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感叹,自个活得太古板,还是宝柒的性子过得舒心。
至少,宝柒和连翘都认为,她们都没有被折腾成那样子过。
宝柒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她大喇喇地往那儿一躺。
艾慕然的目光再次深了几分,突兀地点了点头。突然,她话锋一转,又将话题扯到了天边儿,“占色,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少皇她爱的那个女人,突然又回来了,你该怎么办?”
“去忙吧!”
艾慕然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四周,神色突然晦暗了下来,语气沉沉地问,“占色。其实,我很奇怪,你真的半点儿都不介意么?”
“占小幺……占小幺……”
怎么回事儿,好奇怪的一个梦。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一边开玩笑阗的聊着,一边儿舒舒服服地泡着。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备受男人摧残的女人凑在一块儿,就是一出激|情戏。
很奇怪。
“嗯,我讨厌。”男人随即附合,绝无怨言。
翌日,她迟到了。
两个人喘了气儿的斗嘴,气氛其实特别温馨又快活。
占色的脸,一阵烧红。
“舒服吧?”连翘笑着拂了拂水。
连翘点了点头,示意占色跟着进去。
琢磨了几秒,她随意地笑了笑,突然对艾慕然展开了笑容。
占色无语了。
“占小幺……”
丫还真是恨不得随时踩自己一脚。
再次被她噎在了当场,艾慕然一张漂亮的脸蛋儿,黑了又红,红了又白,面部的表情十分丰富。好一会儿,她抽了一口气,才公事公办地说。
呃……她有怪吗?
经过竹子的专业处理和滋润呵护,又有了天香玉露膏的滋润,好像更水嫩,更有润泽,更粉色艳媚了。
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浅笑,“那不错了。”
宝柒眨了眨眼睛,勾肩搭背地揽着她和连翘,说得神神秘秘。
难不成,她还真需要自己的心灵鸡汤?
正与连翘说着,宝柒突然兴奋地拽住了她的手挽。
不论女人多么漂亮,不论容颜胭脂若何,必定会松弛衰老。
竹子带她们进去的,是一个花瓣卫浴间。
“占小幺,要早知道有那么好的药膏,爷就不用受这么久的罪了。”
确确实实,身心舒畅啊。看着自己身上又白又嫩的水灵样儿,占色也非常满意。而且主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子酸涩和印痕都好像消散了不少。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家男人永远深爱自己。可事实上,再相爱的夫妻从轰轰烈烈的爱情走到简单平常的夫妻生活,感情都不可避免会淡下来。而咎其原因,其实就是夫妻生活失去了兴趣。
不单如此,它用在女人身上,对男人也有好处——温肾壮阳,永保战斗力。
说完,她转身往办公楼走。
“闭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不用猜,她就知道这姑娘要说的话没正形儿。
权少皇去了zmi机关,而她去少教所是由孙青送过去的。
额!
占色勾唇,笑着摇头,“不懂。”
“好,一定。”
“四哥……”
刚休完婚假恢复上班的第二天就迟到,并非占色本愿。
迷迷糊糊间,她突觉一道热流从下面传来。
啊喔……
更苦逼的是,一进少教所,就碰上了死对头艾慕然。
为啥说它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好东西呢?
“没有啦。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吧,太麻烦你们了。真的完全没有必要,你说两口子……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人家扯东,她说西,人家说鸭子,她喊鸡。
而连翘自己的母亲,出生在一个中医药传承的世家。到了她手上,因为不想让祖宗传下来的文化瑰宝在手中断了代,她在潜心研究之余,在谨园里又专门建了一所叫着“纳兰养生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