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说着为什么,她卷翘的睫毛随着嘶吼抖动着。
“再来一遍。”
不再是为了逼她,更不是为了征服,只是为了给予或者说得到。
只见她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疤痕,肚脐眼旁边还有个。加上曾经舍她挡过的刀伤,共有四个凹凸不平的疤。
冷冷哼了哼,冷枭像个邪恶的撒旦,覆上了她……
自然,也没有人还记得门口有几个听房的男人。
“我是谁?”
“方惟九!”喊了他的名字,冷枭惯性的冷冽声儿里,带着一种嗜血般的沉重压迫力,比世界上任何锋利的尖刀都要凌厉。裹紧了宝柒的身体入怀,他的样子骇人得如同一匹嗜血的野狼。
男人浑身怔了怔,虽然让她发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可真被她这么喊出来,心里还是没由来的疼痛了一下,莫名其妙的恼火骤然升腾。大手一指,将她娇小的身体翻转过去。接着……
他脸上的低气压,沉得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天气,黑,阴,冷,森寒……只见他拿过床头柜上酒店专门提供的……
大概,她的心,这会儿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盯着他,冷枭的神色里带着几分嘲弄。
宝柒埋下头,不敢回应他。
他的话什么意思?
“冷枭,混蛋。”
他在羞辱她……
微眯着眼睛,这种强烈的视角冲击感,是为身体的最美,是人类最原始最初,可是她已经不能思索了,只能由着本能的去感觉他给的快乐。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魔鬼。
同样的,外面的声音如雷,宝柒自然也知道门口不仅有方惟九,还站着其余三个男人。
只不过,她觉得这些都离她好遥远,声音像是十万八千里传来的。
不说话,也迫使自己不吟出一声儿。
现在,他就这么靠近她,鼻尖儿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就已经不太会用理性去思考其它更严肃问题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憋了他妈五年了,他现在就想要狠狠弄她。至于其它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在他火热的大掌下,宝妞儿的小身板儿,不由自主的抖了又抖。一双眼睛木木的望着他,双手死死拽住裤腰,胆战心惊地看着他。
见她不动弹,冷枭拎起她来,直接按进了卫浴间,语气凉凉的命令。
宝柒换了一口气儿,手指掐进他的肩膀里,直喊疼。而男人压根儿不等她完全适应就又开始了新一轮。又快又猛。一波又一波的席卷了这两个阔别了五年的身体,重新的接攘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彼此都沉溺了进去。
只有愤怒的狼嗥声,穿过墙壁透了进来。
紧接着,‘嘶拉’一声,布料的碎裂声充斥在室内。
此刻,她不想去想那么多了。
“哟,怎么,急了,还是吃醋了?还真是难得见到冷二爷吃味儿呢。呵呵,不过,他怀里的搂着的,本来就是我小老婆。”像是毫不介意他的冷斥,方惟九痞痞的语气里带着几成揶揄,几成调侃,几成似乎恨不得把他激怒的故意。
喉咙不由紧了又紧。
紧紧掐住她的窄腰,他眼神像刀片儿般盯在那儿,大手抚上了其中一条颜色稍深的疤,沉声问道。
“我自己来,二叔,我自己来……”
这一刻,看到久违的蔷薇花再次带着露珠儿出现在他的眼前,心里那只尘封了五年的小野兽,狂飙着就叫嚣起来,强烈的欲念比五年来每一个煎熬他的夜晚都要来得猛烈,猛烈得让他贲发的欲望一阵阵发疼。
但是,不管怎么样也是他跟宝柒之间的事儿,不需要他一个外人来掺和。
眼窝儿处,滑落的泪水越来越多。
而这些,足够!
“七,看到了吗?”
一张阎王脸,顿时沉了下来。
咬着唇,宝柒泪水今儿像不要钱似的,滚水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但是,一方面缘于不甘心。
冷冷哼了哼,冷枭黑眸一睐。
“想要,求我!”
血液,一点点在沸腾……
因为他听说,床才会给女人安全感。
“方惟九,注意言词!”
酸麻难耐。
眼神儿飘了!
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没有动弹过。
昂着头,她淡漠的视线迎上了男人冷傲厉色的双眼。默了默,喉咙有些噎住,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手腕,小声说。
黯了又黯,眼皮儿垂了下来。
下一秒,泰山般刚硬的身躯,大半个压在了她的身上,抓着她白软的脚尖儿,一路向上摸索着,声音哑哑的,问:“怕个屁?怕他听见?”
哗啦啦……
须臾之后,方惟九的桃花眼儿放着电地抛了过去,直直望着冷枭怀里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宝柒,痞劲儿收敛了些许,声音略沉。
迟到了五年,挣扎了这么久,他终于还是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