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
“权少皇……你放开,无赖,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老子跟你是同行儿,陪睡是要收费的,怕你付不起。”
苦恼!
丫臭男人到底要不要这么丢人?从一大早缠到现在,就为了那件破事儿,说了多少次?费了多少口舌?丫也嫌臊得慌。堂堂的权四爷,也不怕人笑话,
他的动作弧度有点儿大,一阵晃悠,那可怜巴巴的缆车也跟着他剧烈的甩了起来,吓得占色‘啊’的尖声叫了一下,一双小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胳膊,脸儿都吓白了。
“艾小姐,请自重。”
这样的感觉,占色很是喜欢。
“占小幺,你就信爷一次吧。我保证让你爽到,绝对技术流操作。”
靠,丫念个台词儿也这么蹩脚!
玩了一天,她本来也累了。又不用担心男人会闯进来,没有心理隐忧的她,洗得很愉快,不知不觉,竟哼起了小曲儿来。
占色并不是喜欢随便发火的女人,即便不待见杜晓仁了,她也能平和的与她讲话。不过,她话里带着笑意,可语气里的客套和疏远,却也没有刻意去掩饰,自然都落入了杜晓仁的耳朵里。
见他的小女人高兴了,展颜一笑就妖娆尽显,权四爷的大笑着,心下爽快之余,觉得自个儿受点小委屈也没有关系。
权四爷这会儿却是,赏娇赏俏赏占色。
“铁手……等等我……”
铁手眼风扫着她变幻的脸,眉梢一锁,不知道她又抽了哪门子疯。可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非正常人类,只要她能答应不再来纠缠自己,她爱问什么就是什么了。
心下恨得直磨牙,良久,他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搂住她。
虽然是一头禽兽,可也是一头可怜的禽兽。想了又想,她盯着他的眼睛,小手儿就直直地往他下面探了过去,准备稍稍安抚他一下。
“嗯。”铁手的声音是从鼻腔里闷出来的。
偷偷捏了捏她的腰儿,他一对锋利的眉头便竖了起来,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说,“夫人盛赞,爷很受用。泽被苍生就免了,老爷一定好好泽被你一下。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不不不,东方也免了,多日出点儿雨露,让你好好享受爷的恩泽……”
占色飞快地瞪了他一眼,怕他越来越出格的言行,影响到哈市的市容市貌和哈市人民的精神文明建设,赶紧推开他,离他远点儿了,才轻松地反驳。
权少皇懊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呲了呲牙,冲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来。
欲言又止做什么?占色睨着他怪异的脸色,有些奇怪。想了想,她不动声色地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往梳妆台前坐下,只拿眼风扫着他,问。
她在一边儿呼呼大睡,可权四爷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住与身体的热度与火焰在交战。可哪怕心里有千万种直接将她办了的心思,有了那次的教训,他还真就没有敢去招惹她。
“乖儿,你真好,爷快崩溃了。今天回去了,就依爷一回吧?”
“你问。”
就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笑着就要往里挤。
这些天的依兰之行,不仅让她与权少皇有了实质的夫妻关系,似乎也将两个人之间隔着的距离与鸿沟拉近了。虽然他还是那个阴鸷冷酷的权四爷,可他在她的面前,总在扮演着好丈夫的角色,哪怕动机不纯,可还是让她非常受用。
“宝贝儿,今晚,可以做了吧?”
权少皇揽住占色的腰,语气更沉了下来。
将对东方不败的恭维用到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上,估计谁都有点儿接受不了。权四爷当然也知道,东方不败那厮是一个没有小弟弟的阉货。
明天会如何,谁又能知道呢?
当然,他兽化了的身体她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更何况他还在无耻地隔着衣服不停的磨弄着她,一脸暗爽的邪恶表情,在学心理学的她看来,太过简单直白了。
好美的地方。
好像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她讷讷的想。
眼巴巴地看着咽了咽口水,他刚想发横的心,又软了下去,搂着她的腰儿,哄着她,认真地问。
次日上午,一行人回到了京都。
占色一直半闭着眼睛,又惊又吓,心里毛蹭蹭的,不敢放开他。只能任由他不要脸地亲着抚着占着便宜。
眉头轻锁,占色想了想,“放心,我上班就排演。”
好不容易见他落了单,艾伦能善罢甘休么?
丫疯了,成了东方不败还笑?
可他的无视完全没有浇灭艾伦小姐的热情。在追他这件事儿上,她真是下定了决心,不怕牺牲,将资深二皮脸的姿态摆足了,一路嬉皮笑脸地跟到了铁手的房间门口。
可是,她的脑袋没有短路,更知道聪明的女人该如何规避风险。一个方面,她真的怕死与他做,想想那个狰狞东西脚就发软。另一个方面,她觉得对待男人这物种,就不能把他喂饱了,更不能总依着他。
除了不想做那事儿,一切都很美好。
她皱着小眉头这么说,小模样儿更是俏生生的好看,权四爷搂她的动作自然就更紧了。手上摸了上去,加着劲儿,嘴巴也没有闲着,低下头去,一口叼着她软乎乎的耳珠子在嘴里裹了裹,便喘上了粗气。
哈市的人都知道,观松花江,去太阳岛,最有意思的就是乘坐那一条横跨松花江的空中索道了。旅人不仅能在缆车上享受沿途的风景,从南岸到对岸的太阳岛,也非常便捷。
靠!
占色的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你……”任凭占色巧舌如簧,遇到不讲理的男人,也没法儿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