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点儿,嗯?”
“铁子!”
在他的掌握之中,她每后移一点,都会被冷得要命的男人毫无怜惜地拖回来,来来回回,她怎么也挣扎不脱他的控制范围,好无可奈地的在他的生猛里好一顿昏眩,而他的强大掠夺硬实如山。
话音刚落,她张大了嘴。能感觉到的唯一动作,竟然是被他整个儿的捞了起来,直接丢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天寒地冻,围墙上,雪堆成了小尖儿。
想得明白了,她也乐得轻松。他讨厌自个儿不要紧,只要他儿子喜欢她就行了。乐观的天性下,天马行空般过着自个的小日子,宝柒是快乐的。
多稀罕啊!
一边儿是高,一边儿是低,可是不管是高还是低,在这冬日的寒风肆虐天气里,她完全无法领略除了冷之外的其余心情。
omg,世界要不要这么小?
“不许怕。”
她又惊又喜,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她,电话一定会是他打开的。
“表扬果然是阻碍进步的刽子手——”宝柒无奈地感叹着。
沙发和他,一软一硬,咯得她直颤栗。
“甭胡扯!小孩子家家,谁想男人了?”
一个人要讨厌另一个人,可能是基于许多的理由。但是,不管基于任何理由,只要一个人讨厌了另外一个人,那么,不管别人做什么都绝对入了不眼。
危险地一眯眼睛,冷枭倏地再次变了脸色,盯着她的样子,像是要将她啃噬入腹的狂躁野兽,抑或是会吃人的魔鬼。
下意识睁开眼睛,她羞耻地发现,她自己已经清洁溜溜,而他却穿着整齐的衣服。
急切的,探索的,怒火冲冲的,还有像是压抑了千年的情绪排山倒海,一股脑儿全给了她两片儿粉|嫩的唇……
意又乱了,情又迷了。
丫的,很伤神啊!
骑在围墙上,她看着他,吓得滑了下去。
“啊,啊,啊?!”
“你他妈的——小婊子!”
“结巴妹,你更棒。”
都说孤独的男人最容易撩动女人的心,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可是,她低估了枭爷的承受能力。
“疯狗咬我,我不会跟疯狗计较。但是疯狗要想咬我朋友,我绝不允许!”
她,无处可逃。
眸色一暗,男人冷冽的眼神儿微闪,脚下生风,走得更快了。
正如他身上的一样,让宝妞儿心惊肉跳。
范铁纠结了,大步迈过去就凑到她跟前儿:“作者同志,我买一本。”
望着都快将头埋进书里的年小井,宝柒摇了摇头,拉了拉同样在发臆症的小结巴,走了开去。
感受着不同与往的冷漠,宝柒心里的纠结点儿又上升了一个高度。他走之前还好好的,又这般,又那般,那个人都睡一个被窝儿了,他这又是吃错了哪门子的药?!
当然,男人也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秒,他如山般高大的身躯便俯低了下来,掐住她窄腰的大手力道十足。
低低的,哑哑的声音随之而来。
干脆利索的回答,实则上是因为她有气有力。
“哦!哈哈,我知道了!”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作为合格初中生的冷可心,瞧到她姐姐这副模样儿,顿时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可,可是,我,我妈说……”
年小井抿了抿唇,不说话,也没有动作。至少过了十秒,她才淡淡吐出几个字儿。
年小井嘴里的这句话,正是宝柒曾经无数次念叨过的。好吧,大石头终于砸到了自己的脚,她绷直了身子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贱贱地冲着话筒吼。
可是,她哪儿知道,一个‘玩’字再次招了事儿。她的手刚搭上冰凉的门把,身体就被身后的男人给活生生拽了回去。
她之于冷老爷子,便是如此。
“哈哈,因为你刚才一口气儿说了五个字,都没有打结,有进步哦!”
当那道熟悉的尖利叫骂声入耳时,宝柒心里微怔半秒,接着就像一个精、气、神都归了位的狂野女侠一般,‘嗖’地就冲了过去。
“哟哟哟,耳朵都红了,你说说你是有多害羞啊。”
四个字儿,很简单就挑起了宝柒的情绪,小心肝儿忍不住跳了又跳。
摸着下巴,宝柒掀了掀唇角,瞅着这位小妞儿的脸,心里无比舒畅。
在她哑着嗓子一遍遍的低唤里,低低一声闷吼,男人的嗓子更哑了,一口含+住她泛着红嫩的耳珠,脑门儿上的汗水,有一滴,溅到了她的眼窝儿。
轻轻的一声儿笑之后,年小井才把她打电话的目的委委道来。
瞠目结舌地望着她,小结巴果断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耷拉眼皮儿,“我,我,我哪儿有,有棒啊?”
丫的!宝柒烦死了!
望着此时的男人,胆大如她,也有些害怕。
说这话的人,是宝妞儿。
然后,与她的激动不同,电话那边儿的男人,依旧维持着一万年都没有变化的冷冽声音。
“二叔……你怎么了?”
当小粉机苟延残喘地叫唤时,宝柒飞快地放下了手里的笔,激动的将它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