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
“可我觉得,你这样儿才更可笑吧?”踩着了衰人的尾巴,占色决不脚软,一边奚落,一边洗涮,“其实依我说吧,美人儿放着也怪可惜的,你不如上去试试?万一又行了呢?”
她觉着自个儿手里要有一把杀猪刀,绝对会捅进姓权的心窝子里去。丫那天莫名其妙叫她滚蛋,今儿又跑到局子里去审她,完了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给甩到了他那“移动毫宅”上,二话不说带到他的贼窝里来了。
难不成,丫临幸美女去了?她想。
“权少皇,你个杀千刀的玩意儿,你去死吧你!”
“四爷,我不知道大姐她今天又送……”
为了明天至关重要的面试,她不能在这儿担搁了,说什么也得返回城里去。
心里的怨气正无处释放的占色,看着几个美女失望的眼睛不太友好地射向自己,只能无奈地别开头,冷笑着去鄙视始作俑者,“既然身体不行,就别弄那么多女人来膈应自己,自找不痛快,我说你何苦来着?”
作为权四爷的内外事务大总管,铁手见到他冷得下冰雹的脸,心里直敲警钟。
声儿还没落下,整个身子板就被卷到了男人高大硬实的胸前。偏头,捋发,褪衣领,男人这几个快速又流畅的动作,她作死也没有能想到。更没有想到,这王八蛋还真就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不过……
“姓权的,你到底搞哪样?”
走就走!没有人性的王八蛋!
阴鸷的冷眸微眯,权四爷凉凉地注视着她。
盯着她,男人视线阴鸷冷戾,那表情,那神态……和刚才带笑的痞性判若两人。
食橱里东西很齐全,市面上有的东西,应有尽有,市面上没有的东西,也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好多她压根儿就叫不出名儿来的菜式。不过,大餐到是大餐了,可它们全都是等待上锅的未熟品。
无奈被“请”来的占色,这会儿气得火大发了。
夜幕下的锦山墅,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权四爷又勾勾性感的嘴唇,一脸玩味地看着憋着气儿想发狂的女人,心情好像挺不错。
“哎,权四爷,摸得着吃不着,哑巴吃黄莲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揉了揉被捏得有点发酸的手腕儿,她审视着男人满是冷鸷的俊脸,几秒后恍然大悟了。一掀唇,她目光浅眯着,讥讽地笑了。在这种时候,她如果不去他的伤口上去撒一把盐,实在是天理难容。
“权四爷,我说你就不能行行好,给男同胞们留条活路?”
男人突然低哑下来的声音拂过面颊,充满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像电流般击中了占色的脑子。
生的,吃什么吃?
再次记挂着权家的十八辈儿祖宗,占色大步出了戒备森严的锦山墅,在月亮大人的带领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了锦山的道路上。
然而,悲了个催的!
丫的!闭了闭眼睛,占色吐出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调整好了呼吸,“行。多谢!”
几秒后,一勾唇,他俊脸上的乌云散了,“你懂的,充门面儿。”
在暗骂了权家祖宗十八代之后,占色最后还是在厨房里把她有限的烹饪技术给贡献了出来,做了两三个还算看得过眼儿的菜。没有想到,一直在鄙视着她的权四爷,吃得比她更多不说,捞光了盘子吃饱喝足之后,丫不仅不道谢,连屁都不放一个,一个人森冷着脸就径直上楼去了。
冷眸半眯着,男人笑了,“在厨房。”
小心肝儿颤了颤,她心底的弦‘呯’了一下,赶紧挣扎着推开了他,并岔开了话题。
“好。”
“要不,你让我试试?”
喊了,真爽!
“一个大老爷们儿,要没几个女人,不得招人笑话?”
无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她走到安静得没有存在感的铁手面前。
“老子饿了!”
双手抱臂倚在厨房门口,权少皇斜眼着她,“快点儿,爷饿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有那么好心?
看着铁手上楼的背影,占色比较着在心里腹诽。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她再也不想见到那个让她专业吃瘪、猜不透、摸不清、剖析不明、一不小心还会间隙性精神发狂的男人了。
“呵,你还挺老实?”
话毕一转头,她才发现男人脸色又阴又冷又沉,一张俊脸快黑成锅底灰了。
“那啥,手哥,我可以走吧?”
“有屁快放。”
哪料,一进去就亮瞎了眼睛。
“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