这个问题,正是他们夫妻现在面临的大问题。
做人啊,难得率真。
原来,这个谨园是她老婆婆的产业,近年来已经不再对外开放了。平时接待的都是一些三朋四友或者没有办法推掉的生意,有需要来就餐,还都得提前预约的人,基本上都是熟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是这么想的。
难不成,真死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触动,艾慕然愣了一会儿,停在她脸上的目光,幽深了不少。看着她的时候,神思更为复杂。带着不甘,也带着痛苦,声音都哑了几分。
占色耸了耸肩,随意而笑,“那不就结了。艾所,没有事儿了吧?”
在宝柒和连翘一人一句类似‘广告词儿’的介绍之后,占色由最开始的脸红心跳,到彻底的打开心扉与她们谈论这事儿,也没有经过多长的时间。
因了今儿心情很好,当占色看到艾慕然那一双表面儿上带笑,眸底带着寒气的目光扫过来时,她竟没有觉得厌恶,而是全了她一个愉快地微笑。
“那就这样吧,艾所,我去办公室了?”
宝柒是权少皇的堂妹,有了这样的亲戚关系存在,她们之间的关系无形中就近了许多。而且,话都到这份儿上了,即便占色意识到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也不好意思再推托了。
因此,她小小的顺了一下头发,依旧带着浅笑。
心念到此,她突然吓了吓。
噗!
很得意吗?很有面子么?很有成就感吗?
一来为了延续她母家纳兰氏的医术,二来也为了造福一下有需要的人。
“占老师,你与别的姑娘和太太不一样。你的宝贝生得太浅太小,因此,你的先生一定要多注意了,我看到有撕列的痕迹……”
在给她清洁的过程中,竹子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大概觉得她人好相处,话也就多了起来。目光掠过她身上分布着的浅浅痕迹,出于同为女性的心理,竹子有些忍不住,就用蹩脚的中文咕哝着对她说。
“我告诉过你的,少皇一直爱着他以前的那个女人……而且,她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对,那个孩子就是十三……你真的不介意,给人做后妈?”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傻瓜,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回来了?
要不然,她会来这儿么?
看着她红扑扑的粉白小脸儿,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表情,艾慕然精致的脸蛋儿就像扭曲了一样,有些绷不住,那笑容很快就凉透了。
心里咒骂着,男人像是一眼就看穿了她,唇角微微扬起,伸过来手就揽了她的腰,顺势站起身来,半搂着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儿安抚。
嘴里嘤嘤着,占色只来得及说‘讨厌’两个字儿。
“你不是说她死了么?这事儿可是你亲自告诉我的。”
幸好眼睛是闭着的,她掩耳盗铃的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些臊。
不用猜,她也知道干嘛用的。
竹子也是会说中文的,虽然有些蹩脚,不过不影响她俩之间的交流。占色软乎乎地躺在榻上,阖上了双眼,任由她在身上揉捏着。
“走吧,四嫂。不要怕,吃不了你的。”
在这件事上,他向来不是矜持的男人,从来不会浪费掉他的中国好声音。
抱着头望着天花板儿,宝柒嘿嘿乐了乐,突然打了一个大呵欠,一脸邪恶地侧过头来,看着她说,“我到是懂点儿,就是日语水平还停留在初级阶段,大概就会那么几个单词儿。”
看着宝柒的脸蛋儿,占色笑着摇了摇头。
宝柒说过不停。
啧啧!
连翘笑了,“这有什么可保密的?”
哪壶不开,丫就提哪壶。占色心里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挑她不爽的地方捏。可即便她心里会不舒坦,还是不会在艾慕然的面前表现出来。
埋葬?
占色抿着嘴笑了,“不好意思,我习惯了。”
想到姓权的那禽兽样儿,她眉头皱了皱,裹着一条大浴巾,就赶紧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一开始,占色有些别扭,可不一会儿,她就完全接受了。
微微眯着一双美眸,她在他的身上,借助着氤氲的灯光,不时看着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子,弧线阳刚的起伏身躯,感受着紧嵌在小窝儿里那张扬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飙升,不由得地也跟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来。
天啦!
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从那幢小楼里抱下来,也不知道他们啥时候回去的锦山墅,更不知道又怎么被男人给抱放到被窝里的。
“很简单,把你心里的苦海变成一座坟墓。两个字——埋葬。埋了就完了!”
大美人儿特文艺的语言范儿,搞得占色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