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色知道,那几个曾被她当成黑社会的人,其实一个个都是军事素质过硬的职业军人。几个人阴风恻恻地站在那儿,再配上权四爷阴冷的脸孔,看着都有些骇人。
权氏是一个典型的大家族,有着许多的神秘传说。世代权贵,家族传承到今据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第一次货币战争的时代,权氏家族就已经拥有了能够掌握国际金融资本的势力。而且他们还通过掌握某些国家的经济命脉来掌控着该国的军政大权,同时控制了世界财富的流向与分配。
在一个高档的小区里,权少皇给他们两老还有继妹,置办了一套大约有二百多平的大居室房屋。而且,屋子里一应的家俱家电设施完善,没有漏掉半点儿的细微末节。不仅如此,他还特地请了一个小保姆去照顾她生病的母亲。
这个严战……
可占色却听得如芒在背。
轻轻挽一下袖口,严战脸上的笑容和一如既往,清冷浅淡,随和又显得疏远,“占小姐不必客气,这顿ellen请。”
“严总,二伯很栽培你啊?把q&s国际亚洲市场这么大的一块儿肥肉让你吃?”
其中,真相在哪儿?
占色锁住了眉头。
看着她一惊一乍的小模样儿,再看看她五颜六色的鹦鹉头在璀璨的琉璃大灯下越发的张扬桀骜,占色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
一直聒噪的艾伦早就闭上了嘴巴,占色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始终带着纯研究心理的心态,在他俩两个人的脸上徘徊着。
清了清嗓子,占色将身体离他远点儿,做了好准备,免得一不小心被这头危险度极高的野兽给咬伤了不划算。然后,她才似笑非笑的分析。
下午给丫打电话的时候,丫还在装大尾巴狼,把距离推到天远。
占色牙根儿痒痒,咬牙切齿地问,“不想看到他,那你还给他买房子?”
“小蹄子长彪了?敢挂我电话?”
几句对白说下来,两个男人都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可那种气氛却能让占色明显的感觉到压抑与针锋相对。啧啧,高门大宅,豪门世家,果然……事儿多。
去!
“占小幺,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交代。”
她相信,艾伦说的是真的。却不相信艾家父母不待见她。说来说去,不过是青春斯撞上了更年期,父母和子母在互相煎熬罢了。
“开车——”
“呵呵,干儿子嘛,到底是干的……不是权家的血脉。”
因此,坐下来这么久,直到这会儿,她才由衷的对他笑了,“多谢,严总很有爱心。”
接下来,三个人的聊天又进入了循环状态——
三个人,三种表情。
他要这么搞下去,让她怎么去拒绝他?这不是硬逼她么?
时世易移,人心难测。
“严总消息真灵通,连这种事儿你都知道?”
几年前的相似,占色只知道都叫她艾伦,没想过去问她的本名儿。
鼻翼里轻轻一哼!
权少皇更狷狂,严战更含蓄。
艾伦搔了搔头,觉得今儿这事儿,整大发了。
占色差不多全懂了。
“占小幺,不管你懂不懂……都得嫁给我。”
不知道是不是她瞧严战的时间太久了,权少皇冷魅的眸子突然凉了下来,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腰,低头望向了她,深邃的眸底噙着笑意。
就她在思考着权老四家的权小四有没有问题的时候,艾伦还在孜孜不倦的八卦,“对哦,我听说了,权四好像不太喜欢女人啊?那会儿我还洗涮过艾慕然,说他爱上一个基友了……咝,占小妞儿,真奇怪你是怎么把他搞掂的?”
要是她没有记错,那次去锦山墅还看见好几个漂亮的女人呢……
其实不关她的事儿,可她却能感受到心脏在没有章乱的跳动。
然而。
又自拉自唱了。
服务小姐进来了,端上来了刚才被占色吃光的芙蓉蒜醋汁,还有一碗汤质乳白的萝卜丝蛋角汤。绅士有礼的谢过,严战端碗拿勺,盛好了递给占色。
可,占色觉得脸都丢尽了……
“在哪儿呢?”
咯噔——
不过艾伦又说,权氏大部分的企业现在都暂时由权家二伯在管理。不过,权氏的老爷子临终前留有遗嘱,将权家百分之75以上的资产都留给权少皇——
接着冷冷一哼,不等严战说话,他捞着占色就横抱了起来,掠夺性十足地将她狠狠地禁锢在怀里,噔噔噔大步下楼去了。那样子霸气侧漏,动作潇洒帅气,绝对能掳获万千少女的芳心。
就权四这个样子,整一头要吃人的原始森林大野兽。那股子霸道张扬的劲儿,那差不多190cm的健硕身板儿,那咄咄逼人的气势,那门外几个保镖。
她的心里,顿时敲响了警钟,可目光也更加的淡定了。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占色无疑是聪明的姑娘。看着眉飞色舞的艾伦,她并不急着去搭话或者问询心里的疑惑,而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善于分析是占色的优点。
占色想说没有。
只是偶尔插句嘴的严战,突然招呼了服务员过来,微笑着指了指占色。
她不倾城,谁倾城?
咯噔!
继权少皇之外,又一个让她摸不准的男人。
良久,闭了闭眼睛,占色抹掉了脸上的雨水,怒气冲冲地盯视着他,大声儿质问,“权四爷,我真的不懂,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
费尽心机,就为了她一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