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老四,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你要找的人啊!”嚼着苹果的追命,眉头处若有似无的蹙了一下,又清楚的解释,“老大在那儿等你。”
权少皇的四个得力干将,他的四大名捕里,除了追命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真心没有一个是正常的。铁手闷,冷血冷,无情到是看着和善,可凭着占色对他的观察,那更是个没心肝儿的。老实说,有时候她真怀疑这些人的脑子是不是都被姓权的给尘封了。
好笑地捏捏她因为吃惊而纠结的小脸儿,权少皇眯起的眼睛里,深邃,复杂,又带着点儿戏谑和邪气的光芒,“傻丫头,欠钱还债,加上利息,那不应该的么?放心吧,爷有钱。”
从他邪气又深邃的眼眸里,占色能感觉到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大喇喇地坐下来,权少皇交叠着腿,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会是谁呢?
表情越来越冷,权少皇轻谩的目光凝固着,眸底满是怒气。 睨了她几秒,他突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对面自己,低声说,“占小幺,你以为四爷这么好打发?”
“一天哪儿够?终身大事——”
“十三啊。”
“说!”
“不识好歹!”
这事儿她早上找杜晓仁说过,想听听她的意见。结果的结果,她大惊失色之余,直说她天外来福了,不赶紧扑上去,还在犹豫什么?说来说去,她都不吃亏,反倒是人家亏了。
惨淡的月光下,他眸色深邃,指间的烟火闪着一团小小的光芒,五官在浓郁的夜色里,瞧不太分明,可那轮廓分明的线条,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当然,还有不可触摸的冷傲。
见有钱有势的王老板都认怂了,鲁有德再没眼水儿,也得寻思退路了。
他真的来了。
有了钱,师兄才能植皮美容。
男人磁性低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宠溺和勾死人不偿命的。相比与占色的不知所措,权四爷状态太好了。凉而峻峭的唇角挑着一抹轻谩的笑意,他亲热的揽住她的肩膀,低下头来,专注的看着她,一席话,说得情真意切。
“宝贝儿,不要怕,我姐很随和的。”
“权四爷——!”
她还能说什么?
消失了这么久,怎么丫又出现了?!
“怎么?还吐着呢?” 凉丝丝的声音入耳,占色错愕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看着主治医院的笑脸,占色心里又喜又忧。 做好事儿不留名,活雷锋?!
就连占色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直接说不出话来。
艾慕然不解的看着她。
他站在她面前,目光凉凉盯着她,也沉默着。
好半晌儿,她吸了一口气,指头终于按向了屏幕。
“手哥,我真的忙!麻烦你转告权四爷……以后,就别见了吧。”
第二件事:三天时间,权少皇竟然没有打电话过来……
铁手有些迷糊,有些伤脑筋。
“那你能给他打个电话不?说我有事找他。”
她可以拒绝任何人,却不能拒绝她老妈。而她之所以磨蹭到这个点儿还没走,完全是因为不想见到继父鲁有德那张恶心的嘴脸。
一分钟后放下电话,他脸上带着笑,由衷地喜悦了起来。
“今晚别走了。”
放开了钳着她的手,权少皇眉头都没有蹙一下,干脆彻底地将自己的衬衣脱下来裹紧了她,然后才将书桌上的她抱起来大喇喇坐回了大班椅上。半露着上身精壮的古铜肌理,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是孤儿,没有人来看望。手术室的外面,只有占色一个人在静静的等待。
她的心,没由来地漏跳了一拍。
裸的威胁! 眸子微微浅眯,占色心思转动几秒……
看起来,妖孽、祸害这种词儿,不仅可以用来形容女人,也可以形容男人嘛。
咳!
“没事,就是贫血。”冷血抿抿唇,拧着眉头又接着说,“多休息。” “谢谢血哥,我知道了。”
为免漏陷,占色垂下头,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拉开他的手。
“大兄弟,我是小幺他爸。你是小幺的……啥人?我咋没见过你?”
而且,能眼睛都不眨地捐出这笔钱的人不多。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生米煮成熟饭?
为啥?每个人都有,都有一切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而权少皇他却可以轻易地将人隐藏在阴暗面儿的东西给挖出来,晾晒,碾碎,不单单毁了人,还得毁了名。
“那行,十万是吧,我加十倍还给你。一百万怎么样?”
鲁有德呆了。
而且,她对铁手说的话,并不是瞎编来敷衍的。
目光往上移动着,落在他一动一动凸显着男人气概的喉结上。 一时间,心跳加快,呼吸都窒了,“姓权的,你不耍流氓会死啊?”
“诶我说,你先放开我,这样怎么交流?”
那天晚上,铁手没有睡好。
“占小幺,四爷没有逼婚的习惯,你自己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