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最近被姓钱的闹得,完全没有去照顾这个妹妹。爸爸死得早,小时候妈妈总是酗酒打人,她为了护住妹妹,被妈妈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但是,妹妹总是在她的痛处‘呼呼’,哭嚷着叫‘姐姐,不要哭’。
“那你说,啥关系?二叔?”
一边的元灵嘟了嘟小嘴,也夹了一筷子栗子鸡放到钱傲的菜碟里,娇滴滴的说:“钱哥,我来帮你夹,嘻嘻。”
挑了挑眉,钱傲一脸阴霾,妈的,办这事也敢催,闹心死了,偏偏不如她的愿。
元素被他那毛手闹得,全身软乎乎的,也不真和他计较这些字眼儿,这钱某人一向霸道惯了,可他说,他是自己的男人?
这根本就是完全不靠谱儿的事,这女人脑袋里装的全是豆渣,这么一想,他说话也有些急躁了起来。
那头很快接了起来,元素试探着问他:“和你说个事……”
见到这大得令人咋舌的似锦园,元灵整个人就呆住了,她完全无法想象,姐姐居然住在这么大这么华丽的大别墅。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越说越急眼,心思各不相同。
“你,你是,我姐的老板?”
一见元素过来,元灵咧嘴一笑,完全不像刚才电话里那种哭天抹泪的举动,元素上下打量了她半晌,才愣愣开口。
“开门,小颜子,开门!”
“你还要多久?”
“别踢它,它刚做过手术。狗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去摸它,它很容易生气的。”元素心疼的将大象抱起来,顺着手从头到背的安抚着。
“放开我。”
哪曾想,颜色突然一把拽紧他的领口,将他的脸拉近了些,拍了拍他的脸,扯着嗓子大笑:“徐疯子,你丫的床上功夫差,持久不够,体力也不行,话说,姐还真的看不上你,玩一次都腻歪死我了,特嫌弃!你……跪安吧。”
“别装懵,我是问你呢,事到如今,你总得负责吧?”
怔忡间,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短讯提示音,一看,除了钱爷还能有谁,延续了他一惯的风格,霸道简洁,就两字却将意思表达得相当清楚。
“真乖,走,吃饭喽。”
可要实现,咋就这么难呢?
说完,她把门关严实,转身进了浴室,这似锦园里,每一个房间都有这种独立的浴室,又大又敞亮,和她们家的筒子楼,云泥之别,也难怪灵儿这年纪会做这种灰姑娘的美梦。
突然,台灯倏地亮起,光线迅速的照亮了屋内,她怔愣当场……
“走,姐带你瞧医生去。”
算了,在男人没有炸毛之前,她赶紧地重新取来一个菜碟放上。
看着她进屋,换鞋,放包,一系列动作,说不出的居家风情,再一听到她软糯的声音,通体舒畅,钱老二就痴了。
脸上陪着笑脸,床上更是各种安慰,可人家就是不领你的情,摆明了就拿你当禽兽看,一脸的嫌恶。
“我刚才偷偷看过,书房还亮着灯呢,姐,你说像钱哥这样的男人,和他ml的话,一定特别爽。”
“哦……”
这里离灵儿的客房不远,她心慌气短的小声哀求,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随地发|情的男人,胸口闷得不行。
对小姑娘频频示好的眼神暗示,钱傲几乎要冒出火来,匆匆吃完自己碗里的饭,冷着脸一声不吭地大步上楼,一秒也不想再多呆。
谁提钱,她指定给谁急,这是她心里藏着的‘小’,将第一次卖给钱傲是她一辈子的伤疤,不由得咬紧牙关迸出字儿来,死死盯住他。
啥时候这男人的两种性格能完整统一,海峡两岸都得统一。
心急火撩的赶到妇幼院,见到元灵好端端地坐在妇检室的门口,元素才略略放了些心。
她的美好让男人早已彻底失控,哪里能听得进去她的求饶,完全不管不顾。
“是,你是我男人,行了吧?”
“钱傲……”
男人……
钱老二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到椅子上坐好,再将她圈在腿上,一双狼眼阴恻恻地瞪她。
钱傲那眉头差点就拧成了‘川’字,冷着一张脸,大热天的空气都发冷,骇得元素大气不敢出,就怕这爷会当着灵儿的面发脾气。而元灵初生牛犊不怕虎,开心得什么似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这话说得!
“死脑筋!我就不信,你还是个处?姐,难道你不喜欢和男人ml那滋味?骗小孩子吧?”
不对啊,他受了伤,不是应该在家里休息的吗?难不成这家伙去了公司?还真像他自己说的,不出三天,就生龙活虎,吃啥玩意儿长大的?
脑中一闪,元素警惕地反手捂住男人的嘴:“别叫!”
说完,她偏过头,难掩脸上的痛苦,皱了皱眉,闭上眼又睁开,对着元素一阵阵傻笑:“小圆子,姐给你丢人了。”
“过来。”
“钱傲……”
“睡吧,打错的。”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你瞎掺和个什么劲儿?走,妞儿,跟我走……”
“我说美女,还指不定是谁吃亏呢?我这……”一听这话,徐丰有些不乐意了,脸色有些难看,她怎么说得,自个儿霸王硬上弓一样。
半梦半醒之间的朦胧里,两人还是习惯性的紧拥在一起,难舍难分。