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权少皇会那样儿?!
“权董说,五爷年纪轻,历炼是需要的,但你也别整天把他丢到那鸟不拉屎的荒岛上去当什么特种兵。不如尽早让他去管理公司。”
爱他?
占色眉头拧起,想了想接了起来,“喂。”
瞧!
头顶上,传来男人霸道的声音。
五六月的天儿,说下雨就下雨。
严战笑容清冷,“少皇,我来的时候,权董还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占色定定看着他,再次弯了唇。
“臭流氓。你家老婆多了……”
“不关你事。”
乐!
将头偏向车窗的另一边儿,铁手默默无语,闷在了那里。
占色为什么愣住?一方面,明明就是八字儿还没有一撇,至少在她这边儿还没有撇下去的事儿,为什么这个叫严战的男人能知道?另一方面,从他得到消息之快,那么是不是能证明他和权家的关系非浅。如此一来,她刚才的怀疑就可以推翻了。那副她臆测出来的画像,更加不可能会是他?
“占小妞儿,我送你吧!”
你一口,我一口,两个人不停变幻着头的位置,来来回回的互相攻击着,啃噬,嘶咬,两具身体更是暧昧地纠缠在了一块儿,一个高大一个娇小交互着,明明就是一场打架的肉博战,可在汽车里等待的铁手看起来……雨雾中那一幕,说不出来的‘色’彩斑斓,外加让他心中沉闷。
“占小妞儿,我家那个傲娇女,这两天疯了一样,天天回家就哭诉呢。烦都烦死人了。她说是权四被单位里的一个小狐狸精给抢走了,还要结婚了。她几十年的怀春梦想都落空了。啧啧,艾爷就奇怪了,她现在还没活到三十岁呢,哪儿来的几十年?哎哟,占小妞儿,你都不知道那个盛况,我们都翻天了……哈哈哈……”
当艾伦说到这些的时候,严战的唇角始终带着不愠不火的笑意。
而权四爷已经提着占色的小腰儿站了起来,没给严战打招呼,大步往外走了出去。人刚到门口,他身形又顿住了。唇线微微一扯,气势逼人地转过头望向严战。声音不喜不怒,可威压力却丝毫不少。
站在雨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儿没有人说话。
一展眉,即写春秋。一微笑,即定乾坤。
少教所好多孩子没有监护人,对于捐钱的人,占色比较感动。
透过车窗玻璃,占色看着那雨丝朦胧了的城市,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儿。
三个人里面,只有她不明白啥情况了。
视线最终落在了那小嘴儿上的两辨嫣红,目光热了热,圈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又紧……
“给这位小姐再来份芙蓉蒜醋汁。”
嚓!
心思沉沉,他脸上却依旧清淡凉薄,“哪里,占小姐太过奖了。企业文化要发展,需要人文关怀,企业的社会责任,就是添砖加瓦,我做的,都是应该的。”
低眸,敛神,他心中荡了荡。
严战,真的不姓权?
可家,哪个家?
“我生什么气?”占色挑眉。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吗?
天上不会掉馅饼。如果掉了东西——只会是大花盆,砸个满头疱。
说到权四,艾伦笑了笑,又故意擦了擦眼睛,咬着筷子凑近了去看着占色,非常不不厚道的笑着损她。
占色身体受不了的抖了抖,旋即又笑开了:“想不到你这么自作多情。”
艾伦不姓艾,她姓什么?
“哎我说哥们儿,这事儿你怎么看?”
多吃少说吧!
关于这点儿,她懂。可习惯又改不了。
“占小姐太自谦了吧?应该是严某配不上你才对。”
酒过三巡,菜至酣处,
没有回答她的话,权少皇冷声的命令着。司机发动了引擎,conquest_vehicles的豪奢概念房车启动了,带着几辆保镖车风驰电挚而去。
“占小幺,你在生气。”
“你……?”
微张着的嘴好半晌儿没有动弹,良久艾伦才反应过来,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占色,那涂得红通通的小嘴儿彻底咧开了,指着她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又过了约摸足有十来分钟,权四爷又突然冒出来一句,“下午我有急事。”
这个女人,绝对是男人的罂粟……
而此时,男人的嘴刚好低下来,角度正好离她沾了水的粉唇不过两厘米。
刚才占色一直在假笑。而这此在她真正笑开来的时候,唇是微微翘着的,连眼睛都仿佛都染上了笑意。那种感觉像梅花瓣儿压在了冬雪的枝头,一抹红嫣,一抹浅淡,尤其那两片儿嫩粉色的唇瓣,仿佛承载了女人味儿精华的媚劲儿,极致的诱人,让男人想怜想捂。
艾伦一直处于兴奋状况,说了艾慕然十八斗的坏话之后,没有见到占色有什么回应,她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哎了一声儿,撇了撇嘴,“我说恩人,你就放心。艾爷我永远站在正义的一方,我出了名儿的帮理不帮亲。”
他话音刚落,一个低沉冷鸷的男声儿,就带着一股子凉气儿扫了进来。
一边儿接受着艾伦的语言荼毒,一边儿品尝着口感独特的中餐,烦心事儿虽然没有落下去,不过她的心很快就静了下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正是下午接个电话凉冰冰的权四爷。一想到他下午接电话时候的态度,占色心里更加没有好气儿。不过,在艾伦和严战的面前,她多少还是保持着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