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酸,又郁结,心里九曲回环的那种滋味儿,缭绕,缭绕,难以言说。像啥?!没有准确的形容词,简单点儿说,像一只被他用完了就弃掉的冲气娃娃似的。
秘密,她有啥秘密?
“小心别摔坏了啊,要不然揍你!”
每每想起,她都会产生一种很奇特的想法——
可是……
于是乎,大床之上,再次上演了一场香艳的戏码。两团儿炽烈的火焰在燃烧,跳跃,翻腾,吞噬,容纳,吸附,夺魄勾魂……
望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因动情而泛着粉红色的脸蛋儿,上方的男人眸色沉了,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钳着她腰杆儿的手紧了紧,他冷声命令。
“留着给你当饭吃?”
在这个本就容易滋生暧昧的空间里,沐浴乳的香气儿,一点一点弥漫在鼻端。
不理会他的抗议,他闷不作声地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随便又快速挪到光滑的流理台前,沉着脸就去掰她的腿。
往上一跃,双手死死吊住他的脖子,两只腿叉开便不要脸地圈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笑得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狐狸。
一方面高考临近,学习任务很重。
狼尾巴露出来了!再一次的擦枪走火,很显然,已经不可避免。
“嗯。”
拍了拍她的脸蛋儿,说了三个字:“去洗澡。”
宝柒得瑟了。
她想忍住,事实上,她也真的拼命忍了,但悲催的结果是还是忍不住。不过十来分钟时间,她小声儿的,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像是憋着气似的哼唧起来,分不清是蒸腾起来的雾气,还是汗水,将她的头发湿湿的贴在了肌肤上。
取下扣在脑袋上的军帽,他顺手挂在衣帽架上,走近了餐厅。
一瞬间,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串上来了。
夜,还很漫长。
好一副美男沐浴图,瞧得宝妞儿赶紧闭上眼睛。
小手像小孩儿勒皮筋般箍紧了他的脖子,乐观的宝妞儿,心里又高兴了起来。
“二叔,你叫我什么?”
老头子是压根儿不管她,宝妈对她是又爱又恨,虽然非常生气,但是因为游念汐再一次替她周旋和劝说,所以,几乎都没有挨到训斥,这事儿就过去了。
咽了咽口水,宝柒很想有骨气的大吼一声:靠,你让我过来就过来!
一个叮铃铃音调得吐血的是枭爷的手机。
听话?!
何况,吃醋,这事儿会是冷枭干的么?扯淡不是。
不得不说,枭二爷永远都是最能绷着面儿的铁血男人,这世界上估计还真就没有他怕的事儿。即便这种时候他照样儿能冷静地分析清楚情况。没有舍得离开她的身体,他冷着脸长臂伸过去就先拿起她的小粉儿。
像他这样儿的男人,名,利,金钱,女人什么都不会缺的,有格调,有见识,还有知识,要什么有什么,一身的光环笼罩,天生就该是高人一等可以俯视别人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拉来椅子就坐下来开吃。
轻轻‘嗯’了一声,冷枭无比镇定地说:“大嫂,你别担心,她没事儿的。”
在那个担惊受怕的元旦节晚上之后,宝柒又开始了难熬的日子。
宝妞儿雾样的眼儿怔愣了。
嗯啊地呼了一口气,他沉着嗓子,诡异地说:“我不在,不准洗澡。”
同时,也很快就将他带入了那勾魂的回忆。
眸色一黯,冷枭使劲儿捏了捏她的粉脸,冷冷地说:“我来看着你复习!”
丫的,今儿晚上,她非得好好享受享受。
“你傻了?你是猪。”
眉头,越皱,越紧。
她正在看书,心,怦怦直跳……
“嗯……”理智跑偏掉了的宝妞儿,眼皮儿动了动,听话地睁开了眼睛,不解地看他。
扭过头叮嘱妹妹一句,宝柒继续埋头写作业。不多一会儿,突然听到冷可心尖叫了一声儿,“姐,我发现你的秘密了,哈哈……”
最近,由于邢烈火重伤住院,他接管了红刺的一应事务,大事小事都得亲自去抓,还来不得半点儿马虎以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啥事儿也顾不上。
水波荡漾间,热水像羽毛般轻柔地抚触着她的肌肤,这种感觉一袭脑,再多的其它的想法儿都不灵了,管它的,什么后遗症都是之后的事儿了。
媚里带着纯,纯里带着真,真里带着更多的幼稚,尤其是接下来的那句话,差点儿没让枭爷好不容易冷下的脸给崩盘——
心里刚刚松懈下来不过几秒,突然又愣住了——
早餐毕,她被冷枭送回了冷宅。
不对啊,一个玉佩罢了,何况他也不知道是它究竟是谁给的。生的哪门子气?吃的哪门子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