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搭在女人软软的小屁屁,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两把,翻转过身来,就重重地压着她顶弄上去。
下一秒,汽车靠停在了路边儿。
汽车越来越远,在前面转了一个弯,就不见了——
范援朝刚刚从部队回来,没有想到儿子会在家里。更没有想到,他今天耀武扬威打了人之后,还会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眼,一张脸上,就摆放了两个字。
“额!”宝柒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抿着冷唇,男人没有说话,拢了拢军装外套严实的盖住了她,大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紧紧按在那里不让她逃离。
“首长,他们要检查军车行驶证……”
“还好!”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宝柒的嘴唇整个儿的嘟了起来,样子几分娇嗔,几分埋怨,几分可人儿的小模样儿,“明知故问,拿出去!”
摇了摇头,年小井心里的疑惑更深:“我爸和我妈都没有提起过。”
看着她还没有完全从紧张里放松下来的呆傻样子,冷枭神情严肃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微微闭着眼睛,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勾了勾唇,“老子藏在里面,谁看得见?”
核对了证件,纠察兵双手递还了给了陈黑狗,再次敬礼,看了一眼汽车的车牌儿,“打扰了!麻烦出示一下军车行驶证。”
“宝柒,取个名儿吧?”
“好的,姜姐!”
如果真正的走入婚姻呢?激|情能有几年?如果没有太大的意外,在那种平淡的生活里,他只会味同嚼蜡般追逐新的激|情。实事上,有多少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女真正在婚姻的殿堂里保有终身不竭的热情?又有几个权势高干子弟能够在婚后还能去梦幻和浪漫,还有力气去追逐婚姻里和自己老婆的惊喜?
“没,没有……首长再见!”纠察队长又敬了个礼。
宝柒咬唇,“去!”
纠察兵见惯了权势派的强硬态度,稍不注意就挨几句贬损更是常事儿,真没有想到冷枭会没有半点架子,还这么配合他们的工作,反而觉得自己的公事公办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是啥,实在是啥,他说了半天也没整明白。
范援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铁子,你……”
“知道了,你赶紧走吧,我在这儿看着你走——”
行驶证揣在裤兜时在,冷枭抱着她慢腾腾的掏出来,无视她满面通红的样子,一声不吭的冷着脸落下了车窗,将证件递了过去。
“二叔,故意搞我是吧?要做什么你就做……你这么逗我,讨不讨厌啊!”
冷枭突然冒出来的话,差点儿让宝柒疯狂。
宝柒心跳快要停止了,狠狠地用力掐住了他的手心。身体却因为脑子里诡异的感觉更加紧张,不由自主的紧裹了她,半眼都不敢偏过去瞅车窗外人的眼光。就算人家觉得她没有礼貌也只能那样了,要是抬起头来,她觉得没脸见人。
“夹紧我的腰。”
吸了吸鼻子,宝柒踮着脚尖儿,小声嘱咐:“二叔,一路顺风!”
不是褚飞,又会是谁呢?都这个点儿了!
汽车终于开走了!
目光微微一闪,宝柒扬唇看着她。
“嗯,还行。”年小井轻笑。
门开了,她规矩的静立,微笑着说:“范伯伯,您有事儿?”
两名纠察名互相望了一眼,象征性的查验一下恭敬的递还了证件。
于是乎,接下来……
“说什么来着?”范援朝脸色变了又变,声音沉得没边儿:“还有脸笑呢?整天尽给老子整这些荒唐的事儿!总有一天把你爹气死了,你心里就踏实了,就不再作了!”今天范铁在商场里的干的事情,要不是他压下去得快,事情要真闹大了,捅到了媒体,孩子的前途就毁了。
也许人人都会觉得她又傻又矫情,像范铁那样有前途,有能力,长相气质俱佳,家世优渥的男人死缠烂打的追了上来,她还不赶紧摆满了笑脸屁颠屁颠的贴上去,不是脑子残了就是傻缺了。毕竟这是一个姑娘们都‘宁愿在宝马车上哭,不愿在自行车上笑’的时代。
“谁啊?”
“不为什么!”范援朝心里纠结了一下,扭过头去看向窗外。
憔悴。
“查!”
“没掉出来!”
“还有事吗?”冷枭眉头更紧了。
宝柒翻白眼儿,想着刚才这个男人受到了神级崇拜,有气无力的奚落:“冷枭,丫真是太坏透顶了!要是刚才那几个纠察兵知道他们尊敬的首长在干嘛?我拿脑袋担保他们立马把你拉下神坛,踏在脚下,鄙视一万年……”
“不好意思,范伯伯。”年小井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满是疑惑,不过却没有问:“我妈这两年身体不好,性子有些古怪,你不要介意。”
闻言,范铁心里顿时抽痛一下。看着他爹的脸,怔忡的思索了好几秒,声音沉重的喃喃说:“爸,我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不管错也好,对也罢,什么都不管。总这,我不会允许她跟了别人……这辈子,哪怕用抢的,我也得把她夺回来,她是我的。”
又重重的叹息,范援朝回忆从前,声音喃喃:“几年前你和铁子好的时候吧,都是范伯伯做得不好。如果早点醒悟过来,可能现在你们孩子都该上小学了……”
“不认得车是谁的?”陈黑狗语气有些不善了。
十几年的军旅生涯过来,冷枭没有赖床的习惯。基本上这些日子都是不等天亮就起床锻炼身体,然后准备早餐。可是今儿他心里憋着劲儿,想到一去要三天才能回来,觉得有些不爽。闭着眼睛,他双臂抱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怎么都舍不得起床。
并着双腿坐在他的对面,她的双手搭在膝盖上:“范伯伯,有事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