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很快就会找出答案。
砰!
“他长得太美,我不敢看。哈哈哈——”
“好吧,你原谅我的口不择言,我便原谅你先前的冷漠。咱俩就算两清了,谁也不许让对方付钱。”
“我说,我说……神医救救我,是,是宁王殿下……要杀,杀你……”
“哎哟妈,没想到,还有与我一样理想的人?”
哈哈一笑,夏初七得意的笑得眼儿弯弯,也不管他是真吃醋还是假生气,双手伸过去便揽在了他的脖子上,像只小猴子似的吊住,眨巴眨巴眼睛。
“你身上怎会带如此危险的物什儿?”赵樽挡开一保冷箭,冷冷问她。
是宁王么?
瞪大了一双眼睛,夏初七看着面前放大版的俊颜,眸子里,慢悠悠地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爷不懂。”
只见一个被逮住的“土匪”,突然惨叫一声儿,口吐黑血,瞪大了双眼,濒临死亡的哀鸣一声,唇角带着一抹绝望的惊恐,便栽倒在了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东方青玄笑应,“殿下说得极是,可青玄瞧着楚小郎这岐黄之术一日比一日精进,也是好奇得紧,想一睹风采。再说,青玄在都督府里口口都惦记着楚小郎……也不得安生,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哪舍得离开?”
可也不想做一只猴子请来的逗比,白吃饭不干活儿。
听着他低低的两个字,夏初七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蒙她的头。
赵樽把怀里的女人一裹,扬起长剑便劈在了那箭矢之上,箭矢受力一倾斜,直接没入了铺面的门柱里,那沉闷的声音,让夏初七手指一僵。
那高冷傲娇的样子,看得夏初七一阵感慨,又不好意思笑出声儿来。不由撩开了唇角,冲他挤了一下眼睛,一句话又转开了话题。
斜歪歪睨了他一眼,夏初七手指碰了碰他身上的银针,又意有所指地将视线瞥了一圈他那些已经死翘翘的同伙。
“啊!”
“冷漠?”赵樽挑高了眉头,一脸不解。
“你个……无赖!”
“我是医生。”
“我——”
东方青玄击了两下掌,不仅不走,反倒从停在边儿上的肩舆上走了下来,慢慢地靠近了赵樽。
她挥洒自如的针灸手法,看呆了众人的脸,也看得赵樽那双风华无双的黑眸,浅浅眯了起来。
甚至于对赵樽都毫不手软地放冷箭吗?
“……”
“我们的友谊破裂了!古得拜,撒哟拉拉,不见!”
战况到此,除了侍卫们有几个受了轻伤之外,无一死亡。而袭击的对方,倒在地上的人,已经英勇地成为了这条落雁街的红色染布。
“闭嘴!”赵樽冷剜过来。
“兄弟们,杀啊,抢金子——”
“哇!”声起,有人在尖声抽气。
两个时辰之后,夏初七洗了身子,坐在晋王府承德院的暖阁里,抱着一个暖手的炉子,皱着眉头,看向面前那正一个人下棋的赵十九,小眼风凉飕飕地剜了过去。
抽气声,屏息声,什么声都有,却是没有人说话。
“锦衣亲军都指挥使东方大人到——”
赵樽面色一沉,夏初七心里直呼冤枉,赶紧干咳了两声儿,一针插在了那人的曲池穴上,在那人惊恐的“啊”声儿,恶狠狠地转移了话题。
那家伙看着她瘦瘦小小的样子,不由讽刺一笑。
可真正见过她治疗的人不多。
他的思路要不要这么跳跃?
抿着两片妖冶如花的唇角,东方青玄也不与他争辩,只突然莞尔一下,偏过头来,在他的耳边儿用极小的声音说,“阿木尔钟爱的静绮琴弦断了,她很伤心。”
一时间,所有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家伙额头全是冷汗,牙齿打着颤颤,却不敢再开口。
密密麻麻,如潮水般涌过来的人,哪里是土匪强盗的阵势?
“因为我比它们更危险。”
鲜血燃烧了眼睛,夏初七身上属于军人的热血被点燃了。
她问了他什么,他都没有听见?
“别人,什么人?”夏初七摸着额头,莫名其妙。
赵樽冷喝一声,陈景干净利落地答了一声儿“是”,足尖一点马背,人便腾空而起,直接抓住店铺的房梁,接连两个冲跃,便跃上了放冷箭的楼上。
那人身上插着针,手脚都被人死死摁住,可性子却是倔得很。大概也是知道这银针封脉只是暂时止了毒,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做一条英雄好汉,留得家人安康。所以,他冷冷哼了下,目闪精光,声音低哑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