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狠狠一竖,权少皇喉结哽了哽,想冲她撒火儿,又不敢真加惹恼了她。盯着他女人花儿般的面孔,他心里跟小猫爪子在挠一样,薄唇抿了又抿,压下怒火儿,接着就牵出了一抹特别不要脸的弧线儿来。
“再说一个试试,嗯?”
权少皇知道他是担心他们的安全,瞄了瞄不远处直冲自己挤眉弄眼的艾伦,他噙着笑,重重地拍了拍铁手的肩膀。
她老了?
“怪不得我啊,谁让你上次那么狠?活该!要么你就离了我重新找一个随便供你逞凶的女人,要么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大太监吧!”
思索一下,她撇了撇嘴巴,眼珠子转动着,准备学着那些言情剧里的样子,给他留下一个最深刻最浪漫的印象。
哼了哼,她歪看他一眼,“你就那么喜欢干那事儿?”
咧了咧嘴巴,她兴奋得头上“羽毛”都立了起来,急步跟了上去。
心思转了转,她偏过头来,与他闪烁不停又带着期待的黑色瞳仁儿对撞了几秒,心下又好气又好笑,嘴上却半点儿都不松口。
“小妞儿,今晚,你跑不掉了,爷一定要吃了你。”
“占小幺,我们是夫妻……是两口子,你这么饿着爷,就不怕爷去打野食?”
占色松了一口气,好笑地看着他,“到了。”
这一天晚上,歪缠到底的权四爷也没干成事儿。不过,占色在婚后已经慢慢地习惯了与他睡在一处,两个人说到最后,她自然也歪倒在他怀里就睡过去了。
乖乖替她收拾好了头发,他将她抱到了床上,自个儿又去洗完了出来,看到小女人乐呵呵的拿着遥控器在那儿看电视剧,他心下越发阴郁了。
“操,为什么还不行?”权四爷又急眼了。
社会现象如此,他不去钓女人,女人也会主动钓他的。
占色哪怕再傻也知道,这个男人现在肯忍了一个多星期没有动自己,还低声下气的哄着宠着,自然也是知道那天晚上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姑奶奶,你嫖了我吧?我不收费。”
幸好,缆车就到点儿了——
不过,她还是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
“占小幺,那天的事,你别一直搁心里纠结了。夫妻之间,这事是正常的,那是爷稀罕你的表现,懂?”
抬头,占色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目光,心里‘咯噔’了一声,差点儿就点了头。她性子虽倔,可偏生吃软不吃硬,即便明知道这个男人装孙子就为了哄她上床办事,可一时半会儿竟也差点儿被他给迷惑了。
“……就这么想离开老子?”
看着他,占色恨恨地想着,气恼的瞪他。
听了她的话,权少皇心尖上都发毛了。眉头狠狠皱成团儿,磨了磨牙就想要发恼。可目光一转,视线里的美景,又让他一双狼眼睛发绿了了。
不过,她也没有回头看她,继续盯着电视上的“血渍污渍,一吸了之”的卫生巾广告,不咸不淡地轻声儿说。
她眉头微蹙,接起。
“占小幺,老子是那样的人么?”
“我当然不会。”占色扯着嘴乐了乐,“我要会变,我早就把你给变没了。不对,把我自己给变没了。”
占色恶寒了一下,表情怪异地调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扳着她的头,面对自己,他锁着眉头,一双邪肆的眼挑着。
“一会儿回宾馆,记得带把剪刀。”
当然,权四爷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带着他女人去过二人世界,那些人亦步亦随的跟着他不太方便,一来揩不了油,二来过不了瘾,以前不觉得,现在觉得太碍事儿了。
“你看啊,爷替你擦头发,吹头发……”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纠缠你了。”
一想到这儿,她就心肝儿颤,什么依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小鸟依人,就是这么来的。
“四爷——”见两个人就要走,铁手跟了上来,眉头皱得有些狠。
默了默,她浅笑,“我理解,有事你直接说吧。”
落脚点儿,是铁手事先预定好的一个五星宾馆。
“四爷,我……”
娇,美,明媚……想到最后,也就一个词可形容了——好看。
今天是蜜月行程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回京都了。刚落地儿,眼瞅着这天儿快黑了,权少皇吩咐一行人今天晚上各自安排行动,各找各的娱乐去,准备自己带占小幺出去玩玩。
被心爱的男人训斥了,艾伦眨巴眨巴眼,耸了耸肩膀,依旧死皮赖脸的跟了上去。铁手步子迈得大,她穿着双细高跟儿,要命地放着小跑才能追得上。
靠!占色心里直磨牙。
铁手不再吭声儿。他知道,这位爷向来说一不二,明显不乐意他跟着了。可他不跟着四爷去,也不代表他就要陪艾伦。远远地目送他们的身影离开,铁手转身便大步回了酒店,正眼都不瞅苦巴巴等着旁边的艾伦小姐。
看到她像逃避毒蛇一样防备自个儿的目光,权四爷心纠结得不行,却又不能再对她用强了。思考着,他一直在思考,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女人心甘情愿地让他上呢?
她在那儿想着怎么收拾他,权少皇却在查看她明明灭灭的小表情,心有戚戚然。他这女人,到底还是固执到家了。不管他怎么哄,别的都还好,只要说到做那事儿,她就摆出一副无比厌恶的表情来。
当然,在这个地方,也成不了事儿。说白了,不过就那点花花肠子,想占点便宜。抱着她,低声哄着,揉着,对准小女人细瓷般的颈子就是一阵胡亲乱啃,直到霸道得将一片儿腻白的肌肤都弄成了粉红色,才稍稍缓过了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