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喂,你这是在喂猪嵬子啊?”
“嘶……痒痒,还痒痒。”
“还不快吃,增加脂肪。”
心里这么寻思着,宝柒脚下却没有停留半秒,放下肩膀上的书包,立马像一只小山雀儿似的飞奔了过去,屁股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便满眼含笑地偏过脸去睨着他刀凿般俊朗的轮廓。
于是乎,她只动嘴巴不动手。
接着,她便发现了一件更加悲催的事件来。正如她梦里想象的那样儿,她整个儿的被男人给剥得清洁溜溜不说,而纹身图案附近的凄凄芳草,幽幽毛发,竟被他给弄得干干净净,那处光滑滑地看着特别的诡异。
枭爷不冷不热的回答,让宝柒有点儿泄气了。越发觉得跟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混在一起,如果没有她强大的神经来支撑,很容易被他给弄成间隙性精神分裂。
目光怪异地瞅着她,冷枭喉咙微动,筷子在碗上一拍,声音略沉。
“放心,你污染不了我。还有,流氓是你的本质。”
微垂下头,男人深呼吸一口,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视线始终落在她光洁滑滑的蔷薇花上,严肃的侧颜让宝柒直发愣。
瞄了她一眼,男人不答。
反复几种感受,弄得她心里又纠结又好笑,不停地张开嘴,呼吸着,换着气儿,憋着那股子劲儿。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还是喊了出来。
“喂……”
呀!羞耻感让她的手紧了紧,想要去揪床单儿,可是却揪了一个空。
“喂,你说话嘛……”
长大点?啥玩意儿长大点?
宝柒快要臊死,她希望那块能有个帘子遮着点,起码能少许掩盖无法控制的自然反应……
很明显了呗……
好像他在看一个神经病?!
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冷枭了,从陈黑狗话落开始,宝柒姑娘满心满眼都被即将到来的见面开始欢歌了,哪里还能记得一周前那个男人的冷漠和寡情?
干嘛?答案不是很明显么?
他看不见,他看不见,他看不见……
因此,坐在离人大附中不远处的一间咖啡馆里,她瞧着坐在面前神色淡然的年小井,面色却始终变幻不停。
年小井顺着她的视线看,没有找到她的焦点。今儿下午,她学校没有课,并约了宝柒放学后在这儿见个面,找了间普通的咖啡馆歇歇脚,聊聊天儿。可是,这小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让她瞧得有点儿古怪。
宝柒怂了!
换位置?
又羞,又想笑,身体就抖动起来……
“要不然呢?难不成我自己。”冷枭淡淡地反斥,不愠的嗓音低沉冷淡。
“你说呢?”抿了抿唇,年小井喟叹一口气,反问她。
“唔……”她轻呼,嘤咛的声儿只猫儿,低婉动人。
“我不能来啊?人家咖啡馆打开门儿做生意,瞧你话说得。”
“别动——”
“啊,有么?”
不带感情的四个字说出来,像是人家压根儿就没有她所设想的那些淫|亵思想。反衬之下,可不就是她自个儿的思想不健康么?再一次,宝柒的脸上红了又红,那娇艳的样子,比起秋千架旁边的蔷薇花儿来,丝毫不逊色。
要换了别的女人,说不定早就被他给弄疯了?
谁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好看的?太正确了!
又是过来……
“好好睡,不准乱动。”
“别乱动!小心扎错地儿。”
可怜的娃,本来就稀少,现在彻底成了小白丶虎。
片刻之后,冷枭目光微闪,“不是想长大点么?”
半天不说话,突然蹦哒出来一句,多吓人啊?
蹙眉,她小声问:“二叔,我穿什么?我的衣服呢?”
不知道过了过久,终于,‘惨无人道’的折磨结束了!
额!
下一刻,宝柒懵懂的脑子在他的视线挪到自个儿胸前的时候,知道这家伙说的啥意思了。一想到关于大小这茬儿,头皮有点儿发麻了。甚至于,再次联想到了范铁若有似无的鄙夷眼神儿。
认真做事的二叔不仅仅是好看,简直是好看得一踏糊涂,好看得丧尽天良,好看得丧心病狂——
难得啊!
宝柒大糗,手指哆嗦一下差点儿上去捂她的嘴,“小声点儿!”
一脚跨进大客厅,她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