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轴上了?”压住她拧动的身子,枭爷的声音带着野兽一般狂躁的气息,急切地扒拉掉了她的裤子,连外到内,半根儿丝都没给她留下。
“系好安全带。”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道路,冷枭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吸上拖鞋,她出了卧室,循着灯光一间间找过去。书房里,灯光昏黄。站在门口,她透过虚隐的房门,看到了办公椅上,嘴里咬着烟,微眯着眼睛还在苦战的冷枭。
“体力太差,没事多练练。”
他看着她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肚子。
眉头一竖,她一双大眼睛‘噌’地瞪了过去,没好气地抻掇起他来:“你说什么呢,谁是小白兔?谁没脾气了?哦,敢情你以为冷二爷在养宠呢,还给个棒棒糖就乐好几天……”
冷睨着她,枭爷绷直了面孔,问:“说吧,第三件事是什么?”
一把抽回手,她咬牙,不悦地嗔怪:“干嘛拦着我啊?你没看到这丫的在耍流氓呢?”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入了身,入了心,入了骨,入了灵魂,并什么都没有办法再思考了,只希望这一刻便是永恒,永远跟他在一块儿,紧紧相连。
不过,她心里却明镜儿似的知道,他的话虽然丑,但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她自个儿吧,看着脾气挺轴挺有性格的,可是遇到冷枭了,这些小性子全特么完蛋了。
“小井,咱别置气了啊?”
因此,冷枭便差了陈黑狗送他回去,自己带着宝柒驾车离开。
看了看他的表情,范铁突地笑了:“行了,少抻掇我啊。我跟你比起来,可纯洁多了,你这又是画花儿,又是那啥的……”
冷枭冷哼,“疯子!”
这吻……
低低的尖叫了一声,宝柒笑着按住神不知鬼不觉摸进自个儿身上的那只手,“喂!二叔,你不看电影,干嘛呢?”
眼皮微抬,冷枭沉默。
车窗外,人影渐近,光影流动——
她阴恻地笑着,可是枭爷压根儿不卖帐:“你忘了,我答应你三件事的前提是你不去纹身。可是,你已经违背了,自然作废。”
宝柒就是属于后者,只不过,她平日里太痞太邪太可恶的形象,把她这份只有情动花开时才会展现的媚性儿给隐藏得很好。
太扯淡吧!
“忍不住是禽兽,现在还能忍,那就是禽兽不如。”啄上她粉软的唇,冷枭沉声,切切地命令:“宝柒,要吗?”
沉默了几秒,他突然说:“去看电影。”
放开,放开这女人立马就得跑了——
可是……
一声轻唤,两处颤动。
她耍泼的小样子,又娇,又嗔,又软,又柔,又调皮……
接着,那个男的声音放低了在说什么,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却提起很高,“妈呀,真是太酷了!要是在这车上玩玩车……老公,不错吧?”
炙热又热情,火辣又拳人,霸道又嚣张。
“呵,呵,枭子,你真幽默。随便吧!我现在啊,吃天鹅肉都吃不出味儿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范铁的眉目间满是受伤的郁气。
五分钟后——
撇了撇嘴,宝柒翻着白眼儿:“二叔,我们回家了?”
车厢里,电影片子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能灼伤人的狂烈呼吸,清晰可闻。
在京都市这座夜生活特别丰富的不夜城里,国际化大都市的优势正在一一展现。每一天晚上,每一个场合,都游荡着不一样的灵魂。相比于迪吧或者ktv这种年轻人喜欢的放纵娱乐场所来说,汽车影院露天的场所有其独特的优势。
接着,迈巴赫的车窗落下,里面是范铁阴郁的脸。
宝柒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便有点不爽地侧过身体去盯着他的脸,揣测道:“不说是吧?!哼,我猜啊,依小井的脾气吧,非得跟范铁分手只有一种可能。肯定是范铁劈腿儿了吧?是不是和那个什么罗佳音?……我靠,丫的指定骑驴找马,一只臭脚踏上两只船,所以这下好了,船翻了吧,感情被水淹死了吧?”
宝柒忍俊不禁,大笑开来!
“为什么?”
因此,他哪儿会乖乖就范?不仅不放开她,还变本加厉起来,索性将她整个儿的捞起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任凭她又踢又打,纹丝不动地箍紧了她,摆明了就是霸道的兵痞作风。
潜力股?!
“嗯。”鼻翼里嗯了声,枭爷表示赞同。
目光注视着前方,男人余光扫着她扁着的嘴巴,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来,揽过她的腰拉近自己,淡淡地说:“怎么不说话了?”
她怎么觉得,自个儿好像睡了一个世纪了?
“范铁——”
宝柒望天!
半晌,车里没有人说话。
男人眸色淬上了火儿。在影院氤氲的灯光下,小丫头白软的肤色被映衬宛如瓷器儿一般,晶莹透白,滑软如稠……抓紧她的手腕压到头顶……
“不怕,看不到。”抬起头,男人的脸贴着她的脸,鼻翼间的呼吸交织着,他一向干燥粗糙的大手有些汗湿,抚过她的脸上时异常的烫,低哑的嗓音更是被夜色染上了难懂的情绪。
酒意上头,想到给了他耳光的女人,心里像被猫爪子给挠了一样,话匣子打开了,话么,慢慢就多了起来——
拨来,弄去。好吧,她承认,其实她也想要了。不过,她真的不习惯在露天玩车丶震啊,丫的,这也太太太那个啥了吧?……不行了,她总觉得像是有人在看她,脸都臊到姥姥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