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迎着严战烁烁灼人的视线,她看着他,嘴角稍稍勾起一抹笑意。在灯光下,她的眸底就仿佛染上了春|水,很快就舞动得与他同了一个频率,也舞动得台下的男人们血脉都贲张了起来。
没有了音乐,谁还嗨得起来?!
哗!
心里哀叹着,占色不知道自个儿遇到的人,怎么个个都这么固执难搞。实在无奈叶,她索性将放开抱在胸前的双手拉开,不好意思地露出一层果汁的痕迹给他看。
“少胡说八道,我们是做正事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占色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头,“就这样吧,晚宴开始了,反正我也不是主角,就坐这儿就行了,别人也不会注意到我。”
每次有男人过来,敷衍着说几句工作,都无一例外的忍不住问她。
后面的铁手亦步亦随,面无表情,好像整个晚宴大厅都与他无关。
“没电不会充?”
“喂,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咱妈从来都没有生过我?或者生出来就进行人道毁灭了才好?”
陌生女人眨了眨眼睛,笑容有点不羁,却不做作,“我叫宝柒,二o三军工集团。”
“手哥还在外面!”占色气得直磨牙。
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身上清凉了,占色惊呼一声儿,“权少皇,你无耻!”
他没有理会严战,就站在占色的面前。大手轻轻地掠过她的面颊,然后,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低着头,慢慢地瞅着她的眉眼,一动不动。
盯着那曲线,男人呼吸紧了。
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她更讨厌她这个妹妹艾伦了。不仅不帮她,还在那里火上浇油,一对眼珠子盯着她不放,狗皮膏药似的沾着她不停的问。
至少有一分钟的时间,就在她心里忐忑之时,权少皇放下了她的下巴,转而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儿,在自己的掌心里捏了捏,一把拉着她径直走了过去,接过尴尬的主持人手里的麦克风来,目光凉凉的扫视着全场,似笑非笑。
男人挑了挑眉,阴冷冷的哼了哼,“好歹也没算笨死你。”
音乐声儿流水般缓缓拉开,他俩身上那束光线如同一轮皎洁的明月,洒落着醉人的清辉。男人温暖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慢慢地带着她,一点一点跟着他的节奏入戏。
“你全家都傻!”
而严战,只是噙着笑着慢慢地回到了座位上。指尖下意识地来回捻着刚才握过占色的那只手。
在她张牙舞爪的描绘下,占色差点儿喷了。
“上了车才发现的。”
仰着头,占色瞪视着他,恨恨的说:“姓权的,说话注意点儿,别太过分啊!”
从门口到舞台距离不远,他步伐矫健,速度却不快。
权少皇,他会来吗?
“那麻烦宝小姐一会稍等,晚宴结束我还给你?”
“嗯,好像是吧?没见过。”
不过,在这种场合下,她不得不让笑容含蓄的端着。
艾慕然快疯了。
偏偏他们却配成了一对儿?
“严某不在意。”
“你看,我确实不方便上台,只怕会污了严总的衣服。”
占色抿了抿唇,盯着侍应生的脸色,故意冷声低喝。
“……他不是从来都不参加这样的活动吗?今天怎么会来了?”
轻呼了一下,占色抢救不急。
大概这动作太撩情了,场下的黑暗里,有人吹起了口哨!
北x—11c?!一部分资料泄漏了?
她竟然还拒绝?多不识好歹。
“他是谁啊?!”有不认识的,已经在打算了。
如果不仔细看,真心认不出来就是大鹦鹉。
不过,她也知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爱心舞台。同时,或许也是他们在赚饱富足之余,为自己在奋斗途中干过的那些龌龊事儿,进行良心上的买单。
就在灯光熄灭的同时,一束光线从屋顶洒下,独独落到了舞台中间两个人的身上。
因为晚宴的指示牌上写得很明白,它确确实实是一个关注弱势群体,关心下一代的慈善晚宴。招示牌上也写明了,主办方是中华慈善总会,市关工委,教育局等。承办方也来自各大知名企业。除此之外,另外还有包括市内几家电视台和报刊网络在内的多家媒体到场。
挑高了眉头,宝柒轻声乐了,“其实不用了,就一条披肩而已。得了,就这样。我先过去了,有缘再见?!拜——”
“艾伦!”艾慕然恼了,站在原地,压着嗓子教训她。
唇角掀开,占色冷笑。
权少皇眯眼,盯着她的漂亮的脸蛋儿,“意思就是……把衣服脱了!”
可怜的主持人,她不了解权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