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拧过头来,看了看她手中的签文,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
伍桐桐惊叫一声儿!
妈的!
“这类人,行为模式奇怪,一般都有病。”
说完站起身来,拉着她离开。
那么,得罪的人,要杀他的人,会少么?
别说宝柒现在是一个特种兵,换以前她还是小痞子的时候都不会吃这种亏。
这样的位置和角度,摆明了是想把宝柒绊倒的架式。
接下来,山顶的风,树叶间的阳暖,全部成了点辍……
噗哧一乐,听了他的话,宝柒心里舒坦了。
“二叔……你真好!”
余光睨着后视镜,她身体里的某种激素正在上涌,语气顿时加快,“二叔,你怎么知道有车跟着咱,而不是人家刚好顺路?”
下山,再次绕过法音寺时,梵音已停,香火味儿犹在。
“嫉妒什么?”
“坐稳了,傻妞!”
和冷枭互望一眼,她由着小尼姑引领着,走到院子旁边不远处的一个竹筒制成的水龙头前洗了手。再返回来的时候,她有些好奇的故意从那个木制的窗口想往禅心师太的屋里望。
宫位:午宫
男人顺着她的后背,满脸纠结。
一秒后,宝柒无语了。
大概为了秀自己的存在感,或者打断她和方惟九之间朋友般熟络的气氛,她在男人身上擦剐着,伸出手指头将一缕直发顺到了耳根处,甜丝丝微笑着熟稔的喊:“宝姐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怪不好意思的!”
小尼姑像模父样的单手做禅礼,将他俩引到院子里的石凳石桌之前坐好,恭敬的请出一个观音灵签的签筒,置于桌上,却又庄重的对宝柒说。
“再叫一个?”
呛人不带脏字儿,她又输给过谁?
话不多,字字暖心。
靠,丫报复心这么重?
等到冷枭再次放下手机,宝柒望着他的侧颜,放低了声音。
摸着下巴,她思考:会是她么?
呵……
对她来说,现在,整一个鸡飞蛋打的局面。
说白了,她就是用来障目的道具。
可是,她憋住了,面上生生带着甜笑。
“二叔,你说那禅心师太也真是奇怪啊?有钱给都不赚,还装神弄鬼的不见客,是搞哪样啊?”
伍桐桐不算聪明,但作为女人,她天生敏感,有些东西很容易能感受得出来。
“十个月,老子怎么办?”男人的手抚着她的后背,上下顺着气儿,抱紧了她的身体,炙烫的呼吸就喷洒在了她的脖颈里。带着浓浓鼻音的声线儿,听上去有无奈有无辜,夹杂着男人清冽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在一小片空气里。
“哼!皮相长得好,尼姑都替你办事儿,真特么不公平!为什么没有男尼姑,我也可以发挥魅力,迷他过晕头转向!”宝柒说得振振有词,磨刀霍霍的小样子,恨不得把他藏起来不给人看。
冷枭蹙起眉,“怎么了?”
小尼姑兴冲冲的走了。
而且之前想不通的事儿,现在也都想通了。
闻声,伍桐桐的哭闹嘎然而止。
他爆不爆血管宝柒不知道,不过,空气里弥漫的男性荷乐蒙味道快要把她憋窒息了才是真的。
怨言啊,一股脑甩去了!
脸蛋儿红红的,她的眉梢眸底,其实都是暖意。
一边儿走,一边儿想到两个人刚才干得那点儿隐密的事儿。
虚?虚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涉及到求欢的事儿,明明是他又野蛮又不要脸又不知餍足又不人性的办她。可是,每每那种时候,他的表情和慎重的样子,像是他干的事儿肩负着天下兴旺,民族重任,人类传承一般合情合理。
咬牙切齿,冷枭简直想要掐死她。
我靠!
呯——
宝柒跟着冷枭,再次进入大雄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