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男人不回答,直接将额头低了下来,与她的紧紧相贴,冷沉的声音多了些和缓:“没事,不担心我。”
目光怔了怔,她猛地转过头去,盯着冷枭选过来的两个育儿师看了看,又转头看了看在那儿逗孩子的格桑心若,眉头打了一个结。自从宝妈死后,她一直苍白无神的脸上,划过一抹坚定的光芒。
“那既知道c4i系统和军演计划,又有可能获得红刺密码的人,除了你之外,你觉得还会有谁?”
整个分析的过程,冷老爷子一直满脸寒霜。
下一刻,完全挣扎不开的她,胸口袭来的凉意让她惊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狠狠吻他的男人,已经将她的上衣给推了下去,逮住一对白兔子在狂燥地吻夺。
这叫儿子说的话吗?
准备玩完吧!
她的冲动劲儿,瞧着宝柒失笑。
他知道,他爹在等他。
对,闵婧。
可是,关她屁事?
勾起唇来,她伸出手去拍了拍两个育儿师的肩膀,笑得满脸灿烂的阳光:“呵呵,你们俩不要这么紧张嘛。我就是说说,我的意思是要防备于未燃。不需要什么生啊死的。孙姐,李姐,你们两个是最接近大鸟和大鸟的人了……换到古时候,那就是孩子的奶娘。奶娘奶娘,半个亲娘,孩子就托给你们了……”
敢给她送花圈儿,他们不会对二叔怎么样了吧?
看起来,姓闵的女人还真准备和她扛一辈子啊。
“他生殖器持续充血脖起,没有办法软下去。同样是男人,我为国际友人提供了一个能够保密的场所,供他在自渎,半个小时……差不多吧?”
吸着鼻子,她声音小如蚊子。
可是,她却又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哼哼呼呼间,宝柒的脑子像灌了铅声儿,晕沉沉地在他的抚搔撩动下,本能地回应着他。直到被他压在室内那张大床之上时,可怜的脑子才短暂的清醒了那么一下。
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宝柒拉着他的手,“先回屋吧,回去我再和你细说!”
天渐黑了。
望了望阴蒙蒙的天空,她苦笑着感叹。
这会儿的老头子端正在后座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么火爆的脾气了。像是炸弹里的火药都拆除了一般,他没有刚才那个冲劲儿了,可是望着冷枭的时候,眉头还是皱到了极点:“老二,你真的认为……是老闵干的?”
“是——!”被她的目光刺得心肝儿颤了颤,格桑心若赶紧敬了个礼,回道得干脆利落,拳头攥得紧紧的保证:“老大,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两只乖乖鸟儿的。”
见到几个老伙计的劝慰,冷老爷子拂了拂袖子,坐回了椅子上,冷冷哼了一声儿,没有再说话。
“对!”
不过却是她在等待了他整整一天之后,最想说的一句话了。
军纪委首先针对布兰登的身份进行了核查,从总参二部的情报分析来看。布兰登此人生于m国,18岁时考入为m国cia中情局输送过大量特工人员的xx大学,精通中,俄,日,德,法多国语言。作出翻译,干过公司职业。五年前就曾经以旅游的名义进入过国境。去年元月再次入境后,一直在京都活动,申办了一个跨国旅游公司作为掩护,进行窃取军事情报的犯罪活动。
“不算大事,刚刚我收到一个花圈儿——给我的。”
被送花圈了!
军纪委的人走了,对于军内这几个老头儿来说,更大的问题还是摆在桌面儿上。那就是不能再使用的c4i系统其实已经在军内推广了。那么需要急需要修改原程序。而原定在春节前的联合军演的计划,不得不再次搁浅了。还得与a国联系,而且取得对方的谅解。
“想……二叔,真的好想好想……”
“当时什么情况?”
不过她能够理解,依冷枭这人谨慎得滴水不漏的性格,他做事总会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他选择了由她们来照顾大鸟和小鸟,必定是万分信任的人才可能。
冷枭紧紧搂着她的腰,视线不经意掠过了墙角的花圈儿,等再次落回到她的脸上时,目光突变,眸底的冰冷和嗜血,冷酷得宛如撒旦附身。
心里暗暗一嗤,冷枭板着一张寒冰脸,扫了众人一下。
会是谁呢?
负责亲抓专项工作的军纪委郑书记叹了一口气,双手交叉着放在会议桌上,认真的说:“老首长,各位,今天我们过来找大家坐在一起,目的其实也是商谈。现在的问题是,必须搞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才能把潜伏在我们中间的‘那个人’揪出来不是?我们军纪委并不是在针对冷枭同志发难。而是在做一个非常严肃的工作。各位想想,一个能涉及到这种保密级别的人,一个魔爪能伸到军内上层的人……那不是普通硕鼠的能量可以比的啊?危害很大啊!说不到,他就在我们中间呢?”
冷冽的目光微微一眯,冷枭的视线望过去,锐劲儿十足。
没有人回答。
“老子——真想杀人!”
心里一窒。
只不过,从组织原则来说,又不得不按程序审查。
就目前的状态下,他更愿意相信就是这里面有一个人想整他儿子。而且,整他儿子的目的,其实是虎视着他现在的位置。为了权势互相倾扎的事情,几十年来他没有少见到。
“各位,这事就党组讨论,投票决定吧。”
“其它渠道?!”冷老爷子凉着脸围视了几个人,心里冷笑。
冷枭锋眉一敛,侧过头去,目光短暂地停在了闵老爷子的脸上,一个冷冷的字眼儿便脱口而去:“他……”
“我乐意惯着,怎么样?”冷枭沉声反问了他一句,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冷老爷子好几秒,终于推开了车门儿离开了。
“请问你们单独谈话这半个小时里,到底说了些什么?”
“太太,您说?”
眸光沉了沉,他没有多说,直接上了车。
宝柒皱着眉头看着她们的脸,沉寂了好几秒,神色莫名的谨慎着,眸底两束光芒投在别人的脸上时,有一种老母鸡在护佑小鸡仔儿的阴沉。
然而,投票的结果一如既往,除了冷老头儿自己,其余人等悉数全票通过,还是由冷枭同志重新修改c4i系统的相关程序。
对方言词有些支吾,他说记不得订花圈儿人的长相了,又询问了几个小工之后,只有一个小工还依稀记得那人是一个戴墨镜儿的小姐。至于其它,他们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持续了数小时的会议,终于散场了。有人叹着,有人劝着,站起身来陆续走出了会议室。冷枭拿过桌面上的帽子,扣在头顶上,目光追随着闵老爷子的背影,眼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神色来。
冷枭勾了勾唇,看他老爹:“老首长就这么信任我?”
虽然儿子的话说得不太中听儿子,但是他这个拍胸口的动作,却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对自己做过最为亲热的举动了。微微触动了的心脏,僵硬了好几秒,他再次气得拍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早晚会被儿子给气疯了不可,冲着儿子压低了嗓子便恨恨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