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她的手,“你看你的电影,我玩我的。”
哼了哼,她毫不手软地拉出来他作怪的大手来,身体压上去就勒紧他的脖子,脸上的笑容贼贼的,“二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身上的纹身,可是你亲自纹上去的。一码归一码,还欠我一件事没做,对不对?”
那个眉飞色舞啊……
“我也不知道,一会回去百度一下,查查看,好牛逼啊!等我一下,我去前面看看汽车的标志。”
下一秒,他怔住了,凝神屏息,目光专注,一声不吭。
再抬头时,俊脸微侧:“小东西,还敢不敢耍横?”
歪了歪嘴,宝柒身体像猫儿一样在他怀里扭动,“真想试试,没那层阻碍是个什么滋味儿。”
啊?!宝柒一怔,狐疑地侧眸。
摇了摇头,他接着便吩咐陈黑狗,不必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这个点儿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在京都的公路上飙车,不是找死么?
这样子的她,只可能属于他了。
“呦,脸怎么红了?”
冷枭还偶尔接她一句,表情平静寡淡。而范铁就不一样了,端着酒杯的手就没撤下来,一双狭长好看的眼睛沉寂得有点儿可怕,一改平素喳喳呼呼的大炮型性格,好好的一个阳光小伙儿,变成了清新风格的忧郁文艺范儿男青年。
“枭子,你说女人这生物吧,真的太他妈的难伺候了。以前吧,我以为她就是发发脾气拉倒了事儿!可是,你看见了没有?看见了吧,她丫的不是在跟我闹矛盾,分明是铁了心跟我掰了,妈的。”
眸底,更是像是开出了一朵一朵漂亮的蔷薇花儿来。
考虑到交通安全,宝柒俯在他身上也不敢挣扎,小声说:“二叔,你心里是不是讨论我的话多,说过不停,其实,你不爱听啊?”
尤其是对于喜欢偷丶欢的有车一族来说,这种地方,属实是上上之选。
“二叔……”
不懂,还是不懂!
“不行!”面色阴鸷如鹰,枭爷恨不得掐死她。
歪了歪嘴,宝柒服了,敛住笑容,耷下眼皮儿,“好吧,不可笑。”闭上嘴巴,她不说话了,不聒噪了,也文艺范儿地装上忧郁了。
小模样儿,极尽勾引之能事儿——
不经意的,她想到了自个儿上次在这个地方,是怎么被他给捉弄的。傻乎乎的在这儿陪着他看那个什么要命的《吴清源》,让她莫名其妙睡了一觉,还损失了他一件事的承诺。
心情大好。
还没有说话,她自个儿已经笑得前仆后仰乐不可支了,才发现开车的男人视线太过专注,居然半点儿反应都没有的。
虽然说这丫头不讲道理,可是他还真心没法儿去辩驳。因为,那纹身到最后,的确成了他自己纹上去的。
“真的?!”
此景,还露。
眉头紧蹙着,年小井同样儿气得不行,压着嗓子低吼:“范铁——放开我——”
好一会儿——
她的旁边空荡荡的,男人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她讷了闷儿了。按道理来说,都这个点儿他再多事儿都应该就寝了才对吧?
冷枭黑眸更冷了,更沉了,不吭声的由着他抱怨完,等宝柒吃好了,和陈黑狗一起架着他就下了楼。这醉鬼没有带司机,喝了酒铁定是不能开车的了。
他必须私藏。
范铁这种训练过的大男人,对于她那点儿三脚猫的小挣扎和小打闹压根儿不放在心上,只当成是情趣儿了。两三个月没有碰过她了,这么将人给搂在怀里,他浑身直紧绷,手抓住她温热的手腕,心底复杂的情绪便‘噌噌’涌上脑门儿。
“喂,不许耍流氓啊,没看到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杵在这儿啊?”一见这情形,宝柒也有点儿急了,害怕小井吃亏,猛地冲过去,伸出手就要去拽他。
急得红了眼睛,年小井下了最后的通碟:“范铁,你再不放手,我恨死你。”
宝柒不爽地哼了两声,不再和这个可怜的失恋人计较了。
“怎么了?”范铁勾着唇笑问。
“枭子,来得挺快啊?”范铁神色未变,搂紧怀里的女人挑了挑眉头。
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动弹分毫!
白雾萦绕之间洗漱完毕,已经接近凌晨了,确实没啥力气的宝妞儿倒下床便呼呼大睡,云里雾里间,小手往旁边一摸。
“说!”冷硬的唇贴上来,他沉沉地看着她。
“枭子,来,咱飙一个。”
“废话!”
失笑地摇了摇头,满脸通红的范大队长,手撑着大脑袋,一脸沮丧的苦笑。
宝妞儿紧张不已,狠狠掐着他硬实绷直的脊背,弄得男人闷闷低哼一声。
而车内正在偷|欢的两个人,侧过眸子,对视着,这种感觉是有多么销了魂?
不多一会儿,在男人狂风爆雨的洗礼下,小丫头一双大眼睛就被逼得只剩下了一片雾茫茫,身体就软得没有了边儿,任由他折腾着将她摆出不同的姿势,神经找不着思考的点儿,唇齿里溢出一串串低低的嘤嘤声。
一只手钳住不断挣扎的年小井,范铁舒展着眉头,打趣起满脸臊红的宝柒来。
要不是宝柒在这儿,他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动手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冷冷哼了哼,枭爷无比认真地望着她:“下次办事再睡着,老子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