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挠。”
一时间,和两个老师一起,愣在了当场。
我靠!
对于这个漂亮又懂事的女孩子,教导主任还算客气,请了她坐,然后才说到正题:“关于宝柒同学偷窃试卷的事,我们准备严肃处理,处分肯定是少不了的。”
我靠!
“敬礼——”
冷枭没有做声,冷冷地目光扫视着面前这一溜儿的军人,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说完,她谁也不瞅,转过身就往办公室门口走。
见状,游念汐又从包里掏出了几摞钱,“主任,别赚钱少,只要能不给小七处分,不影响她今后的升学问题,你还可以再提要求的。我知道,现在教师的待遇虽然提高了,但在这京都市,没点儿外水,怎么养家糊口啊,你说是吧?”
站在红刺直升机大队的电脑机房门口,冷枭一脸肃穆,沉声厉喝的样子比这二月的京都天儿还冷,看着特别的骇人。
“这,好像是挺为难你的,不过么……”游念汐说到这儿站起身来,打开了随身带来的包儿,下一秒,她又小心地望了望窗口,就从包里掏出了几摞百元面值的人民币,推到他的面前,小声说:“你看这样呢?能不能就让这事儿过去。你在京都教书,应该听过冷家吧?小七她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你!”本来态度还算不错的主任,立马就急了,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把学校当成什么地方了?学校是教书育人的,要教的是学生堂堂正正做人,你们,你们这些人……”
“二叔,你来了?”
一脚往他后背虚踢一下,冷枭面无表情地说:“滚吧!”
“范铁!”
这时候,那个叫胡建功脸都白了:“报告,是三孙子说,想知道将两发炮弹都甩到一个弹坑里了会有什么效果,所以,看看两个男人搞一个女人……”
事实上,在这之前,他还真的就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按照常理,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荐,作为一个成年人的老师,是绝对不可能凭空说谎和捏造实事去污蔑学生的,何况宝柒平时风评不好,生物考试总不及格,莫名其妙考了个满分,自然他就认定了。
此情此景,脑门儿一激,竟然就让她想起在r县时和二叔第一次在校办公室的碰面。那时候的他,也是天神般的降临,不过,那时候的他,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
“做错了事儿,你还敢嘴犟?好好好,我现在不跟你说,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家长了,等你家长过来咱们再谈,你这次的成绩取消,算0分,处分肯定是要的。”
“操!”
等到范铁背影离开,他才向站在不远处的陈黑狗招手。
狠狠拧住,狠狠地掐,提醒他不能同意——
说到这里,她又瞄了一眼旁边的两位老师,压低了声音,“主任,能不能麻烦你借一步说话?”
望着他依然冷色的眼睛,宝柒喉咙像被堵住了,有点儿哽咽,她想说几句什么肉麻的话来让他开心,可是,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口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越说越来劲儿,说到最后,范铁简直是咬牙切齿了,痛斥着封建的官僚思想侃侃而谈。
冷冷扫向他,冷枭没有多余的语言,干脆冷漠地说,“我是她的亲二叔,可以代表她母亲。”
没法儿,谁让他了解冷枭呢?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哥们儿,了解得透透的,知道这家伙外表冷硬,其实心肠有时候也泛软。尤其是对待自己部队的兄弟们,热血劲儿都一样。
不过,所谓给的半个月考察期,已经算是给机会了。
开心地咧了咧嘴,她像受了欺负突然看到亲人的小孩儿,鼻子酸了酸,如果不是有人,她肯定就扑上去要他抱了。
紧绷的身体,急切的想要释放,这阵势头来得又狠又猛!
“真是反了你了?”
事实上,被她用头发缠住脖子的男人,心里的滋味儿用百转千回来形容也不为过。在她的亲吻里,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儿上冲,没有人知道,一向冷漠寡情的他,那时间,竟诡异地想到了一句诗。
只觉得,车窗外的天空里,一直挂着金黄色的太阳,就像突然出现在她世界里的他,那么特殊的一个存在。
“不嘛,”被他大手触上脸,宝妞儿脸红了红,小手就往他身上的兜里去摸,“我知道你会给我的。东西呢,拿出来,给我,给我嘛……”
嗔怨地瞪了他一眼,她眼皮儿又垂拉下来。
不告诉宝妈和老头子自然是好的,要不然少不了又是一番耳提面命的教训。
一席列的谎言,她说得头头是道,就像是事先演练过的一般,听得宝柒都有点儿佩服她的编剧能力了。
不对,范铁说那是……
等她走开了,冷枭忍痛不能的抽气一声,一巴掌拍向大腿上作怪的小手:“你猫变的?”
进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游念汐立马就冲宝柒去了,摆满了脸的都是心疼。
男人嗓子哑了哑,低低地问:“给你什么?”
双手放在腿上,游念汐小心翼翼地问:“主任,你看这事儿能商量不?我们家小七平日是挺乖的孩子,如果这事真是她做的,也是一时心急,能给孩子一次改过的机会吗?”
“……”
“怪不得宝柒行为不端,原来家教就如此。看来我们没必要再谈下去了。等着处分吧,还有,谨于你们家长的态度,我要让她在明天早上的晨会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做视频检讨!”
所以,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她的话出口的刹那,她就暗地里将小手伸到了冷枭的腿上。
“头儿,现在去哪儿?”
“纪律,纪律!”双手一叉腰,范铁大着嗓门就骂:“你们这群猴嵬子,早晚死在嘴上!”
“怎么,等不及了?”将她纳入怀里,男人冷色的眸底突然升起一抹火焰,霸道的大手死死圈住她的腰,像是恨不得将她给拧断似的,情绪莫辩:“事情解决了去,礼物跑不了。”
瞥了他一眼,范铁拉开骑士十一的车门,径直坐上车,歪了歪头舒服地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